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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可以问了,我知无不答。”他淡淡地说。更墨年有些局促地挪了挪身子,四下看了看,开口,“那个,其他人呢?”“夜一出门办事,铁斋进货去了,小雨和甚太应该是在前面店里看门。”浦原喜助答。“哦~”更墨年应了一声,随即有些别扭地又动了动身子,“喜助,我一定要穿着义骸吗?这东西很不舒服……”“不准脱。”浦原喜助坚定地断了她的念想,“你还问不问了?”“问,我有很多问题要问!”更墨年说着,但瞬间又委顿了下来,“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不就是想知道,你和平子交手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浦原喜助云淡风轻地说着,一针见血。“……是这样没错……”更墨年犹疑地开口,“平子的伤……真的是因为我?”“是啊。”浦原喜助答。“怎么伤的?凌刃?”“是‘黑棺’。”“……黑棺?!”更墨年怔,“我对平子用了‘黑棺’?这不可能!”“但这是事实。”浦原喜助说道,“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等我们去阻拦的时候已经晚了。”更墨年摇头,继续试图反驳,“可是,平子身上的伤很重,我根本不可能把九十级鬼道发挥成那样的水平啊……”浦原喜助回过头,对上更墨年的视线,“我说了,这是事实。或许你应该问问自己,为什么当时竟然可以超水平发挥?你的瞬步快到了连夜一都乍舌的地步,灵压也比之前要高出许多倍。墨年,你还没有取下眼罩而已。”“可是,可是……我当时并没有……我是说,我不知道……”“虚化吗?”浦原喜助淡淡扫了她一眼,“是啊,你并没有虚化,面具也没有出现。”更墨年登时怔住,“……原来,你知道我的目的……”“后来才发现的而已。”浦原喜助说着,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体内没有虚,只是因为身体内的灵子在最初时沾染上了虚的力量,所以随着你力量的不断上升,这部分潜藏的本性开始显露而已。”“……意思是说,我不会变成和平子罗兹他们那样?”更墨年问。“恩,即使有崩玉也不行,你无法突破死神和虚之间的界限,因为你早已经介于这两者中间。你有死神的能力,同样也有虚的特点,例如战斗本性。”浦原喜助解释着,“这些都是我刚刚得出的结论,结合你特殊的体质,一切终于可以说的通。”“……可是,我在战斗中一旦引发了属于虚的那部分力量……我是不是又会和之前一样无法保持自己的意识?”更墨年皱眉,“尽管力量会提高,但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想,这应该可以通过训练解决。是你的话,很快就可以。”浦原喜助思考半天,说出了以上的结论。望着眼前一身松垮和服,金色头发下有着浓重黑眼圈的男人,更墨年久久不知如何开口。这个男人太了解她了,甚至连她的想法她的动机都能猜得一清二楚丝毫没有差错,一切的事情都不用她过多的解释,一切的事情他都会给她一个完整的答复——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学会依赖他了?面对这样的浦原喜助,她又如何开口询问崩玉的事情?“墨年……”“喜助……”更墨年抬起头,有些惊讶地望着跟自己异口同声开口的浦原喜助,不自然地咧了咧嘴角。“你先说。”“你先说。”又是异口同声。两人怔了怔,都笑了起来。“好吧,那我先说。”浦原喜助挠了挠头,“我想说,放心吧,你不会变成虚的。只要能抓住了你体质的特点,你或许可以更强。当然,你似乎已经对此有些心得了。”更墨年点点头,“起码现在不会再陷入昏迷。变不变成虚不要紧,我说过的,即使我变成虚了,也不会杀你。”话音落,浦原喜助怔了怔,笑了起来。“那你应该记得,我也说过‘浦原喜助会保护西洞院墨年’这句话。”“……”更墨年楞了一下,扯了扯嘴角,“当然记得。”“记得就好。”浦原喜助欣慰地伸出手揉了揉眼前女子的发,脸上的表情真挚而透明。“相信我,我不会再食言了。”他如是说。更墨年的身子几不可闻地滞了一下,任凭浦原喜助揉乱自己头顶的发,低下头一言不发。很多年前她曾发誓,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但是惟独是他,惟独是浦原喜助,即使他曾经一而再再而三地食言,她却总还想继续留给自己一个希望。这是和对市丸银完全不同的,所谓的‘相信’。“我说完了。墨年刚才想说什么?”浦原喜助问。“诶?”更墨年怔怔地抬起头,“不……没什么了。”她想说谢谢,想说不要对她这么好,想问有关于崩玉的资料,想有一瞬间告诉他全部的事实,告诉他她要去虚圈的事,告诉他有关蓝染的交易。可是,眼前的浦原喜助,却让她一句伤人的话都说不出来。“要是想说谢谢的话,那就不要说了。”浦原喜助突兀地开口。更墨年猛地抬起了头,“你怎么知道……”“所以我说,不用了。”浦原喜助抬起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抚过更墨年的脸颊,不自觉地,她的身体顿时有些僵硬。黑色的长发自指间穿过,顺着发梢的方向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浦原喜助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对上更墨年的眼睛,他的口吻有些自嘲。“……不需要你说谢谢,不需要你的感激,不需要你的报答。从一开始就是我欠你的,无论是把你一个人丢在尸魂界也好,无论是后来欺骗你也好,无论是那时没能救你出来也好,这是我欠你的,我必须还。”忧郁而自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更墨年,好听的嗓音,指尖传来的淡淡体温,更墨年忽然有一种非常,非常难过的感觉。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地叫嚣着,嘶吼着,想挣脱一切地冲出来,想把一切的真相一切的隐瞒全部摊开来放在眼前,然而,却统统因为浦原喜助的话,怎么都不忍心推倒那堵墙。“……我需要的,不是你的感激。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我自己想这样做而已。”浦原喜助缓慢地说着,一手轻轻把更墨年落在身前的头发拢在耳后,声音低沉而平静。“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好好地待在这里,待在我身边,让我知道你没有受苦,没有委屈,没有因为什么而伤心难过,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不回尸魂界就永远不回尸魂界,哪儿怕无聊砸掉这店里所有东西都可以……”这个如同怀石料理一般温润坚强的男人,正在说着他或许一辈子都只说这一遍的话,更墨年怔怔地望着,心里知道这些话她不可能再听第二遍,不知为何,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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