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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段昭鼻尖蹭着她心口的位置,气息压低:“回了趟隔壁,还拿了点别的。”他声音在她心口蹭来蹭去,隔着睡裙单薄的棉布,亲她弧度并不怎么样的曲线,她抿直了唇,指尖抠着他肩膀的肌肉,怕反应太过被他笑话,另辟话题:“从二楼那个储藏室过去的吗,你那边,都装修完了,我好像一直没听到工人干活的声音?”“我说装修,”他撩起眼皮看她:“你就信了。”虞笙意识全在飘:“你没装修?那你楼外那两袋水泥是干什么的?”“放给你看的。”段昭把她放在床上。虞笙正无语,屁股还没坐稳,就感到他手指带了件贴身之物,从她腿上滑过,瞬间,宽阔的睡裙里面,凉凉的,空荡荡的,真是刺激极了。她下意识裹紧小被子。“你又不是,没穿。”段昭好笑,站在床边,捏着自己运动裤的裤带,一本正经的求助:“系死结了,过来帮个忙?”虞笙咽了咽口水,目光胶在人鱼线的位置,慢吞吞的掀开被子,蹭过去,手刚碰到他裤带,那个裤子,就他妈,碰瓷一样的自己掉下来了。这个角度,她内心汹涌澎湃,就那个边边,她也完全可以,手指一勾,让他也尝尝凉凉的滋味。想归想,她动作上不敢。“让你帮我解开,”头顶传来悠长的笑声:“你怎么还给我脱了。”这得了便宜,还卖上乖了?虞笙仰起头反驳:“你就是故意……”话还没说完,他眼里蕴着温柔,俯身亲上她的唇。什么话都没来及说,她头贴着他的枕头,喘着气,接受他密密麻麻的亲吻,从上至下,他亲她的睫毛,她的鼻尖,她的嘴唇。温柔里,还带着点欲。她被这感觉折磨得不行,掐着他的肩膀,也完全,把持不住,趁机亲他的脖子和锁骨。突然间,手机在枕头下面嗡嗡的震。俩人都没理,那个手机就持续震,虞笙让它震得脑袋都麻了。他撑起身子,捋了捋她贴在脸颊上的发丝:“你的电话。”“谁啊,大半夜的,”虞笙不太痛快的捞起手机,也没看,就按下去:“喂。”“段先生您好,”对方传来婉转女声:“我们这里是XXX男科医院,聚阳刚气,做健康人,助您重展雄风,请问,您需要咨询哪方面的问题?”虽然不是免提,但这女人尖锐的声音,整个屋里都听得见。伴随低缓的男人歌声。空气,瞬间,凝固了。虞笙心虚的和段昭面面相觑,他眸色越来越深。“段先生?”他毫无征兆的笑,从她手里拿走手机,放在耳边“喂”了声。对方又重复刚才的话。“可能是个误会。”虞笙想把手机拿回来:“肯定是,骚扰电话!”他手扬过头顶,挂断,目光扫过屏幕上没关掉的网页,饶有兴致的念:“我那方面不行,怎么挽救?”念完,撩起眼皮看她:“小姑娘,我在你眼里,是这个形象?”“我以为,”她理亏,硬着头皮解释:“你刚才,想躲我…”“手机在二楼,还有就是,想顺便,拿个东西。”段昭放下她手机,人凑过来。虞笙“哦”了声,没问他去拿什么。不问,她也能联想到。然后就想到蒋星遥的话——“看他会不会主动给你准备,这也能看出这个男人的品格”。这么看,他确实挺好的。“之前没有过,是不想刚和好,就把你弄哭,”段昭指腹轻蹭她的嘴唇:“既然你想要,那我当然,毫无保留,给你。”“给,给我,”虞笙血往上涌,紧张得结巴:“给我什么…”“我啊。”他说完,把灯关了。屋里,单曲循环,歌声永驻。床单被揉抓褶皱,伴随浅唱低吟,粗重的喘息,声声入耳。如奏响夜曲。*机场T3航站楼。灯光通透的机场大厅人声鼎沸,玻璃拉门一张一合,不断吐入拖着行李的旅客,航班展示牌,来回滚动。抵达曼谷的飞机,将于一小时后登机。上午八点,杨一喆和刘海安站在标有“中国海关”的醒目位置,焦急向外张望。“打电话,”刘海安催:“你再给他打!这小子什么都好,就他妈爱迟到!”“我觉得我打也没用,他现在一把贱骨头,谁能催动他,他说十分钟,你就得当半小时听。”杨一喆怨声载道,被刘海安瞪着,只能又打一遍。出租车里,手机铃声响起时,段昭和虞笙的手正十指紧扣,放在他的大腿上,他懒洋洋的接听,看着前方映入眼帘的蓝色指路牌,“洵阳市双桥国际机场,3km”,几个大字:“在机场里了,一分钟后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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