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油水都没有,难吃死了。”
陆焕看着坐在床上一边疯狂吐槽,一边大口吃菜的顾郁,忍不住笑出了声。
顾郁翻了个白眼,无奈的看着陆焕。
“笑什么笑。”
“这段日子,九·一二的案子忙完了,市局给你收拾出了一间新办公室,就在我的办公室隔壁。”
之前因为顾郁来的匆忙,又恰巧赶上了大案,大家都忙,就暂时把顾郁安排在了临时办公室。
说起九·一二,顾郁脸色突然凝重了起来,侧头看着陆焕。
“说到九·一二谋杀案,有一个疑点一直没有攻破。”
陆焕看着顾郁,心下了然。
“那个清理现场的人?”
顾郁点了点头,眉心微蹙。
“按理来说,那样干净的现场根本就是不可能存在的,那个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顾郁指节轻轻蹭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等你出院了,我们可以再去现场看看。”
顾郁点了点头。
正午的阳光划过天空,陆焕中午回家取了一身顾郁的衣服,下午来紧接着办了出院。
顾郁穿着一身白色的狗狗t恤,搭配一条浅蓝色牛仔裤,活像一个刚上大学的学生。
陆焕看着换完衣服的顾郁眸光闪烁,轻柔的上前替他理了理头发。
“等下映川和楚樨来接我们,今晚为了庆祝你出院,顺便补上你的欢迎仪式,我们在藤院订了一间包房。”
顾郁有些震惊的看着陆焕,“嚯,陆副真是大手笔啊,藤院人均消费可不低。”
陆焕挑了挑眉,打趣地看着顾郁。
“我家名下的产业,不用花钱。”
顾郁伸出手指勾住陆焕的皮带,猛地向前一带。
“那陆队缺暖床的吗?”
……
“啊————”
一声嘹亮的哭声划破了一栋群租楼内晚上的寂静。
男人反复在被窝里翻腾着,被婴儿的哭声吵得睡不着觉。
十月中旬的津京正在逐渐转凉,忙碌的九月裹挟着恼人的热浪离开了这座城市,一路向南。
男人合租的室友也是骂骂咧咧地起了身,一边上厕所一边嘀咕着父母大晚上的为什么不哄孩子。
男人的理智渐渐回笼,揉了揉睡的发昏的脑袋,打开了房门。
跟刚上完厕所出来的赵文撞了个正着。
“诶?张哥,你也被吵醒了?”
男人烦躁的点了点头。
“赵文,我记得咱们这层楼好像没有养小孩的吧?”
赵文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是新搬的吧。”
住在新四区开发区群租房的人,多半都是外地务工人士,因为开发区虽然地处偏僻,但租金格外便宜,交通也非便利,有公交专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