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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女官不必紧张,本宫将二位留下,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这等精湛的手艺,都是出自哪几位宫女之手?本宫只是想着请她们再为本宫做几身的常服。本宫总不能总是身着朝服去各府赴宴吧。”“娘娘说的是。”那尚服局的李尚服连忙就将几个人名儿报了出来,那屏风后头的青兰连忙记下了。“多谢李尚服了。”倾城随手就拿起了那支六凤挂珠钗把玩着,“这支钗做得真是精美绝仑,只是不知,是出自司珍之手,还是出自底下的小宫女?”苏尚功一听,连忙道,“回太子妃娘娘,这支六凤挂珠钗出自下官的侄女苏司珍之手。”“苏司珍?”倾城笑着点点头,“极好!本宫对这支珠钗,是极为喜欢。云姑姑。”“是,娘娘。”云姑姑手上捧了一个托盘过来,一福身,“苏尚功,这是太子妃娘娘的赏。是专门赏给苏司珍的。”倾城注意到了李尚服的神色一暗,不过也并未多说什么,将两人的心思看了通透后,便打发了人送她们出去了。青兰从屏风后头出来了,“小姐,都记好了。”“嗯,白无常。”夜白再次垮着一张脸出现在了屋内,“这是名单,去查查跟她们来往的最为频繁的,都是什么人。包括她们的家族等等,特别是那位苏司珍的家里,更要给我查的仔细。”“是,主母。那些软针也都查出来了,并不是什么真的针,而是一种鱼刺,煮的时间久了,所以便软了,然后再浸在了一种药汗里面,便呈了这种颜色。”“什么药?若是我穿了这衣裳,后果会如何?”“回主母,是鸩毒。”一句话,便将青兰和青鸟二人吓得不轻,“鸩毒?这是什么人,竟然是下手如此狠毒?”“回小姐,这上面还不是普通的鸩毒,否则,小姐一试这身衣裳便极有可能会被这鱼刺伤到,然后便会立即毙命了。如此,岂不是一眼就让人看破,是有人在这衣裳上动了手脚?”倾城点点头,“有理!普通鸩毒人一旦饮下就行将发作,其性急而有治,且易辨别,黑鸩毒性缓而难察,直至慢慢地将人血化尽,其毒一旦侵入头皮,即可寄生在发根之内,使这黑丝维持原毒不绝,而且使当事人觉查不出。果然是用心之毒!”“主母,恐怕此事没有这么简单。那黑鸩为鸩鸟中最为稀少的一种,其毒性强而难发,这种引而不发的性质就像它所具备的深厚功力,待中毒之人的想象力和恐惧感挥发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一发则动全身,发则无药可救,无怪此物一旦侵人头皮之后,非数月甚至一年之久毒性才始行发作。如此,莫说是查出真凶了,连是何时何处中了何毒,都是难以定论。”“黑鸩?有趣!看来,这皇宫里头,还真是藏了高人呢!鸩鸟喜食毒蛇,其另一个让人惊讶的举动,是它的力量巨大。鸩鸟挥动翅膀,就可以推开一块甚至一个成年男人都无法挪动的岩石。这给猎手们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十人猎鸩,九人丧命。听说在岭南一带,猎人们出发猎鸩前,要举行特殊的祈祷仪式,并敲击鸩的骨头,观察裂纹确定出猎的方向。即使这样,每年死于猎鸩的人依然数以千年。而黑鸩本就稀少,如今,竟然是还能被人豢养了起来。”夜白听到这里,若是再不明白主母的心思,那就是真的白活了!“主母放心,属下即刻去查!”倾城不语,黑鸩,这个她曾经以为几乎就是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的毒物,竟然是会出现在了京城?或许是在宫里,或许是在某一个高门大户之中。“白无常,别忘了鸩的习性,如此,查起来,才会更方便一些。”夜白点点头,看了一眼那支六凤滴珠钗,“主母,可是这支金簪也有问题?”“嗯。只不过,不是黑鸩这般黑心的东西罢了!这宝石与底托之间,被人做成了空的,里头,加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这是想要断了我与阿墨的子嗣呢!”倾城说的漫不经心,可是在场听着的人却是个个儿吓得一身冷汗!断了子嗣?这一招,丝毫也不亚于那黑鸩之毒,好不好?也亏得她能说的这般地云淡风轻!夜白眨眨眼,勉强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这才找回了自己的一点儿声音,“主母放心,属下一定会多加小心的。另外,这些首饰,可要属下拿走,一一验过?”“除了凤冠和那支六凤滴珠钗,其余的,你都带走就是了。”“是,主母。”“那这两样?”夜白想着,刚刚不是说里头还让人加了料吗?难不成,主子就要这样戴?“青兰,将这两样送去玉景坊,告诉他们两日内弄好。”“是,小姐。”夜白的眼神微变,这京城里头的那家最为低调,却是最为赔钱的首饰铺子,竟然会是他们家主母的?一行人都各去做各的事了,青鸟留下来陪着她,“小姐怀疑是那位苏司珍?”倾城摇头,神色微有疲惫,“宫里的水太深,不要轻易下结论。”数日后,册封大典如期而至。马车上,夜墨看着神色有些不悦的倾城,知道自己昨晚上做的有些过了,不过,一想到了那些让他兴奋不已的姿势,这血脉又要忍不住开始喷张了。“丫头,咱们这只是去太庙举行册封大典,又不是去祭天,无需如此紧张。倒是你进了宫后,要特别小心些。她们既然是起了要害你的心思,就断不会就此打住。我担心,她们还会有后招的。”倾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一会儿要走那么多路,还要磕不少的头,你这是想要让我晕在了太庙里不成?”夜墨轻笑数声,眸底的光彩夺目,宛若是那黑曜石一般,让人看了,只觉得是心中一紧,似乎是被那耀眼的光茫给刺激到了。“丫头,昨晚上是我不好,今晚上,我定然是不动你了,如何?”对于他的话,倾城只是抱着听听就好的想法,想要让他当真遵守诺言,似乎是还真有些困难。到了宫门,换了小轿,先带着倾城去了一趟东宫,他们虽然是未曾搬进来住,可是到底这里才是太子正经应该住的地方。两人先派了人将一些个不是那么必要的东西送到了东宫。例如倾城的凤冠。倾城嫌重,不愿意戴着,便让人先送到了东宫。夜墨亲手将倾城的凤冠为她戴好。两人牵了手,一起出了东宫,前往乾清宫,去参拜皇上了。这一天,多少人心里高兴,又有多少人是心中烦闷苦恼,妒嫉成狂的?两人到了乾清宫时,武贵妃已是率领着一众妃嫔侯在了阶下,虽然是她们没有资格太庙中殿及后殿,可是按礼是应在大殿前,设香案,叩拜各位先人的。看到了洛倾城与寒王并肩而来,武贵妃微微蹙了眉,“太子妃,你如今身分不同了,还是要多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刚刚你怎可与太子并肩而行?这可是不敬之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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