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和他先前做出的那些事来比,这些小事简直不值一提。
他从西装内侧的口袋中抽出了几张红钞,随意丢在了副驾驶。
“开着走,他去哪里我去哪里。”
师傅还记得连玦编排陈行间是杀人犯的事情,吓的连钱也不敢拿,多余的眼神一刻也不敢往后给。
“那,老板你坐好,漏斗巷子马上就到。”
耳边只剩下了汽车的发动的噪音,陈行间摁着连玦的后颈,像是把玩着上好的璞玉,一刻也舍不得放开。
陈行间恶劣地掐弄着那一小块软肉,直到那一小块地方蒸腾起了不正常的红这才堪堪停手,顺着脖颈的圆弧滑动,摁上了连玦的喉结。
连玦抑制不住,喉间溢出几声轻喘,双手搭上了横在他脖颈的小臂,指甲深深嵌进陈行间的皮肉里。
陈行间轻笑一声,虎口忽然卡住了连玦的脖颈,微微收紧了力道。
氧气被掠夺,淡淡的窒息感萦绕在身侧,憋的他小脸涨红,一阵喘不上来气。
生理性的泪水滴落到陈行间的手背,温温热热的。
陈行间感觉自己的手背似乎被烫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控制不住地放开了挟制着连玦的脖颈。
他居高临下地观赏着连玦惊惧的表情,还是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小玦,真是很久不见了。”
他想到了什么,轻声补充道:“小玦,我的头最近有些不舒服。”
连玦委屈的眼眶通红,结结实实地对着陈行间的脸甩了一个巴掌,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哭腔。
“陈行间,你个疯子!”
陈行间被打的脸侧到一边,暖融融的香味先从连玦的袖口处传来,随后脸上就是一阵热辣辣的痛,脸上顶了五个清晰的指痕。
细细密密的痛编织成一张混乱的网,将他从头到尾全数笼罩。
赵助胡说,连玦不会心疼他。
连玦冲动打完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害怕,抱着自己的膝盖往出租车的角落里藏了藏。
低低的笑声在车厢内响起。
陈行间扯过连玦的手,仔细地翻开了他的掌心检查,随后在他的掌根上落下轻轻一吻。
“打的痛吗?不是很凑巧,我有点*了。”
“陈行间!”
连玦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陈行间低垂着眉眼,摁着连玦的手往他身下带,眼神中尽是执拗。
连玦耳根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手脚并用将他的手往回抽。
可惜这点微弱的反抗对于陈行间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反倒是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连玦的半个身子蹭进了陈行间的怀里,熟悉的药味刺入他的鼻腔,全身寒毛竖起,拼命地往外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