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什么人?!
笑话!先别说柴非的性格会不会与人起冲突,若是普通的冲突,又怎么会把人往绝路上逼?!单凭柴家夫妇的确不能将事情闹得这么大,但谢建忠着实想不通,到底是谁有如此大的手笔来做这种事。
……难道是他曾经得罪了什么人,才让对方报复在柴非身上?
将这一切收入眼中的柴非安慰道:“叔叔,你不要生气。”
听到他的声音,谢建忠立刻收敛起自己的情绪,挂上笑容说:“小非你怎么出来了?快回书房好好做题,别担心,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柴非将刚泡好的茶端给他,“喝口茶消消气,网上的报道我都看了,其实我并不在意这些的。你也别为了这件事气坏了自己,不然我和娟姨都会心疼的。”
“傻孩子。”谢建忠拍拍他的脑袋,“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不要小看舆论的压力,”
“傻孩子,你可知道口壅若川?”谢建忠拍拍他的脑袋,“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不要小看舆论的压力,众口铄金,舆论也是能逼死人的。”
柴非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带一点哽咽的说道:“谢谢你,叔叔。”
他与谢建忠没有血缘关系,他却为自己做了这么多。相比之下,有血缘关系的亲生父母却要将自己逼上绝路。
“我是你干爹,你是我唯一的孩子,说谢太客套了。”谢建忠拍拍他的手,揽着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在他的印象中,柴非一直都是个早熟而又坚强自立的孩子,几乎从未让自己操过心。而此刻难得的依赖,让他不自觉将所有的关爱都倾注在这个孩子身上。
他柔声说:“还记得你当初被污蔑作弊时,你说过什么吗?”
“记得的。”柴非点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谢建忠同时和柴非将《孟子》里这段话缓慢的念出来,“……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念完之后,两人短暂的沉默了片刻,谢建忠双手有些颤抖地摘下眼镜,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一下,才戴上眼镜缓缓舒一口气,说:“小非,只要有我在,再大的风雨我也能为你挡着。”
若不是到现在为止一直联系不上杨越,他又怎么会任由事态发展到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