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自己无所谓,但却不愿意叫两个师弟和徒儿留在这里受人欺辱,”他呸了一声,举起右手道,“今天我张泰河在此立誓,从此以后脱离道术协会,与之再无瓜葛,天地人鬼共证。”
众人想不到他这么绝决,居然真的立下重誓,要知道天师的誓言可不是像普通人一样随口说说,会受天地间的玄妙力量约束的,他此后再也不能重新入会了。
“张掌门,你何必如此,我们自认为提出的要求并不过份啊!”
“就是啊张掌门,可能只是误会而已,说清楚就算了。”
……
这个时候众人反倒是心软说起了马后炮,张泰河这么多年来同协会中人交情不深,心里并没有生起太多的波澜,淡淡一笑便准备带着几人离开。
大家到底还是有些香火情,都逼得人当场立誓脱离协会了,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不由地给他们让出了一条路。
可于宏却不愿意放任他们就这么走了,对门中弟子使了一个眼色,十几个人又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张掌门想走可以,但是他必须留下,”于宏指着阳焱大义凛然地道,“邪修危害甚大,在没有证明他没问题之前,我不能放任他就这样离开。”
“你们于家非说我徒弟修炼邪功,倒是拿出点证据来啊!”张泰河烦不胜烦,“就凭修为高就认定了他练的是邪功,怎么?觉得就你们于家人能耐,别人天姿高,比你们厉害就不行了?”
这话倒是被在场的人听进去了,毕竟今天这事从头到尾就是于家人一方在纠缠,可什么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拿出来,就一口咬定了茅山小辈修为高不正常。
“于大师不如拿出证据,也叫他们心服口服。”
于宏:“……”
他要是有证据早就拿出来了,还用得着跟他们在这里说半天废话。
不过张阳焱这小子邪气这话是父亲亲自说出来的,到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而且小女儿也被他害得病焉焉的,所以他肯定有问题。
原本他的打算是在大会上施压,好定了他的罪,再逼着他治好女儿和父亲,现在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于宏想了想,道:“张阳焱修炼邪功是我父亲被他重伤之后亲口说的,要我拿出证据我确实没有,不过要证明也简单,邪功只要交手就藏不住,今天就由我于家将他的原形逼出来!”
说罢对带来的弟子一挥手,他们立即便朝着阳焱攻了过去,他想得很好,今天带来的全是家中高手,一起动手就算是他和父亲联手也敌不过。
那小子修为或许是不错,但听父亲所说,真正让他败在他手下的是他身上的其他东西,到时候只要逼得他用出来,不管是不是自己都可以将其说成是邪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