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勇了,何况现场已经被警方联合封锁,这也能被她混进去。坐在副驾驶的松田阵平却古怪地看了景光一眼,问:“你不是跟织田混同一个组织?”“是啊。”松田阵平:“那你怎么不认识水无怜奈。”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诸伏景光不解。后座的萩原研二干脆挑明:“水无怜奈就是基尔,你没见过基尔?都在同一个组织,她看起来还混的不错,你多少应该听过才是。”“诶——水无怜奈是基尔?!”诸伏景光十分震惊并产生了怀疑。有代号的人都喜欢神秘,很多时候彼此见面不相识。他没见过基尔,也属实正常。织田作之助出声作证,并为基尔背书:“基尔说她是我们的‘自己人’,具体是哪一方的人,我就不清楚了。”这……诸伏景光开始思索是水无怜奈是哪一方的卧底。首先排除警视厅,其次排除日本公安。难道她也是FBI的人?车子终于成功离开火拼现场,向诸伏景光的安全屋驶去。大家都安全了。直到这时,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的织田作之助才真真正正地放松下来。这一放松,原本被压下的病痛立即反扑。“咳咳咳咳!!”织田作之助咳的像是要把肺也一起咳出来,他以手掩唇,却收效甚微。车上的人都被他吓了一跳。同在后座的萩原研二连忙扶他,轻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着急问道:“你怎么了,哪里受伤还是哪里不舒服??”松田阵平坐在副驾,半探身看向后座,眉头紧锁:“我们一直盯着,织田没中枪啊。”除了织田意外划破的手掌外,他们可以说是全员无伤。至于织田的手,及时缝合再打个破伤风就不会影响后续的日常生活。还是那个问题,织田怎么会一副重病的样子?松田阵平不由得问道:“织田,你生病了吗?”在驾驶座的诸伏景光浑身一震,他从后视镜里看到咳嗽不断的红发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逐渐苍白。等织田作之助终于缓过来,萩原研二却敏锐地察觉到他手心的一抹红色,连忙掰开他的手。“你吐血了!”萩原研二神情严肃,探头对诸伏景光说,“快去医院!”织田作之助拦下他:“不行——”“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不行!”萩原研二怒道,“都吐血了还不去医院,你是想干坐着等死吗?”织田作之助接过松田阵平递来的纸巾,把手心擦干净。“织田……”诸伏景光开口叫了他的真名,嗓音沉沉,声音却放的很轻,颇有种小心翼翼的感觉。他一开口,大家又都安静下来。这声音一听就像知道内情。“你不去医院,是因为医院帮不了你,是吗?”织田作之助沉默片刻,“嗯。”“……是因为那个吗。”织田作之助没吭声,诸伏景光就知道他猜中了。“今天为什么突然回了旧公寓,”诸伏景光直视眼前,握着方向盘的手却不断收紧,平静地问:“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家刚被组织的人翻过,旧公寓放着什么,让你不顾危险也要跑这一趟。”这织田作是真不知道,但他解释不清,干脆就不解释了。“拿点东西,小哀要的。”织田作含糊不清地说。诸伏景光知道灰原哀的性格,她会开口,说明这东西十分要紧。“是什么?”诸伏景光追问道,“她要你拿什么东西。”这次,织田作之助沉默了很久。诸伏景光却很固执,坚持要得到一个答案。“……药,”织田作之助暗暗叹了口气,知道今天这关是过不去了,索性放弃挣扎,“小哀给我做的,从来治疗我身体的药。”萩原和松田十分茫然,听的云里雾里,完全猜不出他们在说些什么。好不容易听懂一句,却发现事情似乎很不妙。“什么药?”萩原研二疑惑问道,“织田,你真的生病了?什么病啊。”区区人体实验留下的副作用罢了。但织田作之助敢说吗,他不敢。他只能再次含糊其辞:“就是会影响身体健康的病而已,是暂时的。”好家伙,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萩原研二无语:“总该有个名字吧。”见他不想说,诸伏景光也理解。人体实验什么的,听起来就容易引来异样的眼光。尽管他知道萩原、松田都不是那种人,他还是会尊重织田的选择。诸伏景光选择帮忙转移话题:“药拿到了吗?”“没有。”“拿到就好……诶?!”诸伏景光震惊,“你没拿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