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也是维多利亚女王在东区这种地方也很得到爱戴的原因。
伦敦东区的人没有什么远见卓识,他们只是觉得自己的生活不如意肯定都是这个地方的上层阶级的问题,并且理直气壮地仇恨他们。同时,他们还有一种很朴素的心理:能够让他们过上更好日子的就是好人,其余就是个屁。
在周围那些“屁”的对照下,维多利亚女王凭借自己美丽的外表与亲切的态度,实际上能给大家带来的好处,成为了伦敦东区人心中上流阶级的白月光也不奇怪。
他们用来回报女王的方式就是在她的巡礼上面尽可能地赚更多的钱,然后制造出更多更多的乐子……嗯,听上去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就对了。
“掉进泰晤士河的人不要拉!那是属于女王的东西!只有女王才有资格把他们重新带出泰晤士河!咕噜咕噜……”
在泰晤士河边大喊的人不知道被谁一脚踢下去了,很绝望地在里面呛水。
“你该不会把惊喜放在了泰晤士河吧?”
费奥多尔问道。
“我才不会呢!泰晤士河有什么好玩的。”
对方回答得理直气壮:“我藏东西当然是在好玩的地方喽。”
费奥多尔挑眉,然后换了个话题:“整个伦敦的人都算是你的私有物品吧,为什么规则里还特别提到了泰晤士河?”
“人人平等,但总有一些人更加平等。这里的人都属于我,但总有一些更加属于我。”
对方很真诚地回答道:“我还以为你懂得这个道理呢。”
那颗星星的落点计算并不算困难。骨鸟飞上天空转了一圈就迫不及待地落下来,“咕咕咕”地想要拽着几人去看看了。
“那……”费奥多尔还想要说什么,但被太宰治直接拽住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
太宰治鸢色的眼睛看向远处,用飘忽的语气说道:“有的人就是想要和别人玩呢?”
不管是带着他们跑来跑去,还是让他们能够过来观看泰坦尼克号,说不定就是对方很孩子气地想要找人陪自己玩。就是这样单纯的原因。
费奥多尔愣了一下。
莫里亚蒂女士的笑声在他耳边轻轻地响起来,就像是雾气轻轻地蔓延而过。
“你肯定也有想要和别人玩,结果被人问一大堆目的的时候。”祂笑着说。
费奥多尔知道这句话不是祂对自己说的,而是对太宰治说的。他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没关系,我原谅你。”祂很宽宏大量地说,“我们都是不愿意相信别人的坏蛋,把别人当成自己来看待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