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1 / 1)

柳墨故意不解风情,“下周就升温了,你会感觉到季节。” 慕与潇才不管她,蘸墨,在她肩背上写了个“春”字。 每一笔都引来打颤和浅吟。 于是就着那碟墨香,她身为刚转正不久的柳墨女友,将柳墨完完全全地占有。 她什么都不想了,只想陪着柳墨。 肆意 她迷迷糊糊想到曾经在柳墨车里听到的一句歌词。 “飞入轻快里, 自由里,肆意。” 这句第一次开柳墨车听到的时候,还没有想太多, 注意力恰巧放在歌词上,只听了两句,很快又挪到别处。 直到过去了几天, 她有时间独处了,无意识哼唱过几次,才想到是何处听来的旋律。 随即愈发喜欢这首歌。 她去搜索歌曲,顺便加入了自己的歌单。 练完字后休息时, 会听。 练字的时候她是不听歌的,她喜欢聚精会神做事情。 今早,意识跟这首歌的旋律同时苏醒在她脑海里,像一滴落入砚台里的清水,与研磨后的墨合二为一。 可以书写,可以抒情。 窗帘厚重地遮挡天光,玻璃弱化了乌雀声, 但还没睁开眼,她就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轻快和自由。 她肆意地沉浸其中。 她瞬间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哪怕她看也没看,也知道空气里另一个人的呼吸与她咫尺与共。 她跟柳墨在一起。 不仅是物理距离上躺着睡的在一起。 她们是真的在一起了。 作为彼此的同性伴侣。 如果用理性思考, 慕与潇将感觉到不真实, 因为连做梦都没做过的内容, 她忽然做到了——克服自己的怯弱、迟疑, 并幸运地被柳墨喜欢着。 她切切实实地在为此欢呼, 一夜睡得很浅。 但没有疲倦感。 她缓缓睁开眼睛,屋子里的昏暗使得春末夏初像一团云朵, 还是被火烧色浇淋之前的。 柳墨背对她,不过微微蜷缩在她怀里,哪里也去不了。 她想到了昨晚,散发花香的墨汁像酒精一样,给人微醺感。 她如同醉里提笔,孟浪地在柳墨身体上写字。 墨色在瓷白的肌肤上晕开,像会渗透进去一样。 她记得,她原本想写上“慕与潇”三个字,想在她的月光上盖一个属于自己的戳,满足突如其来爆棚的占有欲。 但最终没有,柳墨肯纵容她这样使用笔墨,已经难得,足够她满足,不该再贪心。 贪心过头,容易留下执念。 她不是一个像柳墨一样喜欢研究死亡的人,但是她也想过,并决心做个淡人。 这样,哪怕她有朝一日不慎去世,给亲友留些回忆就好了没必要拿自己的执念折磨她们。 她旁观过太多事,因此决心引以为戒。 但是喜欢柳墨这件事,是她唯一努力淡,但还是偏浓的事。 好在无伤大雅。 昨晚干扰她的因素之一也有可能是,慕、潇两个字的笔画数太多,不如“春”好写。 蘸一次墨汁写不完,还容易把柳墨的身体弄得太脏。 想想就行了。 柳墨的身体没体验过也不能适应毛笔在皮肤上写字的触感,随着那个“春”字抖了又抖,伴着强忍某类呻吟的呼吸声。 但是她没有躲开,还勉强地能跟慕与潇说说话。 柳墨说起这块上好的墨条是在哪哪得到的。 应该是某个圈内好友送的,人名慕与潇也没在意。 柳墨又说:“只写春字吗,墨色春色两不误是不是?写完你想不想盖个章?” “你没有自己的章,改天我刻一块送你好不好?我刻章没有那么专业,但是技术还过得去,业余玩一玩不差。” 慕与潇写完,凝神看着她肩下的字,一笔一划都按照柳墨教的笔法所写。 “潇潇,春天已经过去了,我们要过夏天了。” 她听见柳墨说。 对的,旧的季节成为过去,她们要一起过夏天了。 慕与潇因回忆而兀自笑着,没有声音,但是搂抱柳墨的手却情不自禁地加重力道。 柳墨短暂醒过来,慢吞吞地翻了个身,搂住她的腰,头贴在她的颈边,轻轻笑了一下。 眼睛都没睁开,就在笑,这样子很勾人,慕与潇受不了。 抓住时机亲了亲她的额头,与她面对面相拥。 满鼻腔都是柳墨家里和柳墨身体专有的味道。 她搭在柳墨腰间的手不自觉摩挲了几下。 柳墨没有再睡过去,用慵懒又喑哑的嗓音问她要做什么。 她想柳墨可能需要喝水。 她被问得不好意思,但是再收回手又不太可能。 她不回答,就默默地从腰间摸下去,轻车熟路。 “想喝水吗?” 柳墨抱她的力道加重,呼吸也紧了紧,“喝。” 她没有立即满足柳墨,隔着那层衣料,得到想要的湿度后,才收手,起身帮柳墨拿水喝。 因此柳墨喝完水,润过喉咙以后,很快就被她重新探索。 那几小口水,是慕与潇攫取前披着小羊皮的温柔体贴。 一朝春露尽数被弄散,淋漓尽致地离开栖息的枝头。 柳墨看上去楚楚可怜又明艳动人,攀到顶处时,抬起的腰肢让慕与潇觉得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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