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柴非蓦然睁开眼睛,跌入杨越深邃的眸中。
他的动作太温柔,眼神又太过深情专注,仿佛在他眼里,只看得到他一个,也只有他一个。
这样的目光包含了太多浓烈的情感,是他连做梦都想拥有、却一直都不敢奢想的。
柴非不敢确信自己心中所想,结结巴巴开口道:“我、我、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说了那个?”
杨越轻笑一声,挑起他的下巴笑道:“当然,你还说你这辈子只喜欢我一个,而且还趁我不注意抢走了我的初吻,你说你要怎么负责嗯?”
苍白自柴非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渐渐蔓延的红晕,他呐吶开口道:“我、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有用的话,杨越干脆道:“既然如此,不如你以身相许吧,以后呢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许再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喝酒知道吗。”
这话仿佛惊雷一般在柴非心中炸开,他蓦然抬头盯着杨越,没有从他俊美含笑的脸上找出一丝丝玩笑的意思,他抬起手臂狠狠咬了自己一口。
“你做什么?”杨越赶忙制止他的动作,但为时已晚,柴非的小臂上已然深深印上一个牙印。
“你这是在干什么?不痛吗,别动,我去拿药。”
柴非拉住杨越的手不让他动作,轻声道:“会痛的,不是在做梦。”
说完,他恍若初醒一般笑了,笑着笑着眼泪顺着他的眼角落了下来。
“杨越……我、我好开心。”他一把抱住面前深爱的人又哭又笑,“你竟然……你竟然也……”
这次是真的,真实的。杨越没有喝醉,他也不是在做梦。杨越真的回应了他的感情。
杨越被他这一连串动作弄得又气又好笑,却又被他这番话说得心柔软得一塌糊涂。他回抱住这个被自己放在心上疼爱的人,轻轻拍打他因为哭泣而耸动的后背:“好好好,不哭不哭,再哭眼睛都要肿成桃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你说,我会欺负你吗?”
柴非止住哭泣抬起头,肩膀还在一抽一抽地,他摇摇头瓮声道:“不会,杨越最好了。我、我最喜欢杨越了。”说到这里,他又不好意思地一头扎进杨越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