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三王中的老三死了。”景佑耸耸肩膀没正面回答。说了说了另一件事。刘榕完全不知道,这跟她有什么关系。茫然的看着景佑!“就是你被禁足之前,小优优跟我说,他忍我,是知道,我忙,过会就得走的那次。”景佑笑了一下。刘榕想想,还是摇头,那次,是什么时候,她都忘记了。景佑天天来陪他们骑马,天天跟小优优歪缠,她知道他说的哪一天。况且,她还是没明白,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唉,你就不能略略的了解下下朝政。”景佑无语了。西南三王中最年老脆弱的那个,被子嗣斗争气死了,然后子嗣们就开打了,另外两王出兵把这事平了,指定了一个新王,报请了朝庭。那天景佑很烦,因为没想到那位脆弱成这样,一下子就倒了。而被扶起的那位自然从此就会听其它两王的安排,这对朝庭来说,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们面对的,就不再是毫无防备的三王了。就算他们不知道这里面有朝庭的背景,但他们一定不再会让同样的事,发生在他们的身上。再就是,少了一王,反而三王的势力结合的更紧密了,他那天感受到无比的压力。因为有压力,他才会去找刘榕骑马,然后听到了小优优的话,因为反正他是要走的人,所以他会忍他。是啊,三王再怎么着,也是六七十岁的人了,死了一个,他们会急迫,于是也许他们就会做些,以前他们不会做的事。一个小孩子,都知道,我现在打不赢你,就等你快走。他为什么不能等,他比他们都有时间。“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刘榕无语了,被景佑拉着手,然后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她还是没听出这些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反正三王总会死,不管是打仗死的,还是被儿子们内斗而死的,对她来说,没差。“镇南王之前就立了世子,而在那件事后,他狠狠的斥责了他其它的儿子们,把他们分送封地的各处,只留自己的嫡子,也是世子在身边,确定了他的地位。现在西南局势……”刘榕有点想把这位杀了,她现在都忘记他们之前要谈什么了,为什么现在扯到西南三王的世子……不过马上,她抬起头,上一世,景佑急急的立太子,就是因为镇西王已经反叛,还立了太孙。西南的事有点让景佑警觉了,于是他迫切的要有自己的子嗣。不管谁生的,他必须在大战之前有儿子。“佑哥,我没不高兴。”“什么?”“皇后她们有孩子,我没有不高兴。”刘榕轻叹了一声,她现在终于明白,景佑说了半天的朝政,实际只是在跟自己解释,他真的,真的只是为了播种。“为什么你不生气?”景佑愤愤的甩开了她的手,就好像跟人播种的人是刘榕一样。“佑哥,我只是没有不高兴,跟生气是两码事。当然我也不会告诉你,我很高兴!”刘榕又笑了,满眼笑意的看着景佑的眼睛,“佑哥,你是希望我生气,还是不生气?”景佑又瞠目结舌起来,是啊,他现在不知道自己希望刘榕怎么样了。一天,他都怕刘榕生气,人家都怀上了,就她还在等待着,明明她就是为了回避自己的背叛,才躲在慈宁宫的,现在他背叛的证据都出现了。他背叛了他们的感情,他和别人连孩子都怀了。景佑其实内心这两个月都是极崩溃的。现在刘榕问,他希望什么,是啊,他希望什么。ps:评论我看了,纠结了,但决定还是按大纲写。非常抱歉!第二二七章 夜第二更“从我知道你是皇帝,不是小钱子之后,我就知道,我不可能是你的惟一。记得吗?我收到太皇太后第一个礼物,那个痒痒挠。我那时就知道,我要嫁的人是皇帝。不管那个人是不是你,我都不能是惟一。应该说,幸亏,那个人是你。”刘榕眉头一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从上一世开始,她就没有打算,景佑会是她一个人的。她从开始要的就不是惟一,她要的是比上一世更多的特权罢了。这就是选择!像苏画,她选择了皇后这个职业,于是她要的从来就不是景佑,她只要自己不犯错,死守自己的位置。景佑又想说什么,但是刘榕捂住了他的嘴:“求你,别再说‘抱歉、对不起’。你在我心里,也许不会是好丈夫、好父亲,但是,你真的真的会是有为的帝王。你会很出色。我实在无法忍受你对我说‘抱歉’。”“谢谢你,你会惯坏我的。”景佑真的觉得有点感动。原来自己在刘榕心里,也许不能做好丈夫,孩子们的好父亲,但是他会是有为的帝王,一个有为的帝王,不能为这些小事道歉。刘榕一早送景佑上朝之后,就去了慈宁宫,太皇太后是免了大家的请安,但是,没免她的,她还让自己最好每天除了睡觉,其它时间全在慈宁宫。那么就如她的意好了,乖乖的坐轿去了慈宁宫。因为不用去皇后那儿,她到得很早,她想的是,她也不打扰太皇太后。到时先去厨房做了他们的早餐,她们一天也好混点。“端妃娘娘早。”刘榕刚下轿,一个娇小的身影就站在了他们的面前。“早,颜贵人。”刘榕对她点头,专心下轿,对于不相干的人,她上一世就学会了。视而不见。“娘娘早。颜贵人早。”大宫女迎了出来。“老祖宗若还在睡,就别叫,我去厨房看看。昨天晚上娘娘吃得不多。早上我想做得丰盛点。”“是!”大宫女笑着点头,刘榕在这宫里长大,她在这儿,就跟在自己的家一样。“端姐姐若不介意。妹妹想跟姐姐学习一下。”颜如玉跳上来,露出甜美的笑容。“我介意。”刘榕头也没回。就很冷淡的回道。然后提裙进去了。颜如玉就算跟着进去,却被大宫女给拦住了,她又不是慈宁宫的人,有些地方。不是谁都能进去的。刘榕专心的做着早餐,昨天晚上,她和景佑其实也什么都没发生。她给景佑洗了头。擦干,然后又让人传水。让他泡澡。两个月了,她重新接手这头发,很干净,很柔软,但是……“谁在帮你洗头?”刘榕在帮她搓背时,忍不住问道。“怎么啦?”景佑觉得有点奇怪。“没事,就是觉得你最近一定很痛。”刘榕忍着笑,但是,那是开心的笑容,想到他被人抓得满头血痕,她心情比较舒畅,“真的,我觉得现在真的好多了。”景佑嘴角抽了一下,大事上,她能表现得那么理性,但是,这点小事,她就能这么孩子气,“明天给我好好练字,皇后说了,会天天派人来拿。”“自己洗。”刘榕走了,不是在意苏画让她练字,但是,她现在在意景佑和苏画表现出来的这种相互信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