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迪克哥哥说，会死的。”莉瑞娅捏紧了托尼的衣服。
很好，破案了，迪克，彼得和提姆，今晚那三个凑在一起嘀咕被莉瑞娅听见了是吧？
“只是有可能，我们这么多人呢，你不相信我们吗？”托尼说道。
“不相信，”莉瑞娅说道，“你是人类，你又没超能力，布鲁斯也是人类，哥哥们都是人类，你们都会受伤的，人很容易就死了。”
“别害怕死亡莉瑞娅，”托尼亲了亲莉瑞娅的头顶，“还记得你去亡灵的世界吗？那个世界也很有趣不是吗？而且就算我不在了，每年也会偷偷来看你的。”
“可那不一样，”莉瑞娅闷闷不乐的说道，“我只是不想你们离开我，我不想和你们分开，我害怕，万一你们都回不来怎么办？连超人都死过的。”
“可是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托尼无奈的说道。
“因为他是氪星人啊！你们又不是。”莉瑞娅反驳道。
“告诉你个秘密，”托尼神神秘秘的说道，“你杰森哥哥就死而复生过，还有达米安，他也是。”
莉瑞娅惊讶地长大了嘴巴，“是那个小丑？达米安呢？”
“说来话长，你都不知道你布鲁斯爸爸有多厉害，一鼓作气冲上天启星，把达米安重新带了回来。”托尼说道，“所以谁说人就不能复活啦？我这么厉害，我肯定不会死的，就算死了，你到时候再给我救回来好不好。”
“...不好。”莉瑞娅猛地坐起来瞪了托尼一眼，然后重新埋进托尼怀里，“你们都不许死。”
托尼轻轻拍着莉瑞娅的背，骗孩子良心有点痛。实际上，像杰森还是达米安他们的例子都不具有可参考性，死亡就是死亡。
“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尽全力打败他，活着回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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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区一家赌场发生暴力活动......下水道出现不明尸体...黑门发出警报...”神谕有条不紊的切换着电脑屏幕，切换夜巡线路进行通知。
漫长的一夜，又缓缓过去。
“辛苦了。”迪克塞给芭芭拉一杯牛奶。
“...这不会是阿福给你准备的吧？”芭芭拉怀疑的看向迪克。
“怎么可能！”迪克夸张的叫了起来。
芭芭拉眯起眼睛，盯着迪克，“你知道你撒谎的时候很明显的吧？”
迪克尴尬笑笑，乖巧的收回牛奶，把手里的另一个杯子递给芭芭拉。
“......”芭芭拉看了一眼，还是牛奶？
迪克一脸无辜，“我明明没骗你。”只不过他那杯是超大杯罢了。
芭芭拉白了迪克一眼，端起热牛奶慢慢喝了起来。
说起来，她今天总觉得腿有点麻，她的腿是有点知觉的，只是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了。
“明天，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迪克有些紧张的捏紧了杯子。
芭芭拉瞥了一眼迪克，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就去睡觉，我明天很早就会去北极，你要是起不来...”芭芭拉危险的盯着迪克。
“好！”迪克抱起杯子一鼓作气喝下去，然后狰狞的抱着杯子冲出蝙蝠洞，上楼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