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就说别人修炼邪术,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们于家这么大的脸呢?”张泰河冷笑道,“到底谁是谁非不是你们一张嘴就能定下的。”
“行,那我们就在会上见,看你还护不护得住你的徒弟。”于宏说着阴测测地看了阳焱一眼,那眼神就像是毒蛇在盯着猎物一样。
旁边不相干的人看了他那阴狠的眼神,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心中暗暗叹息茅山要倒霉了,谁不知道现任会长和几个高层人物都与于家交情好?
有他们偏向于家,没落了几十年的茅山必然讨不了好去,说不定这年青人就要在大会上被废去修为了。
阳焱非但没有被吓到,还有点想笑,轻轻扯住还想和对方打嘴炮的师傅,有些不解地问道:“师傅,道术协会是只许进不许出的吗?”
咦?
周围的人全都愣住了,几十年了大家都习惯性地往协会里钻,还从来没有人想过这个问题,毕竟道术协会首先代表了身份。
其次道协中人互相交流最新的消息,每年还有前辈传授修炼心得,常常还会出些悬赏的任务,每一项都让走这条路的人想方设法地钻进去。
可惜除了最初几年道协急缺人手还比较容易加入,等道门复兴对于入会的标准年复一年地提高,新人需要由至少三个会员引荐,并且得到了管事级别的认同才有机会入会。
茅山还是托了入会早的福,不然以他们现在的状态,多半是会被拒之门外的。
有名誉地位又有好处,大家削尖了脑袋想进去都不一定能成功,除非是身死还从来没有人提前退出的,所以阳焱还是多年来第一个提出这个问题的。
不过仔细想想协会虽然有一大堆条条框框针对申请入会的人,但似乎并没有说过退出会怎么样。
张泰河怔了一怔,道:“没有这个道理,道协当然是来去自如的。”
“那师傅我们不如退出吧!”阳焱轻松地说道,“开会连个住宿都安排不好,还要在这里受人闲气,我看这道协也没什么意思。”
张泰河并没有惊讶反而认真想着徒弟的话,这么多年茅山因为各种原因不像其他门派那么兴旺,每次来开会都要受不少的闲言碎语,其实他早就不耐烦受这鸟气了。
现在于家摆明了要搞他们,会长那些人虽然还没有明确地表态,但从之前电话里的态度,和现在放任青阳宫的人怠慢他们,已经可以猜出他们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