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皇子打着叮叮当当的算盘,故意邀三皇子一起来看看太子。
可没想到,还没入东宫,就被太子一个苹果砸得平平安安。
三皇子在一旁看得直乐,刚想问大皇子怎么得罪太子了,惹得他用苹果砸人。
可待看到久违的太子时,牛三又愣住,忍不住低声道:“这他的,还真像……”
怎么办,他好不容易看萤儿女郎顺眼些,觉得她不再像自己的四弟。
可现在看了四弟,又觉得四弟越发像娘们,就连笑起时,眼睛晶亮的模样,也跟萤儿女郎一模一样!
于是乎,牛三皇子说话时,不自觉变得跟萤儿女郎说话时一般,微微夹起了嗓门,再没有以前对太子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蛮横了。
太子跟二皇子赔不是后,二皇子捂着面门,试探道:“大皇兄是又说了什么气人的话,惹了殿下不高兴?”
小萤摆了摆手,示意鉴湖过来扶她,然后一瘸一拐地往回走:“我们大皇兄什么样子,你们又不是不知,孤哪敢生他的气啊,他可是孤的救命恩人呢。”
凤栖庭压根不信,继续试探:“说起来,殿下怎么在江浙耽搁这么久,没跟大殿下他们一起回来,应该病得不轻。我怎么听说前些日子,江浙那边连寿材都备了?若是这样,病情该是恶化了,怎么短短时日,太子又看着生龙活虎的?”
小萤被鉴湖扶到了软椅上坐下,扬眉看着凤栖庭,笑吟吟道:“二哥啊,你还是这么耳聪目明,只怕孤在江浙起夜多少,夜壶有没有满,你都帮孤记着呢吧?”
这话比隔夜的夜壶还冲,二皇子不习惯被怯懦太子挤兑,气得他脸色一变:“你……”
经过这么多教训,凤栖庭总算有些进步,知道在储君面前夹起尾巴,有些做臣兄的样子。
他勉强忍气一笑:“殿下哪里的话,不过是偶尔听到从江浙入京述职的官员说起,我也是关心殿下啊!”
小萤点头:“皇兄的用心,孤领受了。岂止是备了寿材,孤还命令别院一帮奴才们备了纸钱灵棚,躺在棺材里,好好感受了人死后的光景呢!”
这话让两位皇兄听得面面相觑,凤栖庭忍不住道:“什么?人没死就办丧事,太子殿下,您这也太荒唐了!你就不怕谏官参你?”
小萤懒洋洋道:“这法子用来明辨忠奸最管用!那些奴才里,哪些是假哭,哪些是真哭,一目了然。”
一旁的小尽忠自是骄傲地挺起胸脯,原来太子竟然如此识人用心!
还真是人生处处皆是考验!幸好他在灵堂哭得用心用力,堪堪受住了这场大考!
太子忠仆,他受之无愧!
说到这,小萤又是感慨:“你说,孤这一死,魑魅魍魉便也都蹦出来了,这回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