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看看我,点头,手里拿着笔,往旁边一指,说:“你现在需要休息,不能乱动。”什么叫“乱”动?我不乱是不是能动?谁管他呀。听口气他比我清楚,没办法,估计知道我脾气的都清楚,乱不乱,我这会儿都会动。掀开薄被,我不管手背插着针管,就要起来。白大夫很悠闲的摇摇头,示意赖护士。护士也很理解我,过来提着吊瓶扶着我出来。从我的房间出来,中间有个小客厅,对面还有一个房间,门开着。我看到舒服的背影。我脚下停了一下,从未如此积极主动的靠近他,或者如此意图明显思路清晰的想要他。我在想,是不是可以?我,这会儿都夜深了,我来他房间,做什么?仅仅是一个慰问吗?我好像还没有这种习惯。奶奶生病的时候,都是她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呵......我咬着唇,不知道该不该笑,幸福的笑?还是自嘲?虽然总觉得自己怎样的怎样,比如说不幸。不过,我除了不停的往自己的壳里躲,还真没学会或者想到,有人一直在照顾我,或许,也想要我的关心。其实我十六岁了,照顾个病人,或者探望一下,是很应该的。尤其我的监护人还是我救命恩人呢。如果不是他,我今天还不知道会如何了局。所以,我应该重新开始,就算我什么都不会,至少该探望他一下吧。想好理由......我,还是有点儿紧张。我记得他,刚才,从见到我.......他的温存给我贴身治疗8我记得他,刚才,从见到我到现在,都没有太亲昵的举动,当然,我指的是吻我,或者更多。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短短几个月,我都习惯他的方式了。可是,他又要出新花样,我不知道,是不是和我当时半裸的身有关。我,有点儿害怕......“殷总身上多处受伤,你们悠着点。”白大夫自顾自坐下来喝水,然后取笑般漫不经心的说。我抿着唇,不理他。不过,殷亦桀身上多处受伤,我得赶紧去看看。......硬着头皮走到他床边,殷亦桀脸上的伤口很红,手上腿上都有。这会儿气温刚好,有些破了皮的地方抹了药晾着,好的比较快。不过这样一来,他看着,就是一壮士。他全身上下,伤口好多啊!不过殷亦桀气色很好,有了伤口,就像有疤的男人那样,看着更酷,更可靠。不过,他连病服都不穿,身上家常穿的T恤,把他装点的还是那么帅。真是个妖孽耶,毁容都不怕。他特别善于传情的眼睛静静的看着我,眸光闪闪发亮,无尽的吸引。我错了。我还没打量完就对上他眸子,我......“少爷,伤口比较多,医生提醒不要乱动。”舒服安静的交代一句,接过我的吊瓶挂到墙上,静静的离开,把门关上。好奇怪啊,为什么大家都交代我们不要乱动?我们......有这个趋势和习惯吗?我脸红,低头。自从我进来,殷亦桀就一直看着我,安静的靠在床头,很放松很自在的看着我。这会儿房间只剩下我们两个,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也不说话,气氛忽然变得好奇怪,我有些搞不懂了。殷亦桀伸出大手,示意。我乖乖的走过去。他拉着我,往旁边挪了一下,让我在他身旁坐下。.他的温存给我贴身治疗9殷亦桀伸出大手搂着我,手开始收紧,低头......我们都是听话的好孩子,除了唇和舌,别的地方几乎没怎么动。或者就连他的舌头,也没有“乱”动,而是很轻很慢很轻柔的,似乎在寻找我就在他怀里的感觉,一再的确认。我好像感觉到有珍珠从眼角滑落,依偎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脖子,我知道,我终于没事了。“傻......哭什么?”殷亦桀亲着我眼角,无比怜惜。我把输液管挪了一下,伸手,摸摸他的脸,指尖滑过他上次被烟灰缸砸过的地方,微微颤抖。殷亦桀赶紧抓住我的手,凑到唇边亲一口,轻叹道:“让你受惊了。”我,摇摇头,问他:“你的伤,要紧吗?我要看看,还有检查报告。啊......你身体不舒服,不要抱我......”我红了脸,针扎着要起来,低声道,“我自己靠着一样的......”不过我的抗议对我监护人而言从来没有什么意义,反而提醒了他。胳膊稍微用力把我侧过来,二话不说就撩起我衣服......啊,不要这样啊!医生说不能乱动的。我头埋在他腋下,痛苦的想。殷亦桀没理我,看了看我的身体,伤口已经上了药用纱布包上了,看不见。然后他又看我胳膊和腿,乱动的不像啥。纤长的伤口狰狞的手一点点摸过,胳膊还罢了,可是,我的腿......我有些颤抖,有些紧张。我不知道他在检查什么,或者,我一会儿是不是也该如此验收呢?可问题是,他手轻轻摸着我的下肢上半部分,还那么轻柔,酥麻的感觉......我,这间病房一定通风不好,氧气不足。我咬着嘴唇靠着他,半闭着眼睛,呼吸不畅......裤腿很宽松,估计是特为我这种腿上受伤的病员准备的。.他的温存给我贴身治疗10殷亦桀的手,一直顺着裤腿往上,每个青紫块或者划伤都摸一遍。最后,手指停留在最上边不能继续向上之处。“嗯......”我忍不住轻吟一下。这里有一道划伤,似乎是那几个男人匆忙间留下的。不过殷亦桀的手停在那,慢慢的抚摸,这种感觉,我......从未有过。或者不是从未有过,而是比以往还要难受的多。我连呼吸和心跳都乱了,不知道要怎么样。他每次怎么对我,似乎都不曾这样的明显。而且,还刚好在有人准备打我主意之后。我潜意识好像特别明显。身子忽然僵硬起来,腿想动动,比如说,刚才有想过,好想好想给了他。可是,我又不敢,甚至有点儿害怕。我什么都不动,我们付出这么大代价伤痕累累的回来了,难道,我要给吗?或者,他真的要吗?不过不论我如何逻辑和理性判断,身体却不受控制。一会儿就颤抖的厉害,只要殷亦桀手指微微抖一下,我就难受的要命。不仅是脸,整个身子也快着火了。殷亦桀不知道怎么想的,低下头,吻我......手下,愈发轻柔,伸进裤管稍稍向上一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