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眼泛寒光,咧嘴一笑,手中的薄铁刀扇一挥,刺瞎她的双眼,砍断她的手脚,将她推下身后的悬崖。剧烈的刺痛感太过真实恐怖,花虔猛地惊醒,就看到唐瑾单手捧着脸,笑吟吟的望向她。恐怖故事变现实了!花虔顿时寒毛耸立,条件反射地坐起身子,却发现右腿剧痛无比,一眼望去,包扎的白色绷带上鲜血浸出。花虔:“!!!我的腿!”唐瑾一脸无辜,叹了口气似是无奈道:“鱼姑娘也太不小心了,被毒蝎勾到了脚腕居然都没发现。好在毒素已经清除,鱼姑娘只要安心修养就好。”他的语气真诚无比,仿佛刚才下狠手的不是他。花虔呆滞了,她回想起在后山溪水边脚踝突然的刺痛,居然是毒蝎……后知后觉自己捡回一条命,花虔看着肿成猪蹄的右脚欲哭无泪。武侠世界真尼玛的恐怖。她来到这个世界才一个多月啊,已经快被玩死了!想起才痊愈的手掌,想起刚刚拆线的胳膊,现在右脚又废了,她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吗!花虔恨恨地瞪了一眼唐瑾:“你满意了吧!”唐瑾瞧着她熠熠生辉的双眼心下愉悦不少,如今还是好看的。他想着还是暂且将这双眼睛放在她身上保管吧,若是哪天不漂亮了,他再把眼睛取回来。唐瑾已经全然忘记这双眼睛本就是花虔的,只将她当做是自己所有物暂时的展示箱。不过他当然不觉得自己有丝毫问题,听到花虔这话反而一脸她恶人告状的表情。“这是什么意思,又不是我放的毒蝎,你若是生气大可以去找那毒蝎报仇。再者,在下可是几次告于你不要逞强,鱼姑娘一意孤行怎么能怪在我头上?”花虔气笑了:“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喽。”唐瑾眉梢轻挑,理所应当:“不客气。”“……”花虔被他的理所应当弄得没有脾气,撇嘴道:“既然我已经倒满了水缸,那你是不是该遵守承诺,教我武功。”唐瑾颔首:“这是自然。”听到这话花虔眼前一亮,不由的朝他凑去:“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学武?”唐瑾坐在床边本就离她不远,如今的距离更近,花虔头发毛绒绒的,衣衫也有些凌乱,这个角度他甚至能瞥见轻薄衣衫下若隐若现的红肚兜。白皙的皮肤在鲜红布料和刺绣的映衬下更是刺眼。以前夏日里穿个吊带逛街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所以花虔还未意识到她现在已经被“看了身子”。唐瑾若无其事的挪开目光:“等你伤好后。”心下却琢磨着居然有人会在肚兜上绣只猪,还绣得那么丑,真是天下无奇不有。花虔要是知道他心中所想肯定要抱不平,这可是小猪佩奇!社会人标配小猪佩奇!唐瑾自然不知道小猪佩奇是何许人,他起身负手道:“习武艰苦,鱼姑娘好生休息,先养好身子才行,在下先告辞了。”花虔自然不留,唐瑾离开后,唐武又派人来嘘寒问暖一番,送了好些补品。而唐瑾刚出院子,就被唐武的人叫去大殿。看着大殿牌匾上写的忠义二字,唐瑾勾了勾嘴角,抬脚进入殿内。“父亲找我何事?”唐武转过身,皱着眉头望向他:“瑾儿,你做得太过分了。”“不知父亲所谓何事?”“虔儿是你的未婚妻,你本该爱惜她,怎么却反而让她做这些粗活?若是虔儿出了什么事情,你让为父如何向鱼兄夫妇交代,如何向武林交代?”唐瑾听着他满口的武林忠义,敛去眼中的不屑,不紧不慢道。“儿子这么做是为了鱼姑娘着想。鱼姑娘想要为双亲报仇才执意学武,可江湖之路比她想象的还要艰辛。若是她只是一时意气用事,这次挫折足以让她放弃,玉机门只要好生养着她便足矣,旁人自会美誉父亲忠义之名。但倘若鱼姑娘受尽苦楚也不放弃,更是让天人下看到魔教凶残,逼得一个姑娘走投无路。一介弱女子尚能奋起,这更能激起武林中人对魔教的愤慨之情。”唐武听着他这话思量片刻,微微颔首:“此话倒也在理,不过虔儿的身子虚弱,即便她愿意习武,凡事也还是要循序渐进。她已经受了太多打击,你既然是她未来的丈夫,还是要好生照顾她。”唐瑾唇角微扬:“父亲放心,我自会好生照拂。”*花虔梅开二度再度负伤,脚上缠着绷带也无法下地,每日只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又恢复了咸鱼躺平的日子。听闻唐瑾护送玄铁晶石去了铸剑山庄,这段日子都不在门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