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婉顿时惊恐:“教主恕罪,教主恕罪,属下必定将事情办妥!”黑暗中的那人却缓缓道。“不必,本座已经安排了其他人手实施计划。至于你,自己回魔域领罚。”听到这话,妖婉却松了口气:“多谢教主不杀之恩。”“既已暴露,便快些离开,决不能让唐瑾知道今晚之事与魔教有关。”“是!”*“太阳升起的方向就是东南方,铸剑山庄在北边,你每天早上根据太阳的方向定位,往北走就行。”看着洛无邪迷茫的双眼,花虔一拍脑袋。“哎呀算了,想来你也是不明白的。出了镇子会有一条河流,你就顺着河流一直往上游走就会到达洛城。洛城里必定会有铸剑山庄的钱庄,你让钱庄的人带你回去就行。”花虔正给洛无邪出着主意,忽然小巷外不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一阵骚动。尖叫声和哭闹声此起彼伏,人群跌跌撞撞地朝后逃跑。洛无邪也发现了异常:“发生什么了?”两人朝小巷外望去,却见原本热闹非凡的街道火光四起。一队彪悍粗犷的壮汉骑着马执刀从镇外冲入人群。手起刀落间,滚烫的鲜血喷洒在倒塌的灯笼架上。仓皇逃窜的百姓神色惊恐,边跑边大喊着。“杀人了,山匪来了,山匪来杀人了!”花虔也被眼前突起的慌乱惊到了。“怎么会有山匪?”山匪的人马不在少数,粗略看去便有二十多人,不过他们冲进镇中却并没有大肆杀戮,只砍伤了几个人,更像是在示威恐吓。人群骚动不止,慌张之中百姓们四处逃窜,不少家人都被冲散。其中老人和孩子不比年轻人反应快,跌跌撞撞地想要跑到无人处避难却被人群推倒在地。眼看着高扬的马蹄就要踏到一个摔倒在地,拼命想要逃跑却行动艰难的老人身上。千钧一发之际,洛无邪飞奔而出挡在老人面前,抽出斩月刀,一刀砍下马首。无首之马鲜血四溅,依着惯性重重侧摔在地不再动弹,马上的彪型大汉虽然马术精湛,但面对一匹死马也无计可施,从马背上重重摔下,断了一条胳膊,当场惨叫出声。洛无邪扶起老人关心道:“老人家,您没事吧。”其他的山匪还未走远,花虔连忙跑到洛无邪他们身边道:“这里太危险了,先走再说。”然而老人行动不便,洛无邪将斩月刀递给花虔,背起老人跑到一旁的小巷中放下。与此同时马蹄声逼近在前。方才洛无邪引发的声响已经引起了山匪的注意,他们顿时勒马回首朝这边冲来。将老人安顿好后,花虔便拽着洛无邪朝来时的路线跑去。山匪都是些亡命之徒,心狠手辣之辈杀起人来是没有手下留情一说的。今日中秋灯会出来玩,又是同唐瑾一道,她身上只装了一桶暗器,想要对付二十几个山匪简直是异想天开。洛无邪虽然有斩月刀,但是跟嗜血为生,行走刀锋的山匪硬碰硬毕竟太勉强。这个时候还是找到唐瑾最稳妥。花虔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危险关头她想到的第一个人永远是唐瑾。*人群如潮水般慌乱地源源不断朝后涌来。唐瑾侧身又避开一个跌跌撞撞逃跑的行人。转瞬之间,原本热闹非凡的街道就充斥着尖叫和恐惧。唐瑾不知道前面街道发生了什么。若是以前,不论发生何事他都只会静静欣赏着人群中一张张惊恐到扭曲的面容。可现如今他却有些烦躁。目光所及皆不见花虔的身影,唐瑾心中隐隐不安。他飞身跃上街旁的屋顶,避开慌乱的人群施展轻功朝前街而去。“嗖——”黑夜之中破空声响起,五道飞索朝着唐瑾飞掷而来。唐瑾眉眼微动却面色不改,他旋身跃起,一脚将企图勒住他脖子的铁索踢回。铁索上锋利的倒钩精准地贯穿偷袭人的脖颈,飞扎到其后的二楼高墙。偷袭人也没有预料到偷袭不仅失败还会被瞬间反击,他来不及反应间,整个人已经被贯喉的铁索的巨大力道扯着倒飞而出,钉在了身后的高墙。喉咙已经被扎穿成黑洞,滚热的鲜血喷涌而出,他的瞳孔猛缩,双手无力的捂着被鲜血浸透的脖颈痛苦挣扎片刻,最终瞳孔涣散断了气。这一连串的变故几乎只在一瞬发生,其他偷袭者见状心中惊吓,顿时变换布阵,再次齐齐将飞索掷出,妄图控制住唐瑾的行动。然而这次唐瑾却没有再躲避,他甩手一展玄铁刀扇,脚步飞旋间竟然直接将铁索尽数削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