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辞正在接一通电话,对着电话那头只有简单的一些回应,过了一会电话挂断,他把视线移到于周的脸上。
于周站在远处,没有动作,傅怀辞静静地看了他几秒,突然问他:“吃饭了吗?”
于周抬头看着他,神情茫然了片刻,摇了一下头,和他说:“我不饿。”
傅怀辞没再说什么,两人陷入沉默后像是想让于周主动开口。
于周不知道该怎么去求傅怀辞,自己能用的,好像也没什么东西。
今天温度低,傅怀辞看着于周在他面前脱掉了外套,接着朝他靠近时还很轻地咳嗽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像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后退。
靠近了,傅怀辞看到了他手腕上被挠出的痕迹。
接着,傅怀辞听见于周问他:“可以只做一次吗?”
说这话时于周没有看傅怀辞,说完连自己说了什么都有些不确定。
听到他的话,傅怀辞眼皮轻颤了一下,最后似是疲惫地转开了视线。
于周没听到他的回答,不太生气地走到他身边,提出最后一个要求:“傅怀辞,我想在房间里…”
“你有什么资格提要求?”傅怀辞突然打断他。
于周低着头,思考完他这句话后很轻地嗯了一声,和他说:“我知道了。”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于周主动提出去浴室洗澡。
这栋别墅很大很漂亮,浴室里有个大浴缸,于周在里面磨蹭了很久,出来时头发湿漉漉地垂着,睫毛上都沾了水珠。
傅怀辞也洗好了,正穿着浴袍,靠在门边看着他。
于周抬头,发尾的水珠落到了他的衣领上,他和傅怀辞说:“傅怀辞,我想先吹个头发。”
傅怀辞这次没再拒绝他,而是带他进了旁边的卧室。
于周跟在他身后,踏进房门的瞬间意识到这是傅怀辞睡觉的地方。
因为房间布局很熟悉,几乎和于周现在的那间一模一样,连吹风机放置的位置都一样。
傅怀辞的浴袍穿的很随意,腰间的系带系的很松,从抽屉拿了吹风机转身递给他时,于周看见了他腰侧紧实的肌肉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