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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记忆很奇怪,不管一开始的疼痛多么漫长让人排斥,但只要是顶峰和结束的体感是悦愉的,满足的……那疼痛和排斥就会被遗忘,变得不关痛痒,甚至不在记忆里占据多少内容。方弈柏食髓知味的身体看到谢凛的反应,耳边便响起谢凛低沉的喘息……尾椎像被电了一下,酥麻。他忍不住伸手去碰触谢凛热起来的身体,凑近了对方。然而他碰到谢凛,刚想摸一摸,就感觉到对方突然退后了一些,然后整个人爬了起来。“你好好休息。”谢凛坐起身,抻了抻自己的衣服,慢慢地从床上离开了。方弈柏懵了半晌,看到谢凛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他已经完全恢复了冷静,是那个大多数时候的矜贵的模样。谢凛坐在椅子上,随手拿出了自己的电脑,翻开,盯着屏幕,不再将视线交给方弈柏。方弈柏挠了挠床单,感觉充血的身体非常不舒服,他莫名地有点气恼。好像在性上相对保守和被动的一方,一旦好不容易鼓起主动的勇气却没有如约得到满足的话,就更容易产生不满的情绪,还有一种被辜负的委屈。……果然是海市蜃楼。他红着脸,用被子把自己的脑袋也盖住了。过了一会儿,他钻出来喘气,又看了看仿佛已经专注于工作的谢凛,突然有了更强的好胜心——他一定要拿到钥匙,再度把谢凛弄乱。这样想着,方弈柏想要上厕所,但死活不要谢凛帮忙。他自己拿着挂吊瓶的架子,推到卫生间,把门关上了,自己在里面解决。不过只是一只手不太方便,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如此想着。但谢凛显然不这么想,一直跟着他到了门外。方弈柏放水的时候,意识到谢凛就在门外站着,他明明憋得受不了,但竟然就是尿不出来……他都快哭了,努力地不去想谢凛,总算是放松了一些。他中间一阵没什么动静,门外的谢凛脚步动了一下,吓得方弈柏赶紧鼓足了劲把最后一点尿出来,就飞速提起裤子去洗手。等开门看到谢凛若无其事的样子,他脸青一阵红一阵。“我上厕所你这样,跟在外面我很尴尬的。”他说,“……尿不出来,多来几次感觉都要坏掉了。”“我怕你晕倒。”谢凛一本正经地说。方弈柏看他过于认真的神色,一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方弈柏在医院陆续住了一个多礼拜,之后被谢凛送到了南方淮山疗养了两周。这里也是之前谢瑞疗养的地方,环境清幽,设施完善,有不少政府单位的疗养机构。谢凛请了当地的前国手大医师帮方弈柏看了脉,开了些清肺滋养的中药,之后天天煎给方弈柏喝。对他像对待易碎的珠宝,连方弈柏自己倒杯水,谢凛也怕他累着,恨不能扶着方弈柏坐到椅子上才撒手。方弈柏何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受宠若惊。固然是很享受的,但也未免过于谨慎肃穆、清心寡欲了。这些天方弈柏连谢凛的手指都没能碰一下,更遑论接吻或是看到谢凛其他的失态了。方弈柏忍不住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好像非常非常紧张我。”谢凛说,“不应该吗?”“为什么?”谢凛对他的耐心和关照,总使方弈柏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了一些不一样的羁绊……他的内心难免产生隐隐的鼓动,好像有什么要破土而出,让他捂不住。他有意无意地忍不住看谢凛,却又无法从谢凛的眼睛里看出异常。谢凛看他总是小心谨慎的,没有半点旖旎孟浪,这甚至使他觉得自己龌龊的心思很不道德。谢凛说,“你也很紧张我。”方弈柏,“有吗?”“没有吗,在我有危险的时候你总是会先救我。”方弈柏挠了挠头,“所以是等价交换吗。”谢凛顿了一下,“你觉得是就是。”方弈柏莫明有点失落地“哦”了一下。为了方便照顾方弈柏,晚上他们睡觉的房间是标间。最开始是由看护住在方弈柏旁边的,但谢凛总觉得不放心,后来就让看护住到了隔壁去。谢凛夜里亲自陪护方弈柏。他觉得这样自己才能睡得比较安心。整体来说,谢凛现在对方弈柏是无微不至,无可挑剔的。一开始方弈柏也是很开心的,包括睡一间房这件事,但现在他已经不情愿了。晚上,方弈柏洗完澡,磨磨蹭蹭地徘徊在床边,“我能不能跟你睡?”谢凛严词拒绝。方弈柏有点焦躁。书里男女主发生了亲密关系后,那就是定情了,是可以天天手拉手,你侬我侬的。但他跟谢凛那么亲密过了,偏偏就没有然后了。方弈柏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知人事还好,已经知道了,还天天跟谢凛睡在一个房间,很难不多想。本来以为轻轻松松就能跟谢凛再来一回,但他明里暗里地示意之后,谢凛完全不为所动,似乎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白天,谢凛带着方弈柏复健,有一些动作需要两个人配合一起做,谢凛免不了帮方弈柏压压腿什么的……当谢凛宽大粗砺的手指落到方弈柏身上时,他瞬间就感觉到腰眼麻了一下。两个人运动了一个小时,出了一身汗。方弈柏看着近在咫尺的谢凛,心猿意马。谢凛的身材很好,是那种男性气息很足,有力量感的身材。出了汗,他的胸肌变得得很明显,汗湿的衣料贴在随着动作而变形的肌肉纹理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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