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瞬间……上官无敌决定改了原来舞步!上官无敌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从圆环的中央飞起穿过,猛地将丝带甩开……上官无敌的人和月合为一体,生生的讲那个男子的身影挡在了身后,丝带随着气流飘荡着,那一刻……人们以为自己看到了那个女子……暖神!笛声猛然的开始高亢!就在上官无敌脚尖触及到地上的一瞬间,她猛地一用力飞向了那名为殇的鼓之上,踩着四面鼓向前快速的奔跑,终于在最后一面名为“怨”的鼓上起身一跃,猛地将丝带向后一抛!“咚咚……”丝带在空中画出一个圆弧,直直的冲向了已经被上官无敌越过在身后的那面名为“孤”的第二面鼓!这是“孤”的哭诉!“哗……”女子缠在腰间的铃铛从腰间断裂滑下,落了一地,从台阶上向下滚落而去……女子再次和月色融为一体,人们只能看清楚向后弯曲柔韧的弧度的一个剪影……映出了女子窈窕的身量,身后飘扬的丝带像是凤的尾……此时的上官无敌像是一只展翅高飞的凤!那男子与上官无敌像是同在月亮里,那景色……堪称惊艳!即便只是一个剪影!却让人感受到了一世一双人的美好!那瞬艳烈!龙清歌的眸子猛地睁大……一直以来他都是不喜歌舞的!可是……那个台上的窈窕身影……真的是那个上官无敌吗?居然让龙清歌眼睛移不开!龙墨玄有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上官无敌这样的一个女人……也有惊艳四座的时候!这时一颗小巧的铃铛滚落在了龙墨玄的脚边,龙墨玄垂眸用力的盯着……那小小的铃铛泛着淡淡的黄色柔光……带着温暖的感觉……龙墨玄伸出手将铃铛捡起紧紧地握在手心里!眸子又转向了台上……地下的人早已看的目瞪口呆……这舞……似暖神的情殇……又非暖神的情殇……其实谁也没有见过情殇真正的舞步……他们都听过这个足以倾世的舞步……看……却都只是在书上……看到一副画,仅仅就那一幅画,就让他们向往不已……暖神的柔美之姿永刻心头!今日更是毕生难忘!没有预演……第一次的配合!上官无敌居然和那个男子出奇的默契!鼓点和他|||的笛声完全契合!完美的找不出一点瑕疵!上官无敌的丝带快速而轻巧的敲击着那面称作是“痴”的鼓!上官无敌左手还在划着波浪轻巧的敲击着“痴”鼓,右手猛地将丝带向上抛去!那男子的笛声像是得到了信号一样,猛然的加快了节奏像是呼啸而来的海啸!上官无敌向着“痴鼓”跑了过去,将丝带尽收手中,转身地跑到台前猛地转身,丝带像是剑……猛地居然将“痴”那面鼓给穿透了!笛声戛然而止!只有余音还在空气中飘散着。这就是“痴”的悲叹!无声的叹息!龙墨玄紧紧地将手中的铃铛握紧,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他看向了对面大殿顶端月亮映出一半身影的男子,他是……谁?等到龙墨玄回过神的时候,上官无敌手中的丝带正从“怨鼓”上擦过……是几个鼓中声音最小的一个了!笛声也是……轻柔的像是微微的风轻轻的拂过脸颊一样……这是“怨”……怨是最无力的……无力的像是天上飘落的羽毛!这舞……和暖神的情殇不一样,但是却更加的让人激荡!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要结束的时候,上官无敌的右边袖口划出一把匕首,上官无敌将匕首隐于右手的丝带中,柔软的猛地向“殇”鼓甩手执了过去,笛声变得尖锐!、只见上官无敌手中的丝带像是自己会飞一样,顺着上官无敌平直抬起冲着的方向自己向着鼓飞去,上官无敌左肩上的丝带急速的从肩膀划走……匕首带着丝带直直的穿过那面鼓,向着相隔台下三米远的火盆里飞去!丝带瞬间起燃,一路从火盆急速燃到了那面名为“殇”的鼓处!上官无敌转过身看着那个将笛子从唇边放下的男子……却不知道……他……是谁!“啪啪啪啪……”“好!”皇上率先叫好!这舞看的皇上都热血沸腾!上官无敌赶紧收回目光,从五米多高的台阶上走了下来,款款的迈着步子向着千基殿前面的玉阶走去。就在上官无敌走到龙墨玄的面前,龙墨玄这时候才看清楚……上官无敌的那一身火红竟然漂亮的扎眼!龙墨玄的手紧紧地合实,这个女人居然穿着露肚脐的衣裳!“你居然敢!”龙墨玄咬牙切齿的话并没有逃过上官无敌的耳朵!上官无敌转过头对着龙墨玄一笑,那笑容可绝不是简单的笑……而是嘲笑!龙墨玄更加的火大!气的眸子都泛红了!上官无敌跪在玉阶之下,高呼:“儿臣上官无敌恭祝我南疆……千秋万代永世不朽!”“上官无敌?丞相……你的小女儿?”坐在上官无敌身后的一个武将问道。上官萧满脸的得意之色,和他平时谦卑的为人截然不同,语气中颇有些骄傲的意思说道“当然!”上官无敌的两个皇妃姐姐,也是一脸的得意之色……她们在上官无敌还是傻子的时候大概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坐在上官萧下坐的国舅柳州禾举起杯子浅笑着对着上官萧说道:“丞相好福气啊……生养的女儿各个都是那样的出色!想我柳州禾就没有那个福气!”上官萧也浅笑着举起杯子“国舅谬赞了!”其实上官萧想说的是……你把坏事做尽……没有积那个阴德!“好!果然是朕的好儿媳!能文能舞!当之无愧的女子楷模!上官丞相!教女有方啊!”皇上毫不吝啬的夸赞着。上官萧立刻起身躬身笑道“皇上谬赞了!”“上官丞相过谦了……要是上官丞相还有女儿……本宫倒是想给太子讨一个向无敌这样可心的侧妃呢!我这皇儿……除了太子妃东宫空虚一个嫔妃都没有,怕劳累了太子妃,甚是让本宫担心呢!”皇后浅浅的笑着,端庄雍容。“母后这就不懂了……儿臣这叫专情!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才是对无双最好的宠爱!说是劳累……那只不过是男人花心的话!”太子浅浅的笑着应着皇后!可是这话明显就是回应龙墨玄的!暗指龙墨玄花心成性!“太子皇兄这话就不对了!您乃是南疆以后的主!为南疆皇室开枝散叶乃是您的责任……怎可因为儿女情长拖住了大事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