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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听到富江两个字。他应该就是冒充青木亲人的人。也不一定。我又想到。也许是收养另一个青木的人,将这个死亡的青木认错了。总之,不是我能轻易插手的事情。被青木吸引的人都会逐渐变成一个疯子,疯子无所顾忌、连力气都会变得比平常人大,两个成年男子前来可能都无法抵挡。更何况是我。青木拥有无数次的生命,我只有一次。我可真够怯弱自私的。我想到。虽然一开始就表明了这一点,但总会偶尔想起。面对青木的死亡并不难。不可怜他,不同情他也不难。对于青木以死亡来繁衍的生存方式视而不见也同样不难。一切的基础都是基于我对他的喜欢并不像常人那般寻常。我喜欢他,只因为他表现出爱我,肯为我付出一切。我清楚地知道这一点,青木也应该清晰地知晓,他甚至利用了这一点。我们之间的缘线,横亘着无数青木死亡的经历,只有血淋淋的事实才会撼动我的内心,让我真切地去相信他所言非虚。言语中的爱意只能聊以慰藉,毫无安全感可言,只有做出的事实,才会产生绝佳的信任感。这就是怪物的好处吧。能够完成验证,取得一个习惯龟缩的人的信任,而自己依旧存在着,去喜悦地摘取成果。或许换一个人来,早就不忍心青木的一次次死亡了,可是我就可以,所以我没有被拖入泥潭,被吞噬殆尽。胆怯懦弱的恐惧与理智的控心在身体里相互依存着,仿佛天生如此。那男人抬起头,望向我。我顿了顿,尽量保持平静:“你好,我是青木的同学,可以看看他吗?”他布满血丝的眼观察着我,半晌,才松口:“……可以。”我走向担架。掀开白布,是死亡的青木。我扯了扯嘴角。也对,现在他可能也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能轻易复活。……或者是饿肚子的状态,能量速度补充不够?我记得早上没有吃早饭就去学校了。死去的少年面色愈发的苍白,如同脆弱的白纸,眉眼间是沉沉的死气,但依靠他的外貌,就算是死亡也宛如一个精致的人偶,没有生命体征的美丽之物。我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睑。并没有转动的痕迹,真的没有复活迹象。“……我可以问问青木同学会被怎么处理吗?”“土葬。找个墓地。”……行吧,不是火葬就可以。随着时间增加,那男人的眼神逐渐不善,我的第六感在发出警告,立刻十分懂识务的提出离开。就像对待每一个死亡的青木一样,我并没有表现出特殊的关爱,没有问在哪个地方埋葬。我回到家,意外地发现青木已经在沙发上躺着吃薯片。他有钥匙,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诗绪里!”他从沙发上弹坐起来,一把抱住了我,撒娇道,“你不知道我从镇里赶过来有多辛苦!不知好歹的人好多——都是我和诗绪里见面的绊脚石!”哦……是原来城市的青木啊。我回抱住,他得寸进尺地在我侧颈上舔舐起来。“……好多赝品的味道。”青木突然沉声道,又恢复正常,哼哼唧唧一阵,“好想你啊诗绪里。”他急不可耐地亲吻,就像黏糊的动物,鼻息间带着特意放大的哼声,尾音上勾,酥麻一片。青木先在口腔里舔过每一处,再仔仔细细地重复。我忍不住揪住他的头发,闷哼出声。“诗绪里……诗绪里生日快到了吧?”过了许久,青木才退出来,唇畔依旧亲昵地挨着我的唇,说话间轻微的振动清晰地传递。“……”我没有回答,脑子被吻得懵懵的,湿热的呼吸在我们之间沾染,皮肤上有水汽的湿痕。他也不急,再哼哼地用鼻尖蹭我的脸,黑色眼瞳里掀起泥潭的蠕动。“……为诗绪里过生日的,一定是我。”“……”我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不会是要打架的意思吧?我想了想,不是我该插手的地方,只道:“我也不会怎么过。”“不要不要不要,上次生日我就没有陪诗绪里过——完全忘记了诗绪里会出生会长大了!是脆弱的人类。”他含笑,亲我的眼睛。“诗绪里,会长大啊。”青木黏稠的音调,暗含莫名的兴奋,他每次都会为少女的生命力而感到颤动。我完全搞不懂他的点,青木甚至在细细的颤抖着,舔舐我的唇,紧绷着身躯直至控制不住产生颤栗,声线尾音扭曲,白皙面上浸出不正常的酡红,俨然已经是激动到无以复加的状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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