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你快乐吗……? 哥…… 快乐…… ……快乐!当然快乐! 你不要担心,卫慕风已经死去了,卫慕云会一生一世都幸福的! 相信我! 请相信我……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保健室的床上。过于洁白的环境让我一时间无所适从。慢慢撑起身,我发现身体还是有些虚脱无力,头脑也昏沉沉的。 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保健老师。 “醒了?感觉还好吗?你一定经常不吃早餐吧?难怪会有些贫血。如果还是不舒服的话,就别去上课了,好好休息!” 感谢老师的体贴,我伸手欲借过递给的药。发现伸的是左手,我忙又缩回来,改伸出右手。没有发现我的异样,保健老师说了几句关心的话便又出门了。宁静没有维持多久,不一会儿学生会的干部也来了。 “会长,你怎么会突然昏倒?不会是劳累过度吧?那我们可罪过了!” 由于我平日不是那么严肃,所以干部们和我说话也显得比较随意。 我笑着点头,算是接受了他们的问候。 “这个时候你们怎么会来?没上课吗?” “早下课啦!都午休了!” 一个女生大惊小怪地道。 “会长,你不会连自己昏睡了多久都不知道吧?” 啊? 我一愣,忙看向挂钟。真的呢,竟然都已经十一半了,也就是说,我足足昏睡了一上午。 “对了,会长,本来你身体不好,不想拿工作来打扰你的,可这个必须要你签字才行,所以……” 学生会的执行干部抱歉地递上一打的单子。 “没事,又不是生什么大病。” 我一边说一边接过笔,在单子上签起来。 才签了几份,就有人好奇地叫起来: “会长!原来你还会用左手写字啊!” 笔尖一颤,停了下来。 我这才惊觉我居然在用左手签字! 心头登时一阵慌乱,赶忙调换过来,可身旁的人还是惊奇地直嚷嚷: “哇,我从不知道你还是个左撇子呢,写得这么顺……” “不!不是的……” 我慌忙摇头,刚刚写过字的手好似被火烧过一样,又烫又麻。 仿佛什么丑恶的东西曝露出来,我赶紧把左手缩回到被子底下,恨不能立刻砍断! 全都怪它……! 怎么会……怎么会……不知不觉地又伸出来了呢…… “啊,还、还有哪些要签字吗?” 不愿被人发现过多的异状,我忙扯开话题。 好在他们也不是很在意,话题顺着其他的事情转变了。 “签好了。” 我把单子全部递给他们 “谢谢!会长,你午餐要吃什么,我们帮你带吧。” “对啊,你在这好好休息便成……” 我刚要说话,门口传来了另一个与此格格不入的低沉声音。 “不必了,我已经替他买好了。” 这种无时无刻不带着嘲讽和傲慢的声音…… 所有人都猝然一惊,回头看去。 “是你……” 我好不容易才压制下惊讶与怨怒,但看向来者的目光还是不免有些敌意。 他还敢来? 莫非嫌讥讽得还不够吗? 轻而易举就让全校女生又爱又恨的邪美脸庞带着一贯半嘲半讽的笑,他扬了扬眉,似对我的排斥和抗拒视而不见。 “听说你早上昏倒了。” 他目中无人地大摇大摆走起来,压根没把屋内这么多的学生干部当回事。 当地一下,他将一个便当放在床头柜上,便自顾自翘起二郎腿在床边坐了下来,朝我暧昧地眨眨眼,似逗弄猎物般。 “真遗憾,如果不是我走掉了,或许还可以亲自送你到保健室来。” 如此没有诚意的话任谁都听得出来,如果不是他的话,我又怎么会一大清早就昏倒? 尽管心中这么想,我还是没有很明显地表示出来,而是对其他人道: “你们先出去吧。” 看得出来他们对这旁若无人的狂妄之徒很是恼火,但碍于他的斑斑劣迹,没有人敢说话。 “会长……” 担心地瞄瞄大刺刺坐在床边的那家伙,他们踌躇着。 “喂,你们耳朵聋了吗?会长既然叫你们出去就不要拖拖拉拉的,难怪学生会效率这么低!” 不待他们多说,那家伙又喧宾夺主地来了一句,令所有学生会干部为之气结。 “那……会长你多保重!” 敢怒不敢言,他们只好先行一步。 等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人后,我才平静地问道: “你来干什么?” “来探望你呀。” 说话间那只手抚上了我的额头,尽管反感得想一把打掉,可我还是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谢谢,现在已经探望过了,可以出去了吗?我想一个人好好休息。” “这么冷淡……” 他笑得更不怀好意了,大手并没就此罢休,而是朝下探去。 “亏我们还是……” 我眉头一紧,忍不住低喝: “骆祺轩!” 他发出低低的笑声。 “生气了?这才像原来的你……” “你……” 正欲叱呵,却被抓住了手。 缩在被子下的左手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牢牢地扣住,伸到面前。修长而温热的手指若有所意地在我掌心上摩挲,所经之处皆掠起一阵颤抖,仿佛电流流过。我大惊,忙要收回,却被握得死紧。 一抬头,只见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泛起一层奇异的光芒,似嘲讽,似巡视,似猜测…… 我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 果然。 2 “还是不习惯吧?你的这只手……” 邪邪地笑着,这时候的他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可怕。 我的头皮隐隐发麻。 “尽管藏在身后,却还是会不知不觉地泄露……就好像……” “放手!” 欲将手夺回,不料被他一拉,止不住冲劲,向前扑倒在他身上。 我大惊失色,忙要离开,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竟死死地箍在我的腰上。 “骆祺轩!” 他想在这种地方干什么! 又羞又恼,我抬头瞪他,发现他唇边的讥讽已淡淡抹去,换上的是一缕奇异的微笑。 “被说中了?你的这只手一直很渴望出来吧?右手毕竟还是不适合你呢……” 紧紧地盯着我,他的手心滚烫灼热,他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深黑,子夜里折射出一抹离奇的光芒。 一看到他这样的眼神,我心中立即警灯大作。来不及抵抗,下一秒我就被他反手压倒在床上,一股再熟悉不过却也令我毛骨悚然的热流迎面袭来。 下意识地偏过脸,谁知却让颈脖暴露出来,当热流达到颈部时,我不由得痉挛了一下,脸随即被一只大手强硬地扳了过来,疼痛得差点呻吟出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