("兰榭璆听完非常冷酷地拒绝了她的要求,理由是,“这要是有用的话,大神本人还在会隔壁关着?”第48章 “这候百生家里也没人啊?你们确定他回来了吗?”来找候百生的人扑了个空,他家的门还锁着,周围走访了一遍都没人见过他,这让他们很难不怀疑是不是看错了。大爷趴在他家的玻璃上往里看了一眼,没看到人,表情奇怪,“我是看见他回来了啊。”“也可能是我看错了。”他不确定了,“工地上那么多人,我说不定是真的看花眼了。”“可能是哪个跟他长得像,我看错了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大爷连连道歉,态度真诚,一群人也不好为难他。等他走了,他们看着候百生家落锁的房子,说,“会不会是回来了,又走了?”“这又没监控,哪个知道。”“再找其他人问问吧。”“叮铃铃——”一阵急促地铃声响起,余建侑离得最近,听到久久没人接,无奈起身。“找哪个?”那边只剩下滋滋地电流声,久久不说话,余建侑以为是恶作剧,在挂断地前一秒,那边的人声音轻微,喘气声很重,听不出男女。“砚……京!”一听是找砚京的,余建侑神色正了几分,“她现在不在,你找她有什么事情?有话我可以帮你转达。”来电人没了声音,余建侑又说了两句,那人一言不发,'啪'一声挂断了。“神经病。”余建侑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转身,一开门就看见兰榭璆站在门口,吓了他一条。 “你死人啊,一点声音没有。”“找谁的?”余建侑推不开他,从缝隙中钻了出去,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说,“打错了。”话音刚落,铃声再次响起,余建侑跟兰榭璆对视一眼,两个人抢着去接通,兰榭璆快了一步。风声呼呼地在吹,中间夹杂着像是哭声,断断续续地被电流声撕扯着。“砚京!”那端的人喊了个名字,就在兰榭璆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时候,她又开口,“救救我。”“砚京。”趴在一边紧紧盯着的余建侑一听这声音,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顾不上他动作地猥琐,他问,“这是在叫砚京是吧?”“为什么只喊砚京?”他又抓住了一个不该抓住的重点,“怎么没有声音了。”“喂,你还在吗?能听得见吗?你现在在哪儿?你先别怕,我们马上到。”“叮——”只剩下忙音。“会不会是姚栀子,这信号能追踪吗?怎么什么都不说,我难道靠意念找她?”余建侑趴在桌子上,盯着兰榭璆抱怨,“为什么找砚京? ”会议室中,砚京也是一脸懵逼。“现在救人要紧,放下你所谓的小心思,赶紧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余建侑语重心长,催促,“那人是姚栀子吗?”砚京:“我又没接我怎么知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找我。”“肯定有理由的,不然为什么不向接听的人求助,反而要喊你的名字。砚京,姚栀子现在下落不明,晚一分钟都可能有生命危险,难道你要见死不救吗? ”“我都没见到人哪来的不救。”砚京也烦了,“你有这时间在这里问我,不如去查查来电。”砚京油盐不进,余建侑一气之下出门去联系蔡茵那边,房间里,砚京看兰榭璆,“真的是姚栀子吗?”兰榭璆也不确定,“声音很轻,听不出男女。她只找你,会不会在这之前联系过你,你的通讯器。”房间里信号被屏蔽了,通讯器处于黑幕状态,砚京看了一眼外面,兰榭璆:“我给你担着,你出去吧。”走廊里,砚京举着手到处找信号,走到拐角处,通讯器就像是炸了一样疯狂的滴滴,消息一条接一条的弹出。“砚京,你能来找我吗?”“救救我。”“救救我,砚京,我只相信你,你、砚京。”“定位!”“定位!”“砚京,求求你了,只有你能救我。”“你在这儿做什么?”余建侑杀了个回马枪,看见砚京站在外面,脸当场就黑了,“知不知道你的身份,谁让你出来了。”“我让她出来的。”兰榭璆挡住余建侑,在他的炮火中为砚京承担了大部分。“定位一直在变,定位信息在十六分钟前中断了,”砚京看着消息不再弹出,说,“发信息的人往郊区方向去了,但是现在失去消息了。”“发消息的是个陌生人,现在看来大概率是姚栀子,十六分钟前她的定位过了桥,然后就失去了消息。”“过桥之后不一定去郊区,还有两条大道是回程的。”“不知道她是怎么离开的,被人胁迫会乘坐交通工具吧,这范围太广了。”“现在去拦截路口也晚了,况且,”兰榭璆举着砚京戴通讯器的那只手说,“发消息的不一定就是姚栀子,可能是别人用她的通讯器故意迷惑砚京的。”“她刚刚有没有说什么?或者有什么声音?”“风声,她的声音完全被风声压下去了,风声很大,所在地应该是很空阔的地方。”兰榭璆说,“你好好想想,姚栀子之前有没有什么异样,比如她说过的某个地方,或者提到过的。”砚京摇头,“姚栀子很少跟我说她的事情,哪会跟我说她要去哪儿?”“先通知蔡茵,我们路上再说。”兰榭璆拉着砚京就往外走,没走两步,余建侑将他们拦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