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少年共赴高唐梦,不羡红妆爱俊颜。
龙阳自有销魂处,何必巫山觅云烟?
话说无空和尚把澜霖搂在床上,替他解带宽衣,澜霖亦眼波流转,情动难抑,任其所为。这和尚见公子肌肤莹润,有如美玉一般,急忙自褪去衣衫,露出铁杵般的阳物来,照准后庭,只一下,直捣黄龙而去。
两人一个抽送,一个迎就,畅美之极。澜霖施展手段,纤腰款摆,玉臀轻摇,和尚更觉痛快,一进一退,细尝滋味。澜霖欲火大炽,极力迎合,约有二个时辰,和尚方才一泄如注,澜霖已是骨软筋酥。
回文再说澜霖,这日因为无空和尚下山,自己无聊,在花园散步,猛然来七个小沙弥,一拥而上,将澜霖按于地上,扯开衣衫,便在这玉琢般的身子上摩抚了一番。
有人吮咂他的颈项,有人抚弄胸前,有人把玩玉茎,有人索性在腿股间游走。澜霖哪受得这番挑逗,不由得欲火中烧,但见双颊飞红,胸膛起伏,十指纤纤,臀瓣丰润,玉腿修长白腻,胯下阳物昂然挺立,淫液微渗。
见此情景,一沙弥褪去下裳,掏出阳具,抵住后庭,一顶,便全根没入,遂大弄起来。这些小沙弥尚在十五六岁,房术不精,一弄将进去便横冲直撞,又因年纪尚小,不多时便泄了,于是又换上一人,接着又弄。
约莫有两三个时辰,方才住手。澜霖周身瘫软,不能行动,众僧将他抬至寝室。澜霖知此七人都是和尚的契弟,又兼貌美,自然心中无话说。
且说无空和尚回来,免不得又来寻欢。澜霖后庭已肿,和尚不明就里,依然恣意交欢,澜霖难免要呻吟告饶。和尚问其故,澜霖推说受风不适,和尚便住手,去寻那七个小沙弥作前庭游戏去了。从此澜霖又多了七个生龙活虎之人,日日不得空闲,好不自在。
云雨之后,和尚搂住澜霖,细问根底,方知他是梁家男宠,当下事完,澜霖意欲下山,和尚哪里肯放,澜霖无法,只索由他。尽日在山中取乐,这且不题。
再说墨竹、砚青回到家中告知梁大人,梁大人吃惊不小,欲待自行上山索讨,又恐怕反遭毒手,只得书写呈子去县中告官。
想苏州文武大僚,都同和尚来往,情谊已结,只求和尚在父亲处说好话,哪个敢得罪于他,何况一个县令。
当下收到状告呈子,击鼓开堂,不问情由,三十大板,打得梁山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胡乱定了罪名,一面枷钉在衙。暂且,不提。
话说这日梁山在府中设宴,款待新到任的朝都巡使李义仁。这义仁表字勋之,年方廿三,生得面如傅粉,目似点漆,更兼其姐现为当朝贵妃,正是少年得志,气焰熏天。
酒过三巡,忽见澜霖捧着果盘从屏风后转出。义仁眼尖,当即搁下酒杯笑问:“梁公府上竟有此等妙人?”
梁山心头一紧,面上却陪笑道:“不过是个粗使小厮...”
义仁哪里肯信,借着酒意拍案道:“本官巡按江南,尚未见过这等绝色!”
话音未落,随行侍卫已四下散开,不多时便将澜霖带到跟前。
但见:烛影摇红映玉面,泪痕染翠湿罗衣。
义仁看得心头火起,竟当着众人将澜霖搂入怀中:“梁公若肯割爱,来日盐引一事,本官自当周全。”
梁山暗忖此人势大,只得强笑道:“大人既爱,便让他随侍左右罢。”
当夜义仁便在梁府留宿。澜霖初时还推拒,待见房中:珊瑚榻上铺蜀锦,翡翠屏前焚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