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废土摸了摸自己身上,又用手背贴了贴安息的脖子,思考道:“好像是。”然后,他又把手伸进安息上衣里,手掌抚在他胸前,笑道:“不过这里面比较热,不知道……这里又怎么样。”这样说着,他的手逐渐下滑直到裤腰,再绕着腰线一路摸索到他腰窝处。他手掌探进那柔软的布料里,握住了安息的屁股蛋。废土一脸正经地评价道:“好像还是我的体温比较高呢。”安息声若蚊蝇地说了句什么,废土没听清:“啊?”安息细声细气地说:“亲……”废土笑出声来,胸腔久违地传来愉悦的振动和有节奏的强健心跳,说:“哦,对了,你喜欢接吻嘛。”因为身高的差距,废土微微躬腰把安息圈在怀里,一手捏着他的屁股,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安息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手指学着他刚才的样子顺着背后凹陷的线条一路下滑,然后轻轻勾着短裤的边缘向下拉,露出结实挺翘的臀。亲吻的间隙里,废土说:“抬腿。”安息这才发现自己的裤子竟然已经被褪到了膝盖处,面色潮红不已,但仍听话地把脚从垮掉的裤腿中抽了出来。两人呼吸急促交织,传递着积攒多日却无法言表的浓烈思绪,搂在一起边吻边退,跌跌撞撞地倒进了一旁的床铺里。废土单腿跪在床沿,低头看着安息——安息抬起手配合他脱掉上衣,露出精瘦的身体。废土看了看,没有发表什么言论,只是低下头去吻了吻他的胸膛,又揉着他乳头一路向下舔舐,最后隔着内裤用舌尖戳了戳里面硬挺的家伙。安息呜呜咽咽地呻吟起来——光只是亲吻就已经爽得不行,哀求道:“先让我,先让我射……”废土坏心道:“什么?那怎么行。”安息咩咩呜呜地抗议着,废土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你躺着干嘛呢,我可是伤员啊,快点给我起来干活。”安息吭吭唧唧地试图爬起来,但努力到一半就放弃了,用手臂勾着废土脖子索吻。“别撒娇……”嘴上这么说,废土还是伸出舌尖和他缠绕在了一起。“以后,以后每天都要做。”安息小声说。废土止不住笑出声:“什么话!你居然是这样的色鬼安息。”安息微嘟着脸颊,几乎有些委屈地说:“因为,看到你就想亲你,亲了你就想摸你,摸了你就……就想要做。”这还是自己原来认识的那只小羊吗!怎么能毫不脸红地说出这种话来!废土暗自咂舌,以后可不得了。真是糟糕了,这下子不做都不行了,下身已经硬到发疼,不过手边没有任何能够润滑的东西……废土正左顾四盼寻找手边能利用的素材,安息已经猴急地在他下腹部蹭出不少亮晶晶的前列腺液,脚后跟压在他屁股上,一副主动到不行的样子。箭在弦上,休息室的大门却忽然被推开了。两人齐齐回头,撑着门的炎王震惊到脸色一片惨白,然后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个透彻。平时少年老成又雷厉风行的炎王其实竟意外地纯情,他大力甩上门,一路惨叫着逃跑了。安息愣了一下,“哈哈哈哈”地爆笑出声,整个人缩成一团滚来滚去:“炎王!炎王那个表情!哈哈哈哈!”废土下身依旧硬着,脸色铁青,把安息抓过来摊好,恼火道:“不许笑了!”安息还是乐不可支,废土看了他一会儿,脸色也逐渐融化开,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头亲吻他短发后的额头。安息被亲得舒服不已,像趴在干草上晒太阳的羊一般眯起了眼睛,又晕晕陶陶地接了个吻。“以后,每天都要做。”安息又说了一遍。这次废土很果断地同意道:“嗯。”第五十五章 游乐园误闯禁地的炎王在之后好几个小时里都没能恢复过来,魂不守舍直到次日——终于迎来了避难站驱逐各位不速之客的最后时间,几乎全站都在地表层集合了。炎王已经整装待发,但安息和废土迟迟没有出现——避难站对于两人毕竟有着不同的标准,没人去催,两人也就完全忘了这码事。炎王伸长脖子张望了一会儿,冯伊安问:“找安息?”炎王说:“人呢,也不来道个别,没良心。”冯伊安笑问:“你下去找他不就好了。”不提还好,炎王想到自己上次去找安息时推开门所看见的场面,立马从头红到脚,连连摆手:“那那那还是算了。”冯伊安不解地歪了歪头,问:“我去帮你叫?”炎王下意识说“不用”,但想了想又说:“也行,医生您不走吗?”冯伊安眯了眯眼睛:“要啊,和你们一起,等等。”彼处的废土与安息其实并未同炎王所想一般在做叫人面红耳赤的事,也在整装准备上路。两人先是在火弗尔的“遗物”中找到了废土被捕获后搜刮走的物品——里面除了他的武器刀具外,最重要的自然是开展新生活所需的全部存款——所有笔芯仍好好收在原本的袋子里安全无事。负责清理尸体的避难站员对于废土上的“钱”毫无概念,拿出火弗尔本人的存款,问:“这还有,你们要吗?”废土拉开袋子口清点了一番,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将带子收紧贴着胸口放好,整个人脸上都洋溢出幸福的泡泡。安息震惊地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对方还是那个面瘫的废土。之前在泥石镇收缴的大量武器二号他们并未带走,安息和废土商量后决定全部送给避难站,作为自己无法留下帮忙的一点微弱补偿。两人来回抬了两趟,才把所有武器都摆进了八层空荡的武器仓库——想当初第一次离开避难站时,他和废土就从这里顺了不少东西走,如今也算数倍奉还了。做完这一切的两人正欲上楼,又迎面遇上了瓶盖,对方手里抱着一摞衣物,安息一眼便认出那是他当初潜入站里是顺手脱在二楼库房的防风旅行服。他从瓶盖手里接过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都洗干净了,飘散着熟悉的消毒剂味,低着头有些难以启齿。这次好歹是有机会说再见的。他开玩笑说:“洗得再干净,走出去半小时就脏啦。”瓶盖也半低着头,迟疑道:“那,那听起来,真是个糟糕的地方。”安息猛点头:“是呢是呢。”瓶盖抬起头来,两人看见对方熟悉的眼睛,安息连忙说:“你可别哭啊,你一哭,我就忍不住。”瓶盖立马用手背飞快地蹭了下眼睛,说:“什么啊,是你别哭才对吧。”两人对视着傻笑起来,又瞬间演变成毫无形象地抱头大哭。安息:“呜哇哇——”废土:“……”瓶盖:“想回来的时候,随时,随时回来啊呜哇哇——”安息:“瓶盖——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