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生到底是谁?陆延为什么避而不谈,他们之间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真有,那他现在又算什么。陆延的一条鱼?正在许乘洲胡思乱想之际,桌斗里响起了微信消息提示音,许乘洲打开屏幕一看,备注是一个名为「骗子道士」的人发来的信息。许乘洲看到这消息也是有些意外,距离去常兴寺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他早都把这人忘了,这人怎么还会主动找他。骗子道士:【贫道算了算你的姻缘有异。】;骗子道士:【是不是最近在为此时忧心,感觉对方明显有事瞒着你,但却又找不出异样?】许乘洲眉头微蹙,打字道:【你怎么知道?】;骗子道士:【都说了贫道是算出来的,你的八字现在可都在我手上。】骗子道士:【我不仅知道你,我还知道你的这朵桃花并不是女生。】这么准。许乘洲心里暗道一声「牛逼」,但还是心疼那三百块钱打字奚落道:【所以是符不管用?】;此话一出对面立刻急眼了:【你这个小娃娃怎么能说贫道的符不管用了。】xx:【那应该怎么办?】;骗子道士:【怎么促成姻缘贫道这不才慢慢告诉你嘛。】第21章这条消息后过后对面久久不见回话,许乘洲就将手机扣下。这道士果然是骗人的。中午。许乘洲回到家后依旧是没人,空荡荡的餐桌上只留着一张字条。妈最近忙忘了给你做饭了,你中午自己点外卖吧。以前中午至少还有饭现在连饭都没了。许乘洲也已经习惯了,草草点了个外卖吃完后就窝在沙发上玩手机。半个小时后一阵腹痛隐隐传了上来,绞痛感不断从胃部蔓延。又来了,许乘洲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差点腿软一下栽倒在地。他胃疼不是一天两天了,胳膊支着身子艰难地站了起来,缓步走到橱柜去找药。但翻了几遍柜子却发现里面的止疼药已经空空如也,他心中暗骂了几句脏话,许梅这会估计还没下班。妈的,今天只能硬熬了。许乘洲扶着墙缓步回到床上,一阵阵刀绞似的疼痛跟虾米似得缩在床上,五官因疼痛扭曲着,额头上布满细汗。过了半晌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许乘洲以为是许梅打来的,接通后含糊地叫了声「妈」。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陆延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悦:“许乘洲你又逃课?”许乘洲被对面人的声音一惊,疼得直抽气:“不是…我胃疼。”陆延眉头微蹙,沉声道:“疼得很厉害。”许乘洲勉强地笑了笑:“没事,习惯了熬一熬就过去了。”他又接着补充道:“还有帮我递个请假条…我下午都…”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对面打断了,陆延的声音沉闷:“你现在在哪?”“在…在家…”这句话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许乘洲没功夫再想别的,电话挂断后就立刻栽倒在床上。过了一会门被敲响了,敲门声很急促。许乘洲被吵得头疼,走了几步将门打开,陆延正站在门外,他身着校服袖子被挽了上去,露出一截雪白的腕骨,看得出他走得很急额头上蒙上了一层细汗。许乘洲转头看了眼表,是上课时间,疑惑道:“你怎么来了?”陆延看着面前人,目光沉甸甸的:“去床上躺着。”许乘洲嘴唇泛白,看到他手里提的袋子后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陆延你可真够意思,从小到大我妈都没给我送过药。”从小到大许梅不是在跟他爸吵架,就是去医院,这胃病也就从来没人管过从来就是自己扛着。陆延眸光里夹杂着微薄的怒意:“闭嘴。”“吃药。”许乘洲接过杯子,将里面的药一饮而尽。陆延沉默片刻,问道:“胃疼多久了。”硬抗了一阵疼劲已经过去了些多,许乘洲精神已经好了很多:“三四年了吧,初中就有了。”“去医院看过吗。”许乘洲想了想,磨轮两可道:“好像…没吧,当时家里事多没来得及去看,后面我也懒得去了熬一熬疼劲过去就好了。”陆延的眸光黯淡下来:“我看你是没疼够。”许乘洲扬了扬下巴,不服道:“什么叫没疼够,我身体素质好着呢熬一熬就不疼了。”陆延没与他掰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径直出了门:“有事找我。”许乘洲打了个哈欠,应了声好:“记得帮我请假。”“嗯。”客厅的关门声响起,楼道里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喝过药后倦意袭来,许乘洲感觉眼皮打架四肢都瘫软下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