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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人议论纷纷,却是更怀疑后者,毕竟比起柳涟修为水分大的猜测而言,朝纵若是以如此年纪到达了开光后期,也实在是太过于骇人听闻了些。柳涟站稳,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又看对面朝纵一片的风姿卓然,厉声呵斥道:“朝纵,你竟敢对执法队中人动手,可知此举乃是不将剑心学院放在眼里?!”“尔等前来不先通知便直接闯入,”朝纵一探他修为,自然不会畏惧于如此色厉内荏之人,冷声开口道,“不知可是执法堂的规矩?”“这……我等乃是为剑心学院办事,羁押尔等大逆不道之人,父子相亲,血脉乱伦,如此不堪之人怎配我等以礼相待,”他本是底气不足,此时说到最后却是好好扬起了下巴,一派鄙视怜悯的神色。朝纵眸中闪过杀意,柳家此次行事他们一早便知,只是未曾想到他们竟然真的如此迫不及待,还真是赶着趟儿的找死。朝纵指尖灵气涌动,可是下一瞬指尖便被人握住了,朝砚懒洋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崽儿,外面怎么这么吵,群狗乱吠么?”朝纵指尖的灵气一松,看着那柳涟仿佛吃了屎一样的脸,勾唇笑道:“正是,看把你都给吵醒了。”“无妨无妨,”朝砚从他的背后走出来,一脸关切道,“不过你这孩子,狗对你叫你怎么能对狗叫呢,对付恶犬,就要一棒子打死才好,为父教过你多少次了?”朝纵在柳涟面前一片冷然,看到朝砚时却是眸光柔和,恭敬听训道:“是,你教训的是。”朝砚:“……!”他家崽儿就没有这么听话过。柳涟面色青黑,可是想要挥剑之时却是有所忌惮:“尔等如此狂妄,便别怪我执法堂的法器了。”朝砚终于看向了他,笑道:“执法队怎么来了?刚才尚未看到,失礼失礼,不知前来有何要事?”他这态度跟刚才骂狗时真是差了不要太多,柳涟有口难言,总不能对号入座,说自己是狗。他磨牙切齿,看着朝砚二人不带丝毫的善意:“好说,不过是请你们走一趟,没想到你们竟然公然亵渎执法堂的威严!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他的话语毕,手中握着一扎手书,其中却是蔓延出一道锁链,直接朝着二人前来。柳涟面有得意,只要执着这执法堂的手书,只要是这剑心学院之内的弟子,便无从抗拒。昔日天才与今日天才落入他手,该怎么办还不是由他说了算。可朝砚打量着那锁链,迈出一步之时却是直接甩开了折扇,无人看到他何时出手,那本是闪着金光的链子却像是碰到了什么克星一样,竟是完全失去了光芒,垂落在了地上。此等事情之前从未发生过,不仅围观之人骇然,连柳涟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不知所措:“怎么回事?你用了什么妖术?”朝砚站在原地挥着扇子,仿佛没有听见。柳涟大怒:“你不要以为你修为高便可以为所欲为!”朝砚此时看向了,指着自己的鼻尖道:“你在说我么?”柳涟脸色涨的通红:“不然我在说狗么?”“狗的修为可是打不过您的,”朝砚笑意盈盈道,“好了,您说请我们走一趟,请前面带路吧。”柳涟本是气的几乎想要杀人,可是在听到朝砚此话时,唇角勾起了一抹笑,的确,他不必在此处跟这两个家伙较劲,待到了长老之处,他们的罪行判定,任凭他们有多高的修为,都得乖乖的跪下领罚。想到了这一层,柳涟哼了一声转身道:“跟我来。”朝砚淡然跟上,朝纵自然追随在他的身边,那围观之人各有分说。“也不知这二位天才一去可还能回来?”“难说了,朝家凭借他们二位想要发家,自然是挡了一些家族的路,谁知道结果如何呢。”“可惜了这天才,啧……”墙倒众人推,人总是更愿意去同情弱者,众人看向那朝家楼群皆是叹惋可惜,陈涌却是执出小楼令牌重新封锁了那楼群的禁制,恭恭敬敬的对诸位说道:“主人前去问话,这小楼房间安排由我来进行,诸位了提出自己意见,陈某尽量妥善安排。”那丁胥与牧宿对视一眼,那执法队的人将人带走,这里的人还能够不慌不忙,可见是有足够的底气和信心,他们从此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很多的事情也要向着这里的一切看齐。“陈兄自行安排即可,剑心学院的小楼并无太大条件差别,”丁胥开口道。诸人皆是附和。陈涌点头,将那些已经整理好的房间令牌取来,一一交到诸人手中。甲等附属者可占据小楼一座,以保安静,而乙等则是一人一间,虽是一间,却比那等单间胜之远矣。此法按照朝纵所说安排,诸位也皆是无异议,只有在衡娘与杨志之处本想让他们一人分到一间,相邻也好,可衡娘却说不必如此麻烦,夫妻就该住在一处。外界纷纷扰扰,朝家的楼群之中却是一片的安宁。朝砚二人跟随柳涟来到那内门之中,清净殿内,一排双座分开设计,在首端两侧已经坐了数人,而钟司商一身法衣添了几分平日没有的威势,坐在高座之上,哪里还像那个客栈之中爱笑的老板一样,而在他的旁边,一个跟他长的有几分相似的人却是笑的温和,并不受这殿内气氛所影响。若非与老头接触甚多,朝砚都能分不清哪个是他的老师,那可真是太不孝顺了。“朝砚,你与你亲子相恋可是事实?”一位长老看着朝砚懒洋洋的姿态,拍了一把椅子问道。高座之上,钟司商看着他的神色似乎带了几分的紧张。朝砚开口道:“否。”“还敢狡辩!”那长老不满道,“果然不堪造就。”朝纵冷哼了一声道:“原来长老都是这般给人强加罪名的。”“小子放肆!”那长老怒道,灵气已然在掌心翻转,似是下一刻就要攻击过来。“小子放肆,”另外一声却是从高座之上传来,钟司商看似审视,实则慢悠悠的说道,“莫非你以为你师父不在此处,剑心学院便不能代为管教了么?”他的话语出口,那长老手中的灵气却是消弭,想来是想起钟司商代为收徒之事,那人的徒弟,可不是谁都能教训的。“弟子知错,”朝纵顺着坡就往下滑,他知道此位院长与朝砚关系匪浅,并非那种因循守旧之人。“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下次不准再犯了,”钟司商教训这徒孙,眼光一瞥却发现自己徒弟看似站的笔直,笑的礼貌,其实又走神不知道走到何处去了,看来他们的确是胸有成竹,他咳了一声道,“朝砚,你说未曾与亲子相恋,可外界传的沸沸扬扬,如此事际,于剑心学院的风气可是大为不利。”“不管事实如何,学生听闻一句话,叫做谣言止于智者,”朝砚一张口,那些本还要质问的长老们皆是哑口无言,憋的脸红脖子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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