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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土手指头深陷进他臀肉里,咬牙切齿重复道:“我想内射你,把精液灌进去。”他还从没这样要求过,每次都是临要射了才拔出来。安息胡言乱语:“好,快,射进来。”废土闻言扶着他腰臀狠狠地往自己阴茎上坐,啪啪声不绝于耳,安息被他弄得大叫起来。只听废土低吼几声,大腿肌肉绷紧,肉棒在他身体里数次抖动。慢慢地,一些白色的液体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滑落,废土抽出阴茎,更多精液涌出来。安息趴在他腿上半天不动弹,废土戳戳他屁股,安息哑着嗓子道:“别弄我,连着射了两次,动不了。”废土笑起来:“那你就这么趴到冯伊安回来吧。”安息呻‘吟了一声,费劲地直起腰,两人一瘸一拐地互相搀扶着洗了第二次澡。第三十二章 一根笔芯午饭时间到,冯伊安歇摊回屋,他一进门,安息就万分紧张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切切尾随。废土在背后看着,凉飕飕地说:“你以为人家是狗吗,这么久还闻得到你精液的味道?”安息登时抓狂道:“你小点声!”废土不幸被一后脚跟踩中,龇牙咧嘴地倒在地上。冯伊安似乎没注意到这边发生什么,自顾自脱下外套挂在门边,又洗了洗手,才指挥两人亮出伤腿给他看看。他先是仔细查看了一番废土的小腿胫骨,顺着骨头和肌肉的线条摸了摸,沉吟道:“骨裂伤还要一段时间才能自由活动,但恢复得相当不错。”而后他又检查了下其胸口的抓痕——洗过澡后,废土就没再缠上纱布,辐射毒素被代谢得差不多了,伤口颜色越来越浅。这本该是令人惊喜的转变,可一时间屋里三人都想起了这毒素褪去背后的可能原因,气氛有些凝重。冯伊安转而看了看安息的扭伤处——他修长干净的手指轻轻摁在安息脚踝,又松开,观察道:“基本消肿了,年轻人就是恢复得快。”安息放下裤腿,小声说谢谢。只是,当冯伊安正要转身下楼时,忽地又扭头幽幽抛下一句:“不过,你们俩在服药期间,最好还是禁欲。”安息的脸瞬间化成烟花炸开了。废土一边忍着笑,一边挪到流理台边准备午饭,安息脸皮滚烫,见废土偷笑更加恼羞成怒。他正张牙舞爪地准备朝废土扑过去,冯伊安忽然又从活板门上探出头来,扒在楼梯上抬头问:“你们谁动了煮水器吗?”安息这才想起来:“哦对,我刚稍微改了一下,这样有个待机模式,不然每次用热水的时候都要重新启动,好费电,而且机器寿命也会变短。”冯伊安扬起眉毛,颇具深意地看他。安息会错意,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不经过你同意乱动你的东西的!”都怪自己以前修设备太顺手了,养成了职业病。冯伊安笑起来,解释说:“不是,没关系,我只是……有点惊讶。”废土在旁边一脸无所谓地帮腔:“你有什么要修的、要换的都可以拿给他,他是机器猫,给你修设备抵伙食费。”安息愣头愣脑地来回看两人,问:“机器猫是什么?”冯伊安问:“真的吗?”安息老实点头。冯伊安招招手:“那你下来。”草草吃过午饭之后,冯伊安就又离开屋子去摊位上了,安息则全情投入了家居设备全面升级计划。冯伊安出门之前交代了几个叫他排查的老旧设备,他不出半小时就全部搞定,于是开始捏着扳手转着圈打量屋里每一个电器,摩拳擦掌。废土在楼上呆得实在无聊,身上有伤不能出门也不能运动,吭哧吭哧地爬下楼来,看安息兴致勃勃地来回折腾,根本不搭理自己。废土拄着棍儿,尾随在安息身后捣乱,一会儿捏他屁股一会儿戳他腰,安息嫌他烦,摆着手给哄到一边儿去了。被无视的废土心里不平衡了,不满道:“你差不多也行了吧。”安息正搭梯子趴在垃圾降解器上,头也不回道:“别打扰我,你不懂!”被嫌烦了!废土感觉自己是被叛逆期青少年拒之门外的家长,十分受伤,蔫了吧唧地走到角落里的小板凳上坐下,如同一头委屈的大狗熊,可惜卖惨半晌也没分到一个眼神。又过了一会儿,废土忍不住问:“他怎么还让你帮着换这个啊。”安息没注意听他说话,延迟了两秒才答:“没,是我自己要做的,帮他都看看嘛……”他想了想,又说:“在别人家白吃白睡,还是要帮人家做点什么。”废土说:“那你白吃还白睡我这么久,怎么不帮我做点什么啊。”废土故意把“睡我”两个字着重念,勾着嘴角,等着看安息被调戏后猛地回头瞪人的样子,可对方只是微微侧过脸,手上动作停了一瞬,然后又继续动作起来。空气安静了五秒,安息才“哦”了一声。废土迟钝地察觉气氛不太对,说:“开玩笑的。”安息已经把设备顶部的盖子推回去,左右手同时拧螺丝上紧,动作十分麻利,但没吭声。废土又说了一遍:“跟你开玩笑呢。”安息于是更大声地回应了一次:“哦。”废土也觉得没趣了,爬回自己床上睁眼躺着。整个一下午,废土与安息没再说一句话,一个在楼下乒乒乓乓,一个在楼上喘气等死,直到冯伊安收摊回家,屋内的气氛才再次流动起来。安息一脸机油,衣服和手都脏得要命,但仍十分热情地给冯伊安挨个解释他的劳动成果。当视察工作进行到药品反应堆时,冯伊安终于忍不住问:“这个东西不算常见吧,你怎么也会修?”安息说:“以前在避难站的时候我也在医疗站工作过的。”冯伊安挑眉点了点头,微微了然的样子,可立马又歪过头困惑起来:“所以……你到底是为什么离开避难站跑到废土上来的?”安息闻言霎时间也愣住了——他似乎还真没好好想过这个问题。最开始,他被费洛蒙冲昏了头脑,人生第一次谈恋爱,脑筋一热就跟着废土走了。后来,这份幻想很快破灭了,那时候他又为什么不回去呢?是因为自己勇闯天涯的野心太大,还是潜意识里觉得这份旅程若是太快结束实在丢脸?亦或是,他当时只一心想要逃离,逃离现实,逃离彼处,即使从没直面过逃离的对象是什么,即使从没想过旅程的终点又究竟是什么。但此时此刻,安息忽然意识到,旅程的终点竟已不知不觉来到了能见范围内——等废土伤一好,很快他们就可以继续上路,而这次,他们将直达虚摩提。到时候自己又该如何自处呢?虚摩提是废土的目标,却不是自己的梦想。说到底,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梦想是什么,只是,当两个人并肩走在漫无边际的废土之上时,那份天地辽阔的隽永迷惑了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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