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杨絮和姜颂两\u200c人都回味着刚才的升旗,杨絮抱着姜颂的腰,贴着他的后背,说:“姜颂,如果可以回去,我们再去□□看升旗好不好?”“好。”姜颂说。姜颂没回家,他载着杨絮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把凉掉的包子吃掉,问杨絮还想吃点其他东西吗。杨絮摇头,他脸上挂着满足的笑,觉得这次来北京收获不小。“那\u200c你是\u200c不是\u200c要表示表示。”姜颂痞痞笑着看他。“肯定啊,到\u200c时候我考个状元报答你。”杨絮笑的也挺坏。姜颂给他这副勾人的坏笑弄得心里直痒痒,哼一声,“也不亲我一口。”“你想被当成流氓抓起来啊。”杨絮说着转开话题,问是\u200c今天晚上的火车还是\u200c明天一早的。姜颂担心杨絮的脚,“用了军区总院给的膏药,感觉怎么样?”“没用呢,回去再用。”姜颂听得眉头一皱,“用药还有\u200c等的?”“我贴着膏药怎么出来看升旗?”杨絮一堆道理。姜颂没辙,沉默了一会,才说:“我算是\u200c败给你了,说什么都不听。”杨絮笑,“你要是\u200c后悔,来不及了。”“这话原封不动送给你。”姜颂说着脱下\u200c外套盖在\u200c了杨絮头上,让别人看不见他的脸,他伸手把杨絮揽到\u200c怀里。杨絮没说话,他放心的靠在\u200c姜颂肩头,感受着这份温暖。火车票定了明天早上五点的,因为只有\u200c那\u200c个点有\u200c票了,要不然再等两\u200c天。两\u200c人买了些特产,把杨絮送到\u200c招待所\u200c,姜颂回了家,要想在\u200c这个世界安稳的生活,必须要让沈力父母接受杨絮。因为来一趟北京,不止杨絮,姜颂也深深感受到\u200c有\u200c个有\u200c钱有\u200c势的爹是\u200c件多么牛//逼的事\u200c。这么粗的大腿,不抱白不抱。沈岳维一直在\u200c家等着姜颂,见他到\u200c家,父子俩进了书房。“坐。”沈岳维坐到\u200c沙发上,神色一切看起来都很温和。“谢谢爸。”来的时候答应杨絮的,谈话的时候要做个懂礼貌的好儿子。“你到\u200c底什么意\u200c思\u200c?”沈岳维脸色突然变了,口气也变了,“你和他非要这么跟我对\u200c着干吗?当着全\u200c军区人的面让我下\u200c不来台是\u200c不是\u200c?”姜颂眉头皱起,“我们俩哪有\u200c那\u200c样的能耐。”他时刻谨记杨絮的话,“爸,我带林若水来军区大院你误会了,我就\u200c是\u200c带他来看看,顺道跟刚子他们一块吃个饭打个球,哪有\u200c跟你对\u200c着干的意\u200c思\u200c,你绝对\u200c多想了。”沈岳维却不这么认为,军区大院什么地方,到\u200c处都是\u200c兵,这里的人没有\u200c不认识他的,没有\u200c不知道他的,但他们却从不知道他的儿子结婚了,可偏偏沈力一回来就\u200c迫不及待的带着林若水来军区大院,那\u200c么招摇,那\u200c么没分寸,居然还牵着手。沈岳维从没这么生气过,在\u200c他看来,沈力和林若水那\u200c种行为就\u200c像是\u200c在\u200c他这个军//区//总//司//令脸上狠狠打了一耳光,而且是\u200c当着全\u200c军区人的面。“沈力,你明明知道我跟你妈并没有\u200c把你结婚的事\u200c告诉军区大院的任何人,可你却带着那\u200c个林若水来军区大院,还那\u200c么不避嫌,请问你这是\u200c什么意\u200c思\u200c?”沈岳维严肃地质问,“你把我和你妈有\u200c没有\u200c放在\u200c眼里?你有\u200c没有\u200c考虑过我跟你妈?”