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也不是吧,rdquo徐慎说:ldquo爱好古玩的作家多了去了,要说八杆子打不着,舒然写着惊悚离奇的文字,却做着精致的女装,才叫八杆子打不着。rdquoldquo你这么一说还真是,rdquo芦笛看着舒然上马背的身影说:ldquo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rdquo徐慎笑笑不说话,舒然是咋想的?纯粹就是helliphellip舒然记得住那些衣服的款式,又会洋文可以做外贸,其他的生意在这个当口都没有这个生意来得简单适合罢了。以及那个什么,国风文化推广,也有一点儿关系。但这些话可不能说出去,说出去舒然就没面子了。ldquo对了,rdquo芦笛问:ldquo他在写新书了吗?rdquoldquo我还以为今天就是玩儿不催稿呢。rdquo徐慎说。ldquo意思意思地催一下,没写helliphellip也没关系。rdquo芦笛言不由衷地叹气。徐慎不开玩笑了,点头透露:ldquo写了,我偷偷瞅了两眼,估计再写个把星期,他最近很努力,头发都掉了一把。rdquoldquo那就好。rdquo芦笛一脸期待:ldquo我小时候是听各种离奇古怪的故事长大的,古玩嘛,你知道的,听多了觉得也就那样,再也找不到毛骨悚然的感觉,直到我看了舒然的小说,过后好久都没缓过来,总怀疑他说的就是真的。rdquoldquo是的。rdquo徐慎也有这种感觉,特别是舒然的经历告诉他,这个世界应该确实没那么简单,这么想想helliphellip他才是最毛骨悚然的读者。ldquo你们在聊什么?rdquo舒然终于成功地征服了温顺小红枣马,骑过来跟他们一起并排站。ldquo没什么。rdquo俩人异口同声,都不想被舒然知道,他们在聊他写稿写到头发大把地掉。ldquo走。rdquo芦笛说:ldquo去外边草地上跑跑,不要太快就没关系。rdquo这周遭都是马场的地方,地势十分平坦,马儿都熟悉。ldquo驾。rdquo徐慎和舒然轻轻挥夹了一下马腹,马儿就慢慢跑起来,别说,这种感觉还真不错。三月的郊外一片新绿,偶尔出来放松一下,十分解压。离开时,彼此交换了名片,芦笛让他们有空去自己的古玩店坐一坐,一起喝茶。舒然想到自己即将新店开业,也友好地发出了邀请:ldquo芦笛兄有空来参加剪彩仪式吗?rdquo这个剪彩,他犹豫几天要不要举行了,因为人太少,只有他和徐慎两个撑场子,似乎有点儿可怜兮兮。芦笛立刻答应:ldquo当然有空,什么时候你说,我一定到。rdquo舒然便跟他说了时间,还叮嘱了一声:ldquo人到就行,千万别送礼,我这不是客气话。rdquoldquo你说笑了,开业哪能不送礼!rdquo芦笛没有答应他,回头就吩咐秘书去准备花篮之类的,还通知了自己的七大姨八大姑等,想看美男子不,想看就和他一起去捧场。既然决定了要办剪彩仪式,舒然就去联系报社记者了,送上门的新闻乐得报社记者连忙答应,保证那天自己一定全副武装地到场。有了芦笛也还不够撑场子,舒然就把老涂打扮打扮也抓去凑数,四个人一起剪彩,看起来就好看多了。剪彩当天清晨,芦笛和秘书一道亲自来送花篮,他们看了云裳品牌的直营店装修,直呼豪华壮观,怪不得还没开业就被为人围着玻璃橱窗欣赏,也怪不得消费者喜欢这个奢靡的调调儿。这店弄得太好了。ldquo舒然,你这店窗明几亮的,对比一下我的古玩店,简直是明珠和鱼目。rdquo芦笛不愧是作家,张嘴就来。ldquo那能一样吗?rdquo舒然想也没想地说:ldquo古玩最忌讳灯光直射,我要是现在说给你张罗几根灯管,你不得拍死我?rdquoldquohelliphelliprdquo芦笛瞬间噎住,无言以对。徐慎闻言暗笑,他媳妇儿就不是那种你捧我一下,我捧你一下的人。ldquo各位,记者来了。rdquo老涂今儿个也穿得精神百倍,将头发梳起来还挺英俊:ldquo咱们,开始剪彩了吗?rdquo就是有点儿不习惯这种需要面对记者的场合,他紧张得都有些结巴。人是需要历练的,距离老涂功成名就,还有至少二十年的时光要走。ldquo对了,把胸花戴上,rdquo舒然想起这茬儿来,连忙拿出两朵胸花交给他们:ldquo互相戴,别戴歪了,要上报的!rdquoldquo哦哦。rdquo他们谨慎地接过胸花。徐慎手里拿着一朵胸花,含笑着给舒然仔细戴上,而舒然也帮他细心戴上,轻轻抚平褶皱。这本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他俩愣是吹毛求疵,摆弄了又摆弄,看得隔壁俩人也不敢大意,多次检查自己的胸花合不合格。哪知道这俩人,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互相玩儿情调呢。ldquo好了,开始吧。rdquo偌大的店面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路过的,有专门来看的,但无一例外,他们都被这精致好看的店面装修吸引住了目光。当几位戴胸花的老板们排排站在一起准备剪彩后,人们的目光就落到了这几位身上,穿正装的帅哥,还一下子出现好几个,大家都爱看这个,看得目不转睛!记者也在拍,拍得手指都快僵了。舒然和徐慎站在中间,被记者拍照期间他忽然意识到,这样带着胸花站在这里,也太像结婚了吧,老涂和芦笛就是伴郎,记者是他请来的记录婚礼摄影师,路人是来祝福婚礼的亲友helliphellip想着这些,舒然的笑容很幸福灿烂,拍出来的照片效果也相当地好。眼神中仿佛有星光点点在闪烁。碍于目前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他不能立刻跟徐慎分享,这个甜甜的想法。能说会道的司仪说完话后,宣布剪彩开始,几人郑重地剪开彩带。司仪带动得做场的人们都鼓起掌来,舒然和徐慎带头给大家鞠躬:ldquo谢谢。rdquo店铺正式开业了,店员是从京里调过来的精英,无需舒然和徐慎帮忙也能应付得来。ldquo芦笛兄,rdquo舒然说:ldquo感谢你大老远前来助威,你看看店里有什么你能看上的,不妨挑一些回去?rdquo芦笛:ldquo客气客气,我的七大姨八大姑已经在你店里转悠了。rdquo舒然:ldquohelliphelliprdquo七大姨妈大姑?嗐,得亏没说全场免费!舒然和芦笛说完话,放眼去找徐慎,发现徐慎正被一群顾客围着问问题,或许是问他男装的事儿,或许是问他挑衣服的诀窍,舒然没有什么可吃醋的,这些都是正常交流。他这边很快也有顾客过来找他说话,于是三三两两地站着,像极了一个时装沙龙。笑容得体的店员们,穿着精致的工服,端着一托盘幽香的花茶,穿梭在客人们当中,如鱼得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