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顿了下,佯装无事地快步走开了。
洛温等了两分钟,面前人的哭声还是没停。她虽然还有耐心继续等,但自从第七十八次扎辫子失败后,街上的时间开始正常流逝
先前和布兰迪约定的一小时时间快到了。
洛温上前两步,俯身给羊角辫快速扎了个冲天辫,正好能和左边的辫子一上一下相对应。
她拍了拍羊角辫的肩,喜欢吗?
羊角辫连哭都忘了,张着嘴:你
不喜欢就拆,我先走了。洛温用熟识已久的口气道,下次有机会我们再继续,今天我还有点儿事,拜拜啊,早点回家。
三个小孩:
洛温往前走了不过几十米,就见拐角处极快地窜出一团棕影,愣头愣脑地扑到了她头上。
这几天频繁两眼一黑的洛温:
她扒拉下猫头鹰,将鸟固定到右肩。
布兰迪停在稍远一点儿的地方,似乎在等她过去。
洛温走过去,纠结了两秒要不要和他讲讲羊角辫的事,但刚起了个话头,转身一看,三个小孩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警局门口勤勉敬业的街道砖。
啧
洛温顿时失了讲述的兴趣。
她没提,布兰迪却主动道:羊角辫?
你看见她了?洛温挑了挑眉。
布兰迪摇了摇头,指着她扬起的手腕,那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大一圈的黑色头绳。
这是她羊角辫的标记手段,她以后还会来找你。
洛温摘下头绳,在指尖转了两下,这不会是那种扔不掉的诅咒吧?
是。布兰迪沉默几秒,又说,下次遇到她,直接叫她的名字安吉丽娜就好。
安吉丽娜。洛温试图记住。
听到名字后,她会跑开。
这么省心?
洛温又在心里重复两遍名字,又问:那剩下的两个小孩呢?
她肩上的猫头鹰突然一颤,头震惊地昂了起来。
半响后,布兰迪淡淡道:只听说过她一个人。不过不排除她交朋友的可能。
洛温哦了声。
两人停在路口已经有好几分钟,洛温正打算向着车的方向继续走,便被布兰迪伸手拦住,指了指他们一旁的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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