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些了?”
“托殿下的福,我最近的身体大有好转。”
“下个月便是你的婚期,你该努努力,将身体养得再好些。”
“是……”江书韵一脸感激,“多谢殿下替我寻了门好亲事。”
“要谢便谢你姐姐吧。”裴长旭道:“你是她在世上唯一的牵挂,你过得好,她在底下亦能安心。”
“我明白。”江书韵眼中隐现泪光,“我从小体弱,全靠姐姐悉心照拂。幼时生辰时,她总会背我上街,给我买糖葫芦做生辰礼物……那是我此生最幸福的时光。”
“今日买糖葫芦了吗?”
“还未。”
“杜洋,你去买串糖葫芦回来。”
杜洋领命离开,江书韵喜极而泣,拭着泪道:“殿下,您待我的恩情,我此生铭记在心。”
裴长旭嗯了一声,糖葫芦而已,命人去买便是。他已经许久没去南溪别院,没见面前这张像极诗韵的脸。方才听杜洋说江书韵在外面等候了两个时辰,一时心软便答应与她共用晚膳。等再过一个月,她嫁了人,他便能卸下对诗韵的歉疚,将那段遗憾的往事彻底埋藏。
回忆不再具备动摇他的力量,他会与阿满携手余生,白头到老。
至于阿满……
他昨日请钦天监给出了新婚期的时间,明年八月初三,在那之前,他必须竭尽所能地寻找阿满。
他一定会找回阿满。
江书韵连说了好些话,裴长旭心不在焉,随意敷衍了几声,直到听见一个熟悉的名号。
“你说中午遇到了谁?”
“恒安侯世子,殿下认识吗?”
“认识。”因裴唯宁的关系,裴长旭多问了几句,“在哪遇到的?”
“是在西直大街的风暖阁,我与他的婢女看中同一只袖炉,那婢女故意作弄我,我没忍住,跟她起了几句争执。”江书韵咬唇,神色忐忑,“我似乎……似乎得罪了世子的婢女。”
“一个婢女,得罪便得罪了。”
“殿下有所不知,我看世子对那婢女呵护关切,绝非普通的主仆关系。”
“哦?”裴长旭挑眉,“你确定他们关系不浅?”
江书韵便将两人的对话简短复述,裴长旭听后若有所思:难道那晚被许清桉护在身后之人,便是这名嚣张跋扈的婢女?若此事当真,小宁大可取而代之。
“殿下,我是不是闯祸了……”江书韵泫然欲泣。
“无须杞人忧天。”裴长旭道:“恒安侯世子是聪明人。”
“世子明理,却难保那婢女不会向世子吹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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