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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要大声吼出来的,但是一接触到那冰冷的眼光,就像老鼠见到猫,什么火气、怒意的,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你、你知、知不知道我没钱啊。」他跑过去到他的身边,小小声地抱怨着。对方冷哼一声,理都不理,转向电梯口。至璧连忙跟上去,搭乘上少少几个人的电梯,看着他按标号十五的按钮,至璧从头到尾只能乖乖地站在他身边。待到达他们的楼层时,电梯也只剩下他们。「你、你、你怎么好像对这里很熟啊?」他不经意问道。「常来。」两个字却包含很多涵意,至少至璧就能发挥他无穷的想像能力给想歪。忍不住地,同情起这名男子,原来他常常被包出场在这间饭店办事,那想必包他的人一定都很有钱,不像他只是个穷酸的小翻译。「你辛苦了。」他忍不住道。书衡挑了挑眉,失笑地摇摇头。很明显的,这个男人误会了。拿起磁卡刷开了门,迳自的走了进去,随手松开了颈上的领带,褪下了西装外套,拿了饭店里预有的袍子,往浴室走了进去。连喊住他的时间都没有,至璧就这样被丢在陌生的房间里,浴室传来唏哩哗啦的水声,有种说不出来的情色感觉窜上至璧的脑门。勇气在心底中摇摆不定,最后还是硬下头皮,缓缓走向用纹刻玻璃制成的挡墙,隐隐约约能看见里头的人的好身材。「那个......」迟疑地扭着手,直到对方出了声,他才结着舌说道。「你带我来这里干嘛?」「能干嘛?」这一听,他打从内心深处升起浓浓不安。以他看过的电视剧和动漫画来判断,和一个牛郎进来饭店,除了那档事以外,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原来他指的回报就是这么一回事!就算他没有经验,也可以从一些漫画中窥得一二,通常体型较纤细的都会被压在底下,他和那牛郎一比,自己显得矮小许多,所以他被压的几率很高。而男人和男人做爱只有一个地方可以用,那就是......至璧反射性地用两手捂住他的屁股,正巧对上了刚洗完全澡的书衡。「我不要。」他脸色惨白地说道。书衡困惑蹙起眉头,拿起一旁挂吊的干毛巾往湿漉漉的头发擦。「不要什么?要不要先洗个澡。」书衡无心的话引起了至璧莫大的冲击,他连跑带走地跳离开来,摸上了出去的门把,看样子是打算临阵脱逃。「回来。」命令的口气,让在门把上的手缩了回去。至璧委屈地看着被他买来的男人,「你不需要和我发生关系。」「我不要任何回报,就当我爱浪费钱买你,你可以不用陪我......」他可怜兮兮缩在门前,眼巴巴地看着书衡。书衡头痛地捏了捏鼻梁,原来这男人至始至终都误会他的意思,他只不过想要偿还他今天所有用在他身上的费用。坐上了象牙白的沙发椅,往后一仰,把已经微湿的毛巾随手一挂,慵懒地招呼至璧。「过来。」看样子他有必要向这男人说明今天所发生的事。等了一会儿,也没见那包下他的男人有任何动静,眉头一皱。「我说过来。」「我过去就是了,这么凶干嘛。」至璧哭丧地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在他的旁边,嘴里还不时地碎念着。「你可不可以安静一点。」冷眼瞪着马上闭上的嘴巴,书衡缓缓吐了口气。「你叫什么名字?」迟迟没有回应,书衡受不了地抹上了脸。「我是叫你闭嘴,没叫你不能回答我的问题。」「闭上嘴巴怎么回答。」他咕哝着。「你说什么?」至璧连忙干笑地摇摇头,报出自己的名字。书衡愣了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要求对方重复说一遍,结果答案还是一样。「你说你叫庄自闭?」「不是啦,是至高无上的至;璧玉的璧。」明明这么好听的名字也会有人搞错,至璧郁闷的嘟起嘴。虽然他常常因为这名字被嘲笑,但他永远忘不了爸妈说这名字的涵意,「至高无上的璧玉」,表示他是被他们捧在手心上的宝贝儿子。「那你呢?」他就不相信他的名字好听到哪里。书衡丢给他一张名片,懒懒地打了呵欠。「你今天的损失就到名片上的地方申请,我很累想休息,有问题明天再说。」这是什么意思?至璧转了那张金色的纸卡,旁边四周皆镶着亮片,上头用雕刻技术,秀上人名和公司职务。上头的公司名字他是没听过,但那写在下面的职位让他怀疑这是不是诈骗公司。「何书衡?」喃喃念着上头的名字,侧过头撇了一眼闭目养神的男子。没有反应,那不是他的名字罗。他丢给他这张名片唯一的原因,难道是因为这是他金主的名片,也是他唯一有钱拿的地方。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不怎么奇怪了。「喂,你要睡别在这里睡,会感冒的。」他好心地推了推。既然知道已经安全了,至璧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吹着口哨拿起另一个浴袍往浴室走去,大剌剌地唱起歌来。书衡翻翻白眼,后悔没多Check间房间。他因工作的关系,常常来这间饭店报到,为了方便,所以长期包下这个房间。男人总有些必要的需求,所以偶尔会带着女伴过来,时间久了,饭店为了留下他这位长期客人,自然设计成VIP的情人套房。刚刚没有多想,就直接向小姐要了他平常使用的钥匙卡。他可是头一次跟一名男子在这间房间共度一宿,而且还是包下他的人。想到这他就一肚子火,被设计的这笔帐,他早晚会跟启介讨回来的。打开电视机,无聊的转来转去,就是找不到一台看得顺眼的电视台,电视画面不断地跳动,心情不由得跟着烦躁,啪的一声,书衡索性把电视关起来。忽然,浴室传来一声巨响,他连忙走过去。「怎了?」他瞪着腰上围着一条毛巾的至璧。顺手操起旁边的大毛巾,盖在至璧的身上。「你在打水仗?」「我的眼镜破掉了。」至璧难过地举起眼镜的残骸。「......」凑近至璧的脸检视,幸亏碎片没有刮伤到眼睛,地上平白无故多了个肥皂,显然这笨蛋踩到了。人没受伤就好,反正明天就会有人上来收拾。书衡先简单地处理玻璃碎片,走出一片狼藉的浴室。坐回沙发,把这小插曲抛在脑后,暇意地看起饭店提供的周刊。良久,他渐渐发现有点不太对劲的地方。至璧动作有点不太协调,缓慢又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才走到床旁坐了下来。蹙起眉头,「你刚有撞到头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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