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气的, 被咬的妇人整张脸都皱起来了,喊疼声音也特别大。
去咬她虎口的小姑娘就当没听到她的叫喊,就是死死不松口, 眼里还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冰冰, 你快松口!江冰冰, 你听到了吗?快松口?”妇人眉头紧皱,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额头上脸上都是豆大的汗珠,分明是那么冷的天,这显得太不寻常了。
车厢里其她人看外面景色的心情都被打断了。
“冰冰是不是小狼崽子变的,怎么这么喜欢咬人呢?这是她今天第几次咬人了啊?”
“幸好这次咬的是她姑妈, 要是再咬别人,那可真是得罪人了,咱这一路走过来,她是得罪了多少人。”
“才三岁大的孩子,怎么就这么坏了呢?别人没招惹她,她无缘无故咬,秀清大姐对她那么好, 她也咬, 还真像只小狼崽子,还是白眼狼。”
“瞧瞧她咬秀清大姐那样子,脑袋都在发抖, 那是用尽了全力啊,这小白眼狼还真是够坏的。”
……
江秀清已经没有精力去和车厢里其他人说什么了,她现在只想让江冰冰松口。
可冰冰咬的实在是太用力了,江秀清举起自己另一只手,想要去打冰冰, 可看这白白嫩嫩的小姑娘,她终究是不忍心下手,又把手给收了回来。
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两只手上都有深深浅浅的牙印,虽然深浅不一,可是大小是一样的,那是小孩的牙印,而且是同一个孩子咬的。
冰冰咬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又松开了嘴,笑嘻嘻又一头栽进江秀清怀里睡觉了,就好像刚才咬江秀清的不是她似的。
看这副心安理得的样子,肯定不是第一次这么做的了。
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经过江秀清旁边,停了下来,瞥了一眼江秀清怀里的冰冰。
“我们这次来西疆可不是来玩的,拖家带口的来投奔家人,以后就跟着部队生活在西疆了,你们也是来投奔你们家江淮的。
要我说啊,你们家江淮打仗很厉害,但现在仗也打完了,以后就过和平的日子,部队在西疆也是为了戍守,你们家江淮可就不一定比得过我们家老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