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了后面是我有些招架不住,这简直就是对魅魔的侮辱。我果然还不是一个纯正的魅魔,只是个口嗨的小垃圾!阿提卡斯装得人模人样,表现的对那种事没什么兴趣的样子,实际上就是很厉害啦,可以把我给弄到服软耶。我现在身上很清爽,说明后面的事情也是他帮我处理好了,给我清洗,将我抱回卧室,感谢丈夫的温柔体贴,我有什么理由不稀罕他!虽然很想给他打电铃,不过还是不要在工作的时候烦他了,我要当他的贴心小棉袄。用过餐以后,我估算着弗尔和哆哆还需要几天才能回来,打算自己去收拾阿提卡斯的书房和卧室。其实他会经常活动的房间都是很整洁的,因为他自己拥有很好的个人卫生习惯。我看到了书桌的玫瑰,依旧开得艳丽,而咖啡杯摆在了小魅魔杯垫上。中午,我买的不正经书籍到了,把这些精神食粮塞入他书架的角落里。尽管与我有关的东西很少,但也是一点点地加了进来,仿佛一点一滴渗透他的生活,让我的气息与物品沾染他。坐在阿提卡斯经常坐着的办公椅,我拿着火辣小说读得格外开心,突然,电铃响起。居然是工作超认真的丈夫打来的!【起床了么】用脸颊与胳膊夹着电铃,我笑嘻嘻地调侃,“没有!你不亲亲,我就起床困难。”【以后我醒了就叫你】“那还是算了吧。”【我不能回来吃晚饭,亨利王子邀我与几位中将商讨事情,到时候会一起聚餐,所以今晚你自己吃】“哦,知道了。”【要按时吃饭,知道吗】“知道了,不过我觉得可以告诉父亲,不需要操心你的身体了,明明你超厉害的。”【后面是没有节制了些,你还好吗】“不好。”【哪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在意,我压着笑意,小声说:“就是因为太爽了,现在又想和你羞羞!难道你不爽吗?”【洛兹……】“好听!继续叫我的名字,我喜欢你喊我!当然,更喜欢你发出点别的声音!”【你正经点】“好嘛,今晚回来能不能交作业!还是说,工作让你没有性趣!”【我回来有事情和你商量】“边做边说!”【那个时候你一定听不进去的】“不可能!你看不起谁!”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和我争论,阿提卡斯没有拒绝,也没有一口答应,有点吊着我的意思。没有阿提卡斯一起吃晚饭,我是比较随意的,虽然会按时吃,不过吃什么就不确定了。一大盘水果也行,一瓶酸奶也够,要是被他知道了,肯定会被他念叨营养不够。我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太过自由,虽然现在被他管着也不觉得烦,但确实能体会到和单身时的区别。九点多,我在浴室里泡澡,放了我很喜欢的植物入浴剂,躺在热水里格外舒坦。意外的是丈夫回来了,在浴室里被热意蒸得昏昏欲睡,一条胳膊深入水中,带着一丝柔意的声音蓦地响起。“会感冒的,洛兹。”哗啦一下,我在浴缸里坐起身,热水漫过缸壁,打湿他的足背,连带着裤脚也染了深色。脱了外套的他连鞋袜一并褪去,只穿着轻薄的春日制服,是银与金的配色,看着华贵又精美。“哇,制服诱惑~我爱死你啦,吸一吸!”从浴缸里扑到他身上,双手搂住脖子,我挂在阿提卡斯的胸口软绵绵地笑。“你把我的衣服打湿了。”手掌握着我的腰,他稳住了身形,承受着我的重量。我故意又蹭了蹭,把他的衬衣和徽章都搞皱掉,“要是你真的介意,就不该穿着衣服进来浴室,反正你制服那么多,我可是在衣柜里看到了!”“你翻我衣柜了?”“人家给你整理嘛,还是说,你有什么秘密藏在衣柜里了!”“没有秘密。”“你也可以翻我的衣柜啊,甚至我的裙子也给你穿!大方吧!”“……你可真是贼心不死。”“穿女装愉悦老婆的事情,又有什么坏处呢?”“不可能。”斩钉截铁地拒绝女装,阿提卡斯埋下脸,在我颈侧吻了吻,将我塞回浴缸里,他转身要走,我心急地抓住他裤腿。“哎!正好一起洗澡嘛!”松了松领带,阿提卡斯看我一眼,只道:“你会乱来的。”“我保证只是洗澡!”“你的保证没有用,我不信。”“什么啊!不给妻子信任的丈夫是失职的!”被我骂一句,阿提卡斯忍俊不禁地弯腰,单手撑在了浴缸边缘,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如果你在洗澡的时候做了什么,那么明天后天的份就取消。”还笑!又给我选择!我忍给你看!“一起洗!我会忍住不开发新地图的。”我严肃地说道。阿提卡斯也不磨蹭了,反手将浴室的门关上,我从浴缸里钻出来,举着手道:“我来给你脱!我来!”“好,你来。”他松了松领带,两手自然地垂落在身侧,我垫着脚给他解扣子,摘掉衬衫上的徽章。指尖捻起领子,顺着他肩颈的肌肉往后一剥,衣物滑落臂弯。心脏越跳越激烈,我搓了搓手,去勾他的皮带。“亲爱的!”“嗯?”“我给你脱衣服,有没有点像帮蛇蜕皮呀!”“……比喻不错。”被他揉了揉脑袋,但我有点后悔自告奋勇做这件事了,我现在就想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和他纠缠。双手一松,我干脆坐回浴缸,抱着膝盖抵着下巴,“哎,你自己蜕皮吧。”“要脱的是你,脱不高兴了的还是你。”“谁让你给我选择,那我现在吃了你,明天后天都没机会了!”不理会我的牢骚,他背过我将衣物挂好,并不是直接踏入浴缸,而是去了淋浴的区域冲洗。看着丈夫饱满的肌肉,宽阔的肩背,我发出哇哇的赞叹。等了几分钟,他居然在腰间围着浴巾进入了浴缸。我不满地拍着水面,厉声道:“阿提卡斯!”“怎么。”他靠在另一端,双手搭在浴缸边缘,声音也有些松懈了。我在水里揪着他的浴巾边缘,“你这是防着谁!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抠抠搜搜东躲西藏!让大摆锤和我打个招呼!”“……”虽然我说的义正言辞,但居心叵测,一眼看穿的他甚至没有吭声,弹出一抹水花到我的脸上。面无表情地擦掉水渍,我往前靠,阿提卡斯防备地伸手准备抵住我。“什么嘛!我就是想看看你胸口左边的烫伤!是检查!”听我这么说,他这才没有阻挡,我心机的往前移动,看清楚那里已经结痂。松口气后,一个转身,靠在了他的胸口,丈夫不得不给我预留出一个空间,以便让我坐的舒服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