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词的那个睡!
杨越笑了,低沉的笑声十分好听,他拍拍自家小孩的屁股调笑,“起床去吃点东西,昨天晚上这么剧烈的运动,今天要好好给你补一下。能起身吗,要不我抱着你去?”
话语间特意加重了“剧烈运动”四个字的音。
“不用了。”柴非闷声回答,腰虽然酸软但经过杨越按摩已经好了许多。更何况他一直没放弃过锻炼,因此这点感觉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我现在就去。”
柴非躲在被子里穿好衣服,走去浴室这短短几步路的距离,他依然能感觉到某个地方有种难以启齿的异样。
杨越半靠在床上看着自家小孩走路时候别扭的姿势,眼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这孩子终于是他的了。无论现在还是以后,他永远都是他的。
才吃完午餐,柴非便有些疲倦了。他躺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要睡不睡的时候,一个巨大的黑影飞扑而来狠狠压在他身上,冲击力大得几乎要让柴非把午餐都要吐出来。他睁开眼,一张吐着毛绒绒的狗脸印入他的眼帘,柴非欣喜地半坐起来揉揉它的毛,“土狗,你怎么在这儿。”
回应他的是土狗热情的舔脸。
“呜呜~”
一只土黄色的小土狗见自家主人只注意着大狗,不甘忽视的扒着他的脚站起身,白色的爪子挠着他的脚,试图让自家主人注意自己。
柴非更加开心了,“哈士奇你也来了!”
杨越推开占据了柴非怀抱的土狗,坐在柴非身边让他靠着自己,捏着他的手似笑非笑的说:“曾经听林叔说,几年前他独自来青河镇的时候你特别失望土狗没有来?”
当年林叔当时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向来严肃的他也难得露出郁闷的表情。
柴非揉着小土狗的耳朵,闻言茫然道:“啊……什么时候?”
杨越笑眯眯的提示他,“他来青河镇检测青山温泉那年。”
柴非想啊想啊,终于从遥远的记忆中确认了是有这么回事,他小声嘟哝,“明明我更失望你没有过来的……”
杨越爱极了自家小孩这个心里眼里都是他的小样子,拦着他的肩膀低头亲了亲他微肿的唇,“还记得我昨天晚上问你的那个问题吗?”
一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柴非的脸再次浮上一层绯红,他结结巴巴道:“什、什么?”
“你竟然不记得了?”杨越危险的眯起眼睛,他的手自下而上伸进柴非的衣内,抚摸他的腰侧,唇轻吻着他的脖颈,“不如我再重复一下当时的情景吧,看能不能让你回想起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