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誉蓁微微一笑,“不用谢。”
她觉得挺好玩的。
聂蜚音送她离开,苦涩地拿头撞门框,连撞好几下。
等她消除心中的尴尬后,准备关门,没想陆文琦站在门口,好奇地看着她。
“………”
陆文琦不解:“你干嘛?”
聂蜚音万念俱灰,说:“我头痒。”
***
宁岁玩游戏玩饿了,在外卖软件上觅食,却发现附近商家少了许多,提供配送的几家店更是开出高额配送费,她还以为外卖平台倒闭了,寻思中间商倒了是好事,至少证明资本正在衰颓。
等页面切出去,她才想到自己身在大山。
资本衰没衰不知道,她已经颓了。
靳誉蓁进门时,她半挂在床上,头发倒散,嘴里呜咽,中邪了一样。
靳誉蓁在门口顿足,片刻之后,走了过去,弯腰将她的头发掀开,“不是说要吃饭吗,还不走?”
宁岁有气无力地抬头,两只手撑住地毯,慢慢滑回床上,“是我大意了,这边连外卖都点不到。”
靳誉蓁没法跟她共情,“这不是常识吗?”
宁岁哀嚎,“那我们吃什么?”
靳誉蓁坐到床边,拍了拍她的背,“起来换衣服,二楼有餐厅。”
宁岁长叹,最终还是爬起来,换好衣服跟靳誉蓁下楼。
酒店二楼有自助区,另入驻了几家菜馆,刚才给聂蜚音点的就是其中一家药膳店。
但宁岁坚持认为自己年轻气盛,就得吃点对身体有副作用的食物,毅然决然选择了自助餐厅。
靳誉蓁虽然有个养生的人设,但私下肉菜都来,养生是养生,生活是生活,她分得很清,所以并不排斥自助餐厅。
两人去就餐区找好位置,正要去看看餐品时,宁岁做贼一样指着内厅,小声说:“蓁蓁你看,那个,就那个,她是我前同事!”
靳誉蓁顺着她的指示看过去,见一个女人正在那边直播,模样挺和善的,“这么大惊小怪,我以为那是你前任。”
宁岁委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辞职吗?就是因为她!”
靳誉蓁细思极恐:“因为她才辞职?你们谈了?”
“……”宁岁面露凶色:“别开玩笑了,我跟她?我想杀了她!你知道她怎么说我的吗,她说我胸无点墨,说我蠢,还说我靠我妈才活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