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小白跟绣球不在,要是他们在就好了,你可以教他们。”小宝望着道元子,“你们都很像哦!”
“是吗?”道元子一愣,随后问道,“绣球跟小白是谁啊?”
“绣球就是绣球,小白就是小白,什么谁跟谁的,你不认识吗?”
空话,我认识还问你。
道元子摇了摇头。
“绣球是我养的一条猴子,不外它可不是一般的猴子,可智慧了。尚有小白,小白是我养的一条狗,也很智慧,就跟你一样。”
这个比喻有点……
道元子嘴角肌肉抽搐着,心中暗道:我能收回刚刚说的话吗?
对不起,是我嘴快了,是我好奇了,是我错了行吗?
作为主家,道元子义不容辞的带着小宝在此地游览一圈。
还别说,作为一个变戏法的台柱子,道元子照旧蛮称职的。
小宝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做的就变出了一条小船。
随着谈天越聊越长,一老一小从天文聊到地理,从人文聊到故事。
有时候是一个说一个听,有时候就是两个一起说。
道元子也没想到这个威力不小的大魔王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这也让他觉的蛮投缘的,看来自己的眼光还没算错。
“昔年,我因为她一句话,东征西伐血染白甲,不惜灭了我自己的国家,谁知等我凯旋才知道我一念之差竟为他人作嫁,我在城下看着她与他君临天下,那一刹那,我已不止泪如雨下。”
道元子回忆着往昔,禁不住长叹着。
这是他心中的结,是他永远无法抹去的痛。
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泛起的,就似乎乌云遮住了太阳,让他一辈子无法忘怀。
也许正是因为这缕执念让他成魔,死后还无法入六道转循环。
魔,听着恐怖,可是世人又怎么知道真正的魔是什么。
魔是执念,它有着无穷的气力,可开天地撼苍穹;魔是毒药,可腐朽一小我私家的灵魂;魔是杀人刀,能无形无影摧毁一小我私家的底线。
每小我私家心中都有一个魔,只是不知道它长的什么样,生活在那里。
“哇呜,好伟大的恋爱啊。”小宝望着道元子,眨着眼睛,“简直罗曼蒂克了,都可以编写一部泡沫剧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可笑?”道元子笑容很苦,也不知道哪来的酒壶,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喝着。
小宝托着下巴望着道元子,摇着头:“你都说了,你们谁人国家的天子是个昏君,黎民过的日子民不聊生,政界**至极。一个腐朽的帝国已经在夕阳西下渐行渐远,死亡只是早晚的事情。就算不是你脱手,早晚也会被灭的。而且你也说了新生的国家黎民安身立命,从侧面来看,这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可是我终究是叛国了!”道元子苦笑着,“为了一个不爱我的女人而叛国。”
“你们大人的世界真的很贫困,横竖我是不懂了。不外院长有时候说的很好,历程如何终究是灰色的,只要效果是色泽的也算是好事不是。你也算是为新生的帝国加砖添瓦了!更可况,追逐爱本就是你的权力,效果或许并不称心如玉,可是至少你曾经追求过不是。”
“你不会明确。”道元子摇了摇头。
“是,我不懂,可是你就懂了吗?”
这话把道元子问住了。
是啊!
我懂了吗?
这个问题不止一年两年的在道元子的脑海之中回荡着,可是他始终找不到谜底。
……
密藏之中。
黑风老爷他们还在原地打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