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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燃呼吸一滞,有股异样的感觉袭上心头,他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岑千在一旁都要抖成筛子,没等陆承风开口他先解释了:“公司订花是因为想让大家有个好的办公环境,指点你……那tmd是因为你做的太差了,实在不说两句你会耽误全组的进度你知道吗?上次陆总大度没开除你,你还幻想上了?还有那件事,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别捅出什么幺蛾子知道吗!”“不是这样的,我不相信。”张盛文抹掉眼泪,看向陆承风。牧燃也看向他,陆承风的脸上是极度厌恶的表情,这样的表情他见过,在梦里,他去和陆承风表白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表情。那样疏离的眼神像带着利刃,刮过他的每一寸肌肤,硬生生将血肉剜出来的疼痛感似乎就在昨天。原来陆承风是这么厌恶被男人表白。他更应该藏好了。“我很讨厌你。”陆承风手依旧扼着牧燃的手腕处替他做着按摩,而后带着牧燃后退一步,“非常讨厌,所以从明天开始,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该解释的岑千都已经解释完了,他也不必要和这种人费太多口舌。“你……”牧燃想说点什么,陆承风换成双手捂住牧燃的手腕,轻轻揉着,打断了他的话,“还疼吗?用不用去医院看看?”“真没事儿。”牧燃不想当圣母,可是有时候一想到男生也不过是喜欢陆承风,就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在其中。他真的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一出。门外的吃瓜群众下颚都惊到要掉下来。前几天看见新闻,公司里除了陆总不知道,其他人沸沸扬扬的在传是不是陆总这棵铁树要开花了,男的女的都行啊,只要能吃瓜性别什么的不重要。陆承风关心完牧燃,用指尖敲敲桌子:“等着让保安请你吗?”“我……”张盛文被岑千捂着嘴拖出去,硬生生没说出后半句话。门外的人目送着张盛文的离开,暗自感叹再也不能对陆总起心思,不然工作不保。这以后还吃什么瓜了,等他们这个领导宣布婚讯不如等待世界末日。“现在就去看看吧。”陆承风说。牧燃没接话,撑着身子想起来,刚才手被陆承风抓在手里,如今他一动,身子离开桌边时,只听手腕上“咔嚓”一声,磕到桌角的表盘部分还是碎了一块。“我的表……”牧燃蹙起眉,心跳直接停了一瞬间。等到剧情结束,这就是他和陆承风之家唯一的纪念品,现在……陆承风三下五除二将表摘下来:“很疼吗?”“真的还好。”牧燃伸手想去拿回陆承风手里的表,“我拿去修修看吧。”陆承风没给牧燃,而是将那块表拿远了些:“都碎了,这个牌子修不了的,每一块都不一样。”“可我就想要这块。”牧燃倔强起来,眼眶泛酸,“我想留着。”陆承风愕然,攥着表将人抱起来放在椅子上,继而半蹲在牧燃面前,从怀里拿出一个新盒子。打开之后,一块崭新的表出现在眼前。和牧燃的那块很像,只不过加宽了表带,表盘上也多了一圈小钻,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你这是?”牧燃讶异道。陆承风兀自将表拿出来,细细给牧燃揉过手腕以后又亲手给他戴上。纤细白净的手腕在按压时可以感受到微微的脉搏跳动,牧燃的手型很完美,手腕与手掌处过渡自然,简直是艺术品,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之前的已经旧了,本来就想送你一个新的。”陆承风如是道。就是这样,陆承风总是能突如其来的给他什么惊喜,这才让他这么多年一直沉沦其中。牧燃一个没忍住,眼泪整颗落在腿上。想想刚才陆承风说的话,怕惹陆承风讨厌,牧燃偷偷抬手想擦掉。“你怎么也哭了?”陆承风疑惑地说。“我没有。”牧燃嘴犟道:“就是刚刚撞的太疼了,可不是哭了。”陆承风靠近了些,蜷起食指揩掉牧燃眼角残留的一点泪水,笑道:“好了,再哭不好看了。”只是不好看吗?牧燃骗过脸,闷闷出声:“你很讨厌是不是?”“不会。”陆承风立刻回答,接着唇角一弯,“你从小就这么矫情,习惯了。”……果然不该相信这家伙会有什么铁汉柔情的。牧燃深吸一口气:“谢谢你。”“你第一次和我这么客气。”陆承风从医院那次就发现了牧燃的不对劲。之前的牧燃在他家烧杀掠夺,看见什么喜欢的就顺走,也都没听到过一句谢谢。如今懂礼貌了?“单纯的客气一下。”牧燃收起刚才心头的一丝悸动,恢复了一贯的模样,“你还是先考虑一下你自己吧,小心以后老婆说你不行哦~”说完,牧燃的眼神还在陆承风身上扫了两下。意有所指。陆承风低头瞥了眼染上大片棕褐色的裤子,把盒子随手放在桌上开始解皮带。青筋磐蝤的大掌覆盖在已经发涨的某处,说不出来的性感。“你干嘛啊你?”牧燃站起来,不知所措。陆承风拉住牧燃的手腕,带着他向下探去:“看看我是不是不行了。”“我知道你行不行做什么?”牧燃甩开他的手,双腿交叠,小声嘟囔,“也不是我用。”“怕你出去造谣。”陆承风停下手上的动作,毫不留情地说。呃,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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