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夏颖菲道,“愿意为我未来的男朋友服务。”听着这话,方辞嘴角一抽。好歹也是个影后级别的人,说话就这么随意的吗?看到方辞的反应,夏颖菲抬手,勾起方辞的下巴道:“怎么,小美人,你有什么意见吗?”夏颖菲手上,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陪着那张明艳的脸,看上去就觉得十分御姐。作为全程看戏的人,舒长歌抱着胳膊站在一旁,评价道:是个狠人,一撩撩一对。方辞躲开夏颖菲的手,问道:“现场这么多人在?你就不怕被谁说出去了?”“怕什么?”夏颖菲笑了一声,“反正,我喜欢陆影帝,也不是什么秘密了。”说这话时,夏颖菲笑得十分坦荡。看着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飒气的夏颖菲,方辞在心里“哟”了一声。别说,这姐姐的性子,他喜欢啊。方辞当场撬起了墙角:“你打不打算换个人喜欢?”虽然没有明说,但眼里的意思很明显——你觉得我怎么样?听到方辞的话,陆西洲看着他:“?”方辞直气壮地看了回去。怎么,只许妹子喜欢你,不允许我喜欢妹子啊?陆西洲眉心一跳。只觉得额角的青筋在不住的蹦。舒长歌看得很开心,甚至贴心地给陆西洲配了个形象的字幕:我绿我自己。陆西洲捏了下方辞的大腿:“别闹。”夏颖菲被方辞逗乐了,开玩笑道:“行啊,你可以追求我。如果陆西洲最后还是不要我,那我就凑合跟你过好了。”方辞本想说:好啊。但注意到陆西洲危险的眼神后,方辞又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方辞懒洋洋地“啧”了一声:“还是算了吧,我不当备胎。”不远处传来张导的声音:“快别聊了,要拍戏了。想说什么,晚上被窝里有的是时间。”方辞:“……”啧,张导最近很皮啊。街道上,满满当当都是些穿着古装的群众演员。或匆忙赶路,或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有说有笑,一派热闹。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穿越了。站在石桥上,能够看到不远处的河边围着一群人。走进一看才知道,他们是在放河灯。“要来一盏吗?”贺知白站在卖河灯的小摊前面,仰头看着沈无浪道,“我们闵城的河灯,可是很灵的。”沈无浪迎风站在那里,淡淡道:“我没什么心愿。”看着他这副模样,贺知白就觉得不顺眼。明明还是个少年,怎么总是满腹心事的样子?贺知白从腰包里掏出两锭银子:“老板,来两个河灯!”贺知白把河灯往沈无浪怀里一塞:“这样吧,我们交换。我给你写愿望,你给我写。这总可以了吧?”看着贺知白,最终,沈无浪点了头:“好。”两盏河灯顺着河水飘走,很快,就消失了。走到下游的时候,沈无浪去给贺知白排队买糖炒栗子。等着无聊,贺知白随手捡了盏飘到脚边的河灯。只见上面写着【天下太平,再无霍乱。以及,贺知白不要挑食,好好吃饭。】笔锋凛冽,落笔雄浑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出自何人之手。贺知白勾了勾嘴角。在沈无浪眼中,天下太平和他不要挑食,竟然是一样重要的事情吗?拍到这里,导演喊卡,又给方辞拍了好几个机位的近景镜头。终于拍完这条,方辞揉了揉笑僵的嘴角,从心底发出疑问:“贺知白和沈无浪,真的没有在搞基吗?”“你不懂。”谢编剧推了推眼镜,一派正经人的样子,“这是兄弟情。”方辞嘴角一抽。信你个鬼。说这话前,你先收收嘴角好吗?好家伙,他一个直男,都能察觉到台词的不对劲。他就不信,作为编剧,她能看不出来。广大读者:等等,你再说一遍?你是什么?方辞:直男怎么了?广大读者:跟男朋友亲嘴夹腿互撸娃,吃醋牵手滚床单的直男?方辞挑眉:怎样?虽然我有男朋友,并且我们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都做了,但我还是个直男。这有什么问题吗?广大读者:……你开心就好。“长歌啊,剧本都熟悉了吗?第一次演戏别怕,放轻松就好。”张导拍着舒长歌道肩膀道,“先试试台词,实在不行,你就站在那里,当个背景板也可以。”舒长歌斜了眼始作俑者,而后淡淡道:“张导放心。”方辞已经提前看过舒长歌的剧本了。对于舒长歌的表现,方辞表示,他一点也不担心。毕竟,在怼人这件事上,舒美人就没怂过。这一场的剧情,是贺知白等沈无浪的时候,看到了被当街调戏的舒长歌。以为是个姑娘,贺知白便上前英雄救美。然后……装扮成女子的贺家小少爷,就被连带着一块调戏了。“哟,竟然又来了一个小美人。”那男人摸着下巴,露出一个油腻恶心的笑容,“看来,今天我王二麻子艳福不浅啊。”贺知白简单活动了下筋骨。刚打算让眼前的人知道,花为什么是香的,屎为什么是臭的,就被面前的“女子”拦住了。“小美人?”冷淡的声音从“女子”口中传出,“乖,叫爹。”关于这句话,之前看剧本的时候,方辞其实还跟导演建议过,说这句话太不霸气了,应该改成:你爹我掏出来,比你的两倍还要大。当然,最后被张导以过不了审为由,残忍地拒绝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