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可沁还装模作样地举起了韭菜:“为我们的未来干杯。”
祝鹤荣只是愣了一下,随机就配合她:“干杯。”
希可沁:“赶紧的,不然很快他们就该发现咱俩失踪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葛洲在一起多了,蹭了什么乌鸦运气。
话音刚落,门口就听见了葛洲的声音:“什么东西这么香?”然后就开始哐哐哐砸门。
希可沁:……
希可沁看着面前无处可撤的房间,决定安静如鸡,将自己和房间融为一体,还朝着祝鹤荣做嘴型:
把他关一关,他自己就会走了。
祝鹤荣也学着她回答:
没那么简单吧?
下一秒,葛洲就开始撞门了,还一边嚷嚷着:“里面的人等一等,不要害怕,门锁坏了,我这就来救你们。”
希可沁:……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莽撞。
事实证明,葛洲脑子够莽撞,人也够莽,不到三两下,门锁就已经有松动的样子。
门锁也是要钱的,撞坏要换的。
希可沁将那颗韭菜塞到桌子底下,用桌布在外面遮掩着,自己起身去开门:“别撞了,是我。”
葛洲差点因为惯性跌进来,看见希可沁的时候堪堪刹住脚:“您怎么在这里……祝老师怎么也在这里?!”
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震惊地问:“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危险?!”
希可沁单手扶额,无奈道:“没有,你立刻出去,明天之前给我把门锁恢复原样。”
葛洲应了一声“哦”,走了两步之后又觉得不对劲,猛地回头:“不对,既然没有危险,刚才我敲门的时候您怎么没有反应?”
希可沁还没有找到借口,总不能说自己在跟祝先生幽会,只好僵硬又决绝地说:“出去。”
令行禁止。
葛洲转头就走,他还在想着将军的事情,没有留意脚下,一下子就踩到了门锁掉下来的圆筒。
“啊!”
葛洲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倒去,训练本能让他快速扭转身体侧卧。
‘啪嗒!’
用来遮住韭菜的桌子被葛洲扯了下去,只留下一角,尴尬地攥在祝鹤荣手中。
希可沁捂住一只眼睛,救命啊,没眼看。
桌子底下的韭菜失去了遮掩,葛洲要是还发现不了,就白费他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卫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