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阖眼,终于看清了自称她“新郎”东西的模样。
精美、阴郁,带着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腐朽美感,和致命的毒性。
他的手指继续向下,拨开她湿漉漉的花唇,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指尖恶意地刮蹭着敏感的花蒂,激得她腰肢发颤。
“明明这里…已经湿透了。”黑磷刹低笑着,俯身凑近她的耳畔,冰冷的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不要怕…我的妻子……”
话音未落,他的腰猛地一撞。
“呜…不!”
比之前更粗、更硬的性器狠狠贯入,直接顶开脆弱的宫口,整根没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呃啊!!”
葵的呜咽在寂静的和室里回荡,她的手指死死抓住身下的振袖和服,指节泛白。
太深了…太深了….
他的性器像是活物一般,在她体内缓缓膨胀,冰冷的龟头抵着娇嫩的子宫壁,恶意地碾磨。
寒气顺着交合处蔓延,冻得她内壁痉挛,却又被高热紧窒的包裹着。
“看啊…我的小妻子…”黑磷刹掐着她的腰,强迫她低头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她的花户被撑到极限,粉嫩的穴肉可怜地外翻,随着猛烈地抽插不断吞吐着那根狰狞的性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黏腻的汁液,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
更可怕的是。
她的下腹微微隆起,隐约能看到他性器的形状,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蠕动,想要破体而出。
“不…不要..拿出去…!”葵的眼泪夺眶而出,恐惧和快感交织,让她几乎崩溃。
黑磷刹却只是低笑,大手覆上她的小腹,缓缓按压。
“这里…会成为我的温床。”他的声音缠绵而愉悦,腰胯猛地加重力道,次次撞进她脆弱的宫腔。
“你的子宫…将孕育我的子嗣。”
“啊啊啊——!!!”
葵的眼前一片空白,极致的恐惧和快感同时炸开,她的内壁疯狂痉挛,一股热液喷涌而出,浇在他粗长的性器上。
而黑磷刹的进攻仍未停止。
他的性器在她体内膨胀得更粗,冰冷的头部刮蹭着宫壁,冻得她浑身发抖,却又被内里的高热绞得更紧。
“不…不行了..要坏掉了…!”葵的哭叫支离破碎,指尖无助地抓挠着榻榻米,却被黑磷刹扣住按在头顶。
他俯身咬住她的脖颈,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血管流窜,竟让她的子宫猛地收缩,死死咬住祂的头部。
“呜啊…嗯!”
葵的内壁剧烈痉挛,一股热液喷涌而出,浇在黑磷刹的性器上。
“要灌满你了哦….?”
粗大的性器突然暴起青筋,龟头死死卡在宫口,葵感到一股极寒的液体正顺着马眼渗出,冻得她宫腔剧烈收缩。
精液灌入宫腔的刹那,葵的脊椎弓成濒死的弧线。他的犬齿深深楔入她后颈,暗红咒纹顺着咬痕蛛网般蔓延至全身。
“呃啊….好冰…!”
极寒浊液在宫腔内壁蔓延开,又被痉挛的软肉寸寸融化。她的小腹诡异地鼓起,隐约可见青白色液体在子宫内晃动的轮廓。
黑磷刹的性器突然暴涨,龟头裂开细密肉齿,死死勾住宫颈软肉。更多寒浆从马眼喷涌,冻得她脚趾痉挛着蜷起,指甲在榻榻米上刮出十道凌乱痕迹。
“要…裂开了…”葵的瞳孔涣散,涎水顺着下巴滴在赤红振袖上。
宫腔被撑成透明的薄膜,每一次收缩都挤出泪汩精液,顺着红肿的穴口溢出。
黑磷刹缓缓抽出性器,发出黏腻的水声。葵的身体猛地一颤,红肿的花唇无助地开合,一股混合着精液与蜜液的浊流从她体内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赤红振袖上晕开深色的水痕。
“真是狼狈啊…”他低笑着,指尖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额发,动作突然温柔得不可思议。
他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块雪白的绢帕,浸湿后仔细擦拭着葵的身体。冰凉的绢布抚过她发烫的肌肤,带走交欢的痕迹。
当触及她红肿的花户时,葵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按住大腿。
“别动。”
他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慵懒,指尖蘸着某种清凉的药膏,轻轻涂抹在她撕裂的嫩肉上。药膏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所到之处,火辣的痛感顿时减轻。
涂抹均匀后,他打横抱起虚软的葵,走向内室的床榻。被褥不知何时已铺好,散发着独特的气息。这违和的温暖让葵恍惚,直到被轻轻放在柔软的棉被上。
黑磷刹跪坐在床边,月光洒在他浓密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的阴翳。
他伸手抚平她微蹙的眉头,“睡吧。”
随着他的话语,一阵沉重的困意袭来。
葵的眼皮不受控制地垂下,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
她看到窗外。
满月正被乌云缓缓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