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义门的人想拦舒天心,又被方子白止住。商天久再次摸了摸方子白的脉搏,有些心惊的喊舒天心。舒天心脚步停了停,对商天久摇了摇头,“师兄,我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看他的命吧。”她也不是真的这样铁石心肠,只是即便她不如此也无济于事。方子白这次能不能活下来,真的要看运气。“一个月之内,维心宫会撤出中原武林。”景山青临走之前再次向方子白保证。方子白垂眸不语,孤注一掷的用了血菩提,最后杀景山青的时候他竟然下不去手。如今他也只能相信。景山青当着舒天心做出的保证,若是无效,那么至少舒天心绝不会再死心塌地的站在他身边了吧——方子白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个很幼稚的念头。他看着舒天心扶着景山青上车离去,他舍弃了一切,终究达成多年夙愿,无论结果如何,他总算拼尽全力,便是就此去见地下的方家诸人,也无遗憾了。只是,看着相依相扶离开的两人的背影,他觉得自己有点可怜又可笑。“师兄。”他虚弱的开口问商天久,“我是不是像个傻子?”“是!”商天久毫不犹豫的回答。方子白就笑了,四肢百骸都在疼。商天久有点慌,方子白现在就像是在沙子上建的房子,随便的一点震动都有可能倒塌,“喂,傻子,别笑啊。有什么可笑的。再笑会死,你知道么?”身后有马蹄声传来,方明珠歪歪斜斜的抱着马脖子飞奔而来。她身子差,从小到大,连出门都少,更别提骑马了。方子白脸色一变,刚想去拦,却连站都站不起来。方义门下的人去拦了马,将方明珠从马上接了下来。“七哥,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方明珠满脸泪痕,看着他满身鲜血、插满了针的模样,想碰又不敢碰,几乎哭晕过去。“明珠。”方子白艰难的抬手,摸了摸她的发。方子白叹了口气,“对不起。明珠,对不起。”方子白闭了闭眼,他其实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坚定无畏。他也会迷茫,软弱,质疑自己走的路究竟对不对。不过事到如今,对不对都没有关系了吧。76玄女经甩掉了商天久和乐天音两个包袱,接下来的路程景山青与舒天心便甜甜蜜蜜的同乘一辆马车了。舒天心给景山青胸口的伤口换药的时候,景山青也终于可以弥补当初那一次受重伤舒天心给他换药时,他只能规规矩矩不能动的遗憾了。舒天心把绷带在他身后交叉,他微微侧头,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一点一点的吮。舒天心捂着自己的耳朵警告,“你再不老实,我就不管你了啊。”她脸带桃花,呼吸急促,这样的警告对景山青一点威慑力也没有。他半靠在车厢里,赤着上身,伤口的绷带只绑了一半,微微勾着唇无辜的看着舒天心,“这样就叫不老实了么?”“那这样呢?”他的手顺着舒天心的小腿往上摸。舒天心按住他的手,真有些急了,“别闹!”景山青犹豫了下,微微蹙了蹙眉,“天心,伤口疼。”舒天心抓狂,“难道你摸我就不疼了么?”景山青忍住笑,十分没节操的点了点头。“啊,不行了,你让我咬一口!实在是不解恨!”舒天心牙痒痒的,看着摊开了手臂摆出让她随便咬姿态的景山青,找不到地方可以下口。最后舒天心嗷呜一口咬在景山青肩膀上。咬完之后,一抬头,看到他麦色皮肤上粉红的牙印,说不出的暧昧旖旎,舒天心拿起一旁的手帕,狠狠的擦。她觉得自己脸皮已经很厚了,可如今显然不是景山青对手。景山青按着她的腰,让她靠着自己不让她起来,在她耳边低声问:“为什么不愿意?因为不舒服么?”不是不舒服,而是,很奇怪啊。这个问题,让她怎么回答?“那就是舒服?”景山青的手环着她的纤细的腰,手掌暧昧而危险的停在她小腹上。舒天心咬唇,“那样,太羞人了。就算是夫妻之礼,也没有这样的!”“你懂夫妻之礼么?”景山青饶有兴味的问。“玄女经、洞玄经这些我看医书的时候也是会涉猎的。”说到学术问题,舒天心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这教房中术的道家经典倒是流传颇广,但凡春宫,都要引用一两句来彰显自身的文化底蕴,是以景山青也瞧过,好整以暇的请教,“哦?那神医来给我讲讲,‘久与交接,弄其实,以感其意,九气皆至。’是什么意思?”舒天心脸腾一下红了,“那也没说要用……嘴啊。”“那书上说用什么?”景山青很虚心的问,大有她说他就立刻实践的模样。舒天心抿着唇,吭吭哧哧说不出话来。景山青催促,“舒大神医?”舒天心咬牙,祭出拖延政策,“你不是说要等新婚之夜才行周公之礼的么?”“你的意思是新婚之夜就可以想怎样就怎样么?”“啊啊啊啊啊!”舒天心再也忍不住,扑上去用力咬他,“不就是房中术嘛?我十岁的时候就学贯古今了,要探讨来啊!谁怕谁啊!你只知道‘弄其实’吗?你知不知道‘年三十者八日一泄’啊?”小白兔被惹毛了啊,景山青含笑反问:“一泻八日么?你要不要试试?”“开什么玩笑!”舒天心差点笑场,咬牙忍住笑,伸手探了下去,握住他炙热的坚硬,“试就试,我早就想研究了。”“唔。”景山青喉咙里发出一声□,握住她的手,“伸进去,乖。”怎么好像跳进了陷阱,舒天心毫无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忍住羞涩拉开他裤子,一边观察一边来回捋动。按玄女经的说法,他如今已经完全处于四气俱至的状态。他一只手枕在脑后看着她,呼吸有些不稳,麦色的肌肤上落着她的齿痕,肌理分明的肌肉微微紧绷。舒坦欣回眸对上他的眼神,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景山青启唇,没有发出声音,无声的唤她的名字,“天心。”微微带着喘息的气音让舒天心觉得一股麻意一路从尾椎骨窜上来。仿佛被魅惑了一般,鬼使神差的,她就俯□含住了景山青的唇,探出舌头勾勒他的唇形。“呃。”景山青喟叹了一声,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伸出舌头勾住她。他的吻总是很热情,恨不能把她吞下去一般,他的手,他的胸膛都是炙热的,而他最坚硬的地方在她手里生气勃勃,几乎要把她烫伤。仅仅是一个吻,就让舒天心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体内仿佛有一种无从排解的火,烧的舒天心有些难受。她不自觉的微微扭腰,蹭了蹭景山青。景山青按在她后脑的手顺着她的脊椎骨缓缓的移下去,麻和痒的感觉随着他的指尖的移动而沿着她的脊椎爆炸开来,让舒天心忍不住战栗,像一条鱼一样挺起身叫了一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