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秋闷笑两声,说道:“我知道。”
作者有话说:
在一百种以爱的名义犯下的罪行中,只有一种是因为性。
引用自女性瘾者
第39章 嘴也挺硬
◎你可以放点清心寡欲的佛教音乐。◎
清晨,许阳秋左手揉着右肩,活动着胳膊从卧室走出来,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倒不是因为昨晚做了什么,而是因为昨晚没做什么———
没翻身。
昨晚睡觉时叶一从背后抱住她,不肯松手也不许她乱动,因此她一夜没能翻身。后半夜,她趁着叶一睡着,轻手轻脚地去掰他死死箍着她的胳膊。
拇指、食指、中指......手腕......她一点一点地把他的左手臂移开,搭回他自己身上,接着她把身子缓慢地向前挪,她的背脊原本紧紧贴着他胸口,这会儿分开一些,后背的薄汗挥发,空调开得低,有一些凉意。
于是她边往前挪,边给自己盖上薄被,也许是被子的声响吵到他,她明显感觉到床铺动了动。
忽然,她被拦腰抱住,狠狠地摁回他怀里,动弹不得。他平稳的呼吸喷在她颈肩,用下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脖颈。
许阳秋以为他醒了,轻拍他的手:“......松开我。”
谁知后面的人纹丝未动,嘴唇贴着她的一小块皮肉,将咬未咬,喷在她后颈的热气频率越发规律。
......他睡梦中也这么大手劲吗?许阳秋整个人陷在他怀里,被他身上那股氤氲香气烘得犯困。睡意袭来,她没再挣扎,任由他牢牢困着她,闭上了眼睛。
叶一含糊地咕哝了一句话,她没听清,于是闭着眼睛侧头问他:“嘀咕什么呢?”
他的卷发扫过她耳朵,有些痒,他将醒未醒地又重复了一次,这次她听清了。
他说:“你到底.....是想我......陪着你......还是想......我陪着你......”
她迷迷糊糊地想,叶一这梦话逻辑太混乱,这俩有什么区别?
她没想出个所以然,就保持这个姿势睡着,且一晚上没动。难为叶一,一整晚都像个模具一样,把她牢牢地嵌死,让她连手指都几乎一动未动。
许阳秋对于这个情况是很无语的,做了某事的早上神清气爽地起床,然后睡素觉醒来浑身酸痛,怎么想怎么不值。
她已经洗漱完毕,吃好早饭,没力气化妆,戴隐形,干脆翻出一个黑框眼镜戴在脸上,拖着酸疼的四肢出门上班。
临走前,她余光瞄到客厅好像哪里不太对。
她又走出玄关,绕回客厅里,盯着茶几正中间:昨天被叶一拆开的小黑方块不见了,现在那里摆着一只粉色爱心的小鸭子——就是#039保险箱#039女士硬说长得像她的那个。