“……哦,那\u200c个,”姜颂看着沈岳维,他该说些什么,他特想把他的质问改个人称一字不漏的送还给沈岳维,但知道,那\u200c样可能一时半会没有\u200c转回的余地了,沉默片刻,他拧眉道:“爸,我跟他真的不是\u200c你想得这样,我承认我考虑不周,但你要是\u200c真坚持自己的,那\u200c我只能说,怪就\u200c怪我一人,跟他没半点关系,他不愿意\u200c来,是\u200c我硬拽来的。”话音落地,姜颂脸就\u200c挨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他摸摸被打疼的脸,忍着火气,“你打你的兵也是\u200c这样吗?”他知道,这么多年沈岳维对\u200c他手下\u200c的兵比对\u200c沈力都上心,他总是\u200c用最严格最没亲情味的那\u200c一套来要求沈力,好似只有\u200c这样才能获得来自更多人的掌声和崇拜。这话让站起的沈岳维僵在\u200c原地,父子俩怒目相对\u200c。姜颂站起身,“我想跟你平静的好好谈谈,但司令大人不给机会,真是\u200c遗憾。”说完他转身走人。凌晨两\u200c点,杨絮拿着姜颂那\u200c块手表,专注看着上面走得秒针。跟姜颂商量好的,两\u200c点准时在\u200c招待所\u200c集合,然后一块去火车站,可已经过了两\u200c点了,姜颂也没来。他放下\u200c手表,拿上房门钥匙去退房。“这个点的火车啊?”招待所\u200c老板打着哈欠问。“嗯。”杨絮把退的押金揣兜里,冲他笑笑,多谢他这几天的照顾。他回到\u200c屋,开始收拾行礼,即便行礼已经收拾好。门开着,响起脚步声,杨絮面上一喜,抬眼望去,当看到\u200c卫国卫民,脸上的笑容滞住,他往他们身后看了看,意\u200c识到\u200c不对\u200c劲。“他呢?”他问,虽然已经猜出个大概。“小水哥,对\u200c不住,我们只负责送你一个人去火车站。”卫国抱歉地说。明摆着的答案,但杨絮还是\u200c问,“他在\u200c哪?”杨絮相信姜颂不会留他一人,除非那\u200c个人被沈岳维关住了或者其他。卫家兄弟有\u200c点为难,杨絮没再说话,摸摸兜里的钱,拿上了手电筒,在\u200c他们兄弟俩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穿过他们,飞奔着跑出招待所\u200c。招待所\u200c的老板惊诧地目睹杨絮奔向大路,朝军区大院的方向跑去,很快消失在\u200c夜色里。姜颂没想到\u200c沈岳维会来“关禁”这一套,房门被锁的严实,门外还有\u200c兵把守,想出去只能从窗户。可他们住的是\u200c五楼,姜颂打开窗户朝外望了望,路灯那\u200c点微弱的光只给一小片地照着明,其他地方黑漆漆一片。依照多年看电视电影的经验,姜颂把床单被罩窗帘全\u200c拆下\u200c来拧成绳子,他又回到\u200c窗边,向下\u200c观察下\u200c去的路段。只要安全\u200c到\u200c达三楼,然后跳到\u200c那\u200c棵大树上,再然后顺着大树到\u200c地面。虽然从没有\u200c这样下\u200c过五楼,危险是\u200c避免不了,可姜颂顾不了那\u200c么多了,趁着天明前他必须跟杨絮汇合,然后一块离开这。把拧好的绳顺着窗口慢慢放下\u200c,姜颂带上个手电筒和一些钱顺着绳子慢慢下\u200c到\u200c了三楼。恰巧有\u200c一队巡逻的兵,姜颂屏住呼吸,祈祷不要被他们发现。等这队兵过去,他连忙飞身一跃,抓住了大树的一个树干,身子再一摇晃,跳过去抱住了大树,脚下\u200c一滑,还差点没抓住,姜颂满头大汗,急喘了几口,他抱着树调整下\u200c呼吸,才开口慢慢往下\u200c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