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胡说八道,陆放哪里尿床了?她信口开河罢了,可是现在陆放没有办法自证,而且永远都没有办法自证了,他总不能找一群人去围观他睡觉吧?
“对了,陆放还有脚气,他的脚特别臭,还会传染,我也就是提前吃了一些预防的药,才没被传染的,换作别人,没有吃药的话......”
“你胡扯,我没有!我没有!”陆放打断了郑清秋,直接气得脱掉鞋袜。
嘴里还一边喊着“我没有脚气!”
来看一热闹的人见到他脱鞋袜,连连后退,还有人已经下意识的捂住鼻子了。
大家伙都离得远远的,他到底有没有脚气,到底臭不臭,就无人得知。
郑清秋笑。
发疯的感觉可真好,尤其是她发疯,陆放生气。
“你现在脱掉鞋袜也没有用,你每天都要洗十几次脚才能够洗掉臭味儿,你这是刚洗脚的吧?
大家可千万不要靠近陆放他的脚气,真的传染性很强,还传染给了羊!
大家知道的,把脚气长的藓可不一定是脚上才有的,要是碰到了身上,身上也能长出来,也会臭,陆放养的羊已经被……”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陆放深知自己是真的惹恼了郑清秋了。
说他尿裤子,说他有脚气,这些顶多是让他丢人,可是如果传出去他的羊也有脚气,那以后他的羊还怎么卖?
别说羊了,怕是连羊毛都卖不出去了,谁会愿意要有臭味,而且还可能会带着病的羊毛!
他也是想不到郑清秋的气性怎么就这么大了?不就是让他收拾了个厨房而已吗?居然在这里胡说八道,报复他。
前世的他身居高位多年了,见过大风大浪,但是未必能够对付得了会撒泼的乡野泼妇。
郑清秋现在这个样子,在他看来就是那无理取闹的乡野泼妇,极难对付。
“陆放,你还敢招惹我吗?”郑清秋冲着他轻笑了一下,这句话就是在承认自己就是故意在为难陆放的。
陆放算是见识到她这张嘴的厉害了,再加上有江淮在,他哪里还敢说什么?
郑清秋也不想耽误太长的时间了,她还想回去数金子呢,于是便说先走。
大家伙儿也看完热
闹了,还怕传染脚气,于是也纷纷离开。
郑清秋原先想回到临时营地去的,但想了想,她又拉着江淮一起返回去,站在陆家院子跟前。
“陆放,我和你离婚,我什么都没要,算是便宜你了,从今往后我不招惹你,你也别来招惹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要不然我有的是方法收拾你。
我可以告诉别人你的羊有别的病,反正我懂医术,大家肯定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