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怎么神机妙算,还能算到我到底几时恢复民籍?我现在如果还是官婢,我管你们自己怎么玩死自己呢。”“你要是现在还是官婢,还不得天天揣摩圣意想着怎么让自己恢复民籍?”“圣意那么好揣摩,那我不成地下女王了?”“女王?”顾昀噗哧一笑,发起突然袭击,在白蔻的唇上轻轻地来了一下蜻蜓点水,“谁说你现在不是女王?我们的白总,就是白女王,我的女王。”白蔻猛地就脸红了,挣扎着要推开顾昀。顾昀笑得更欢,机会正好,他才不会让白蔻得逞呢,托着她的后脑直接扑倒在软榻上,两个人都安静一下下。这一重新品尝到白蔻唇上的味道,顾昀就不想走了,本来他的计划是今天与管事们开完例会就回家看书,然后检查行装,明天农场的股东们会送新人来,白蔻得和他们一块儿去农场安排各人职事,顾昀也会跟去,但眼下此刻,他哪里还愿意动弹,巴不得就这么抱着白蔻睡到傍晚。白蔻被他突袭得手,揪他耳朵也没用,直到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再次分开,心情不爽地翻着白眼瞪他。顾昀像只偷到了大鱼的猫,掏出手帕擦掉白蔻唇上弄花的口脂,百般不舍地再重重亲一口,扶起白蔻又在她脸颊上蹭蹭。“你还不回家吗?”白蔻咬牙切齿,手指弯了弯,可是双手被顾昀抓着,没法掐他。“回回回,我这就回,你也别忙太晚,下午早点回来,明天还要去工场呢,晚上早点睡。”“滚~”顾昀轻笑两声,偷了最后一口豆腐,灵活地避开白蔻踢来的腿,拿上他的斗篷,脚步轻快地跑了。白蔻听见顾昀出去,并把外室的门关上的声音,她脸红红地扑回软榻上,把脸埋在松软的毯子里。小狗长成了危险的大色狼,怎么办?阉了他?阉了?阉?白蔻开始琢磨怎么向敬事房打听他们的老师傅,看在人道的份上,成年人净身,给他找个手艺好的老师傅。自己这么体贴,顾昀应该会感激的吧?不过应该怎么切呢?齐根断?还是只切蛋蛋?齐根要重塑尿道,手术难度太大,不然肌肉无法收缩,憋不住尿,一辈子身上都带着尿味,看在他还是世子的份上,给他留个面子,切蛋蛋好了,手术也简单。白蔻从毯子里抬起头,望着窗外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切下的蛋蛋要不要做成标本装在玻璃瓶子里还给顾昀做纪念呢?他会激动到哭的吧?白蔻越想越可乐,在软榻上滚来滚去,结果一不小心摔到了地上,幸好地板干净,打扫卫生的杂役天天扫地拖地,白蔻在地上打个滚就站了起来,摸摸摔疼的屁股和胸,回外面料理公事。中午吃饭时,白蔻在食堂被管事们团团围住,白蔻再三安慰他们没事,是农场那边的历史遗留问题,与工场无关,这才平息了他们的焦虑,所有人也就都跟着恢复了正常秩序。下午回到王府,白蔻把名单和契约正本交给宁佩兰,请她明天派人送去户部,然后又忙着检查行装,准备明天出发去农场。顾昀吃到了白蔻的豆腐,这一整天看书特别有劲,脑子灵光思路敏捷,以前纠结的难题这会儿也都豁然开朗,弄得他好想带着白蔻去参加会试,一定会才思泉涌。但傻子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顾昀扔下他的书,在暖和的耳房地板上滚来滚去。天天一个人睡大床真是够了,孤家寡人似的。回忆着以前和白蔻一块儿睡觉的画面,那滑嫩紧实的少女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回味着回味着,顾昀突然哎呦一声,暗道不好。他真是挖坑给自己埋。这种事是能胡乱想的么?!顾昀不舒服的抻抻腿。现在怎么办?! 第1016章 再立一遍规矩傍晚,顾昀厚着脸皮跑来王府找白蔻蹭饭,看到小叶子接了一封外人的来信,封皮上只有白蔻的姓名,没有寄信人的名字。白蔻拆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一张银票和一张道歉信。道上有名的花家兄弟的亲笔信,为昨晚上的事情向顾爷和白总道歉。白蔻看完信,笑纳了这张银票。顾昀怀着一肚子坏水,见白蔻心情好,又想趁机偷口豆腐,被白蔻揪着耳朵与他讨论敬事房大师傅们的手艺水准,硬生生地把顾昀高涨的兴致给打压了下去。第二天一早,顾昀和白蔻赶到工场,农场的大小股东们送来了他们自己选定的新管事人选,试用期半年,让白蔻满意的人才能留下做副总掌柜,想想月俸能达到三十两银子,一年的年俸和年节赏钱加在一起就能在上坊买个平民宅院,这是前所未有的高薪,在京城的各个行业内都轰动了。人人都说既然敢开这样的酬劳标准,未来自然是能赚到更多的钱。而白蔻堂堂正正地在御书房与圣人谈生意,成功租赁到八里渡官庄的山林搞菌子种植,更加证实了人们的猜测没有错,京城范围内,这菌子的生意将来就是白蔻垄断,其他人只能去别的地方弄片山林自己搞。可是放眼全国,只有京城人口百万,做京城百姓的生意,收益最高。京城商界的老牌生意人都看得明白,白蔻看准了这一点,现在她要么是开创新生意,要么抢一些小手艺人的生计,凭她掌握的人财物的各方资源,打着顾昀这个皇商的旗号,背后有天家的支持和纵容,保不准已经憋着要抢传统行业的生计。目不识丁的小老百姓都深深相信白蔻一定在憋大主意,但是什么,无人清楚,农场和工场一样,不欢迎陌生人随意参观,自从白蔻在年前出任总掌柜到现在这么短的时间,散沙一样的大小股东们都拧成一股绳听她安排,现在农场那边的保密和安全防范都提高到了军营的水准,连商业探子都混不进去。不怪老牌商人们如此重视,去年最后三个月,很多外地商贩来大量进货,顾昀这个工场的缴税总额是三千多两,加上前面九个月的总额五千多两,去年全年缴税已经是八九千两银子,距离白蔻许诺的缴税万两只差一点点。但其实,换个算法,以平民应负担的税赋来算的话,白蔻基本上算是兑现了她当年吹的牛皮。顾昀是举人功名,他是减税的,如果他考中进士,还能再减一点。外人不知道顾昀赚了多少钱,但从他缴税的总额来反推,二十万两人们都相信一定有的。这还只是一个工场去年给国库的贡献而已,未来等农场经营起来,国库还不知道要收入多少钱。白蔻得人宠,是注定的。今天要与一群人赶去农场,所以在约定时间内,各个股东派来的新管事们就都在工场集合了,白蔻向区家大车行租了几辆马车,拉上所有人和他们的行李,一个大车队就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