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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证明,就是池白晚动情的叫声。自十八岁起,池白晚从最开始的青涩懵懂被他调整到乖顺熟透,在性﹉事上非他不可,已经整整五年。五年下来,没有傅司寒,他自己完全无法达到巅峰,每次到了最后都会流着眼泪求他,这一点确实让傅司寒非常受用。他常在副驾驶上把小情人按住了做,两只脚搁到驾驶台上,尽管池白晚会羞涩,但还是尽力敞开了身体迎合,叫的很好听。那样的记忆过于美妙,促使傅司寒打开手机翻到一段视频,点了播放,扔在了副驾驶上。本来,后排坐着的池白晚有点无聊,他把目光投向窗外,神色很倦怠,因为傅司寒要把他带去哪里都不重要,他也不在乎,要不是为了霍觉,池白晚一定会拒绝傅司寒。但他听见了傅司寒电话里传来的一阵熟悉的声音,准确的说,是一个痛苦的嗓音在声吟,是他自己,是池白晚的。“先生,你……你别放了,可以吗?”池白晚心口疼得要死,几乎要捂着耳朵,他受不了了,傅司寒居然在当着「陌生人」的面放他们的视频,他疯了!池白晚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他走出去了,他放下了,他不再是傅司寒的情人和玩具,可他还是浑身骨髓刺痛,恐惧犹如附骨之疽蜿蜒而上,让他恨不得打开车门跳下去!傅司寒不多的耐心变得更少,声音冷冽,“坐你的车,少管闲事。”池白晚不想听,可他还是听见了视频里自己的声音。“寒哥,求你疼疼我吧,我受不了了。”“这里太亮了,我们别在大街上好不好?会有人看见!”“我爱你,我爱你,我都听你的,寒哥,对我温柔一点好吗?”可是,傅司寒又说了什么?“你怎么还没学乖?”“再不听话,我就这么把你从车里丢下去,你自己光着回家。”“做好你的情人本分,别叫我失望。”……池白晚颤抖着胳膊,手指打结,艰难地从口袋里拿出氟西汀,服用了60mg,干咽了,嗓子刺到的恶心感让他直干呕,用力咽下去,好在没吐出来。这个剂量很大,可他怕如果不这么用药,他会难过的当场哭出来。因为不管多么美丽的伪装壳子,内里都是那么一个深深受过伤害的胆小鬼,池白晚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目的地是一家高级会所,地点是上城CBD,一家门脸小众纯白的建筑,从外表上看,是个喝下午茶的好去处。但池白晚跟傅司寒太久,久到他一打眼就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不外乎是有钱人的销金窟,很多生意都是在这种地方谈成的,上流社会背地里的阴暗比起寻常圈子,只多不少。傅司寒下车,脚步很快,池白晚从前会拼命跟上他的步伐,现在不会了,低垂着眼眉像只软弱无力的兔子大玩偶,推一步走一步,慢的要命。“快点。”傅司寒嫌他走得慢,扯着他的袖子,像扯一支风筝,把他拉进会所大门里。从头到尾,池白晚都没有抵抗,手臂软垂被他扯着,手腕被衣袖勒出一圈红痕。池白晚摔海里那一下很重,三个月了,还是一旦做快动作,浑身骨头都疼,因此,池白晚慢腾腾地求他:“先生,慢一点,我的脚崴了,走不快的。”傅司寒听见他低软的哀求声,心念难免一动,一时间,他错觉那是池白晚在求他,可回头望去,只有陌生的栾愈。但傅司寒还是放慢了脚步。一名衣着光鲜的领班姑娘走来,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然后打了个电话通知人,不一会儿,从里面出来一个肚满肠肥的中年男人,蟾蜍样的嘴脸,阔大的耳廓,叼着一根烟忙不迭地从包厢里跑出来。男人先是看了一眼傅司寒,又瞥了一眼池白晚,在他印象里,傅司寒身边一直是个温柔体贴的漂亮青年,今天这个,完全不是那只金丝雀。赵方脑子转的滴溜溜的快,伸手握住傅司寒的手,和赵方短粗胖的手比,傅司寒的手修长笔直,骨节分明,皮肤白皙又细腻,如果不是他的身份地位放在这,说是手模也不为过。池白晚咬着嘴唇,悄悄地把自己的手藏在了衣服里。“大少爷,这次出门怎么没带咱们九叔?许多日子没见,我都想和九叔拼拼酒了!”大少爷?这样的称呼,不属于商场里的合作伙伴。池白晚记得很清楚,傅家的产业领域很宽阔,上至合法合规,下至灰色地带,这么多年平稳的运行着,没出过岔头。唯独有一次,那是傅司寒刚回国,夜里被傅松傅耘叫走,池白晚偷偷跟了过去,他看见一个头破血流的男人跪在地上,哭着求傅耘放了自己,他还有一家老小要养,这次是他不懂规矩,下次不会出卖本家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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