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浅浅挥洒在连玦的侧脸上。
连玦心跳如擂鼓,手心微微渗出了汗液,迈开步子走向展台。
身上那身剪裁得当的西装在此时终于发挥了效用,完美地勾勒出他的身体线条,微微卷起来的袖口露出白皙的小臂,自然流畅,肌理分明。
简洁的白色衣领,扣子扣在最上方,克制内敛。
现在挺直的脊背在受到刺激会紧张地拱起,锁骨会压出两个浅浅的小窝。
欲念上头,那张白皙冷淡的脸上会浮现出潮红,绵软的小臂无力地攀附上他的腰身,喘息声和吃痛的嘤咛粘连在一处,一声比一声软。
也只有这个时候连玦才能暴露出他的小性子,脾气上来的时候像是小猫朝着人挥爪子,凶的不行。
领口之下的春光当然只有他能观赏,但就算是领口之上,他竟然也升腾起了想要一人独享的心思。
“这位选手,陈总觉得怎么样?”意大利艺术家操着不熟练的中文,探着头询问陈行间的意见。
陈行间面色如常,慢条斯理地将一条腿翘起,开口声音嘶哑:“不错,很漂亮。”
“当然,简直是太完美了!lin将他手中唯一的邀请函递给了这位选手,极力向我证明他是不可多得的艺术品。果然今日不虚此行!”
意大利选手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起来,大部分话题围绕着连玦。
若不是那位艺术家是正儿八经的异性恋,还有未婚妻,只怕陈行间面上的端庄持重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等到所有选手的展示全部结束,剩下的只有评委记分。
连玦没在展厅多待,眼见没剩下自己什么事就自己偷偷摸摸溜了出去。
他一只脚刚刚踏出门口,就被守在门口的赵助逮了个正着。
赵助理看见连玦出来眉眼带笑:“陈总果然神机妙算,他就说连先生是个急性子,一定在展馆里待不住,要我在门口等着您。”
连玦耳根一红:“我只是出来上厕所,我没急性子坐不住。”
赵助理揶揄道:“我就是一个打工的,连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只是陈总有事要交代您。”
“什么事?”连玦疑惑。
“陈总要您在比赛结束之后带着白总出去转转,吃个饭逛个街什么的,最好时间能长一点。”
陈行间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做事一般都有自己的道理。
连玦这个时候来了兴趣:“陈总要做什么?”
“大概是元禾的事,您今天也看见了,元禾都快乱套了,陈总想借着这次机会把管理层好好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