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楼烬站住,不是江灼动动手指头就能做到的吗?
江灼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却还是从善如流,一道法决打去,楼烬便原地定身。
事实上,楼烬也没真想出去。
刚才他在那骨扇前有一刹那的失神,就好像是骨扇诱使他上前一样。
这很蹊跷,楼烬需要借故再接触一次那个骨扇。
如今公上胥已经发现了江灼在妖界的藏身之处,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以江灼的性子,一定会尽快将骨扇挪到其他地方去。
跟着江灼,才能有机可乘。
经过这么一闹,江灼确实明白了,公上胥并非是楼烬叫来的。
再仔细一想,公上胥的的确确是要抓楼烬回去问罪的,而且这可是弑神未果的重罪,就算楼烬想把江灼的勾当揭发出来从而将功补过,这事也必不可能大而化小。
天规森严,连神君犯了罪都得受罚,更何况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楼烬。
既然已经明白过来,自己错怪了楼烬,而且还因为误会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江灼的面上有些挂不住。
但他还是木着脸,根本不看楼烬,径自走进石室。
索性已经暴露,他也没什么遮掩的,就这么当着楼烬的面将骨扇搬了出来。
要将骨扇和所有的魔气一并收入囊中并不简单,江灼全神贯注,先是将骨扇纳于袖中,然后便开始一点一点吸净室内充盈着的所有魔气。
做这一切时,江灼就盘腿坐在石榻上,楼烬则站在石室入口处,与他正好